顽抗者,想来能够起到的坏影响也是极其有限度的;再说收买,建设港口、船厂、工坊、还有金县的海贸商业都需要大量的人口,这些人在接受保甲管制之后,在保长的带领之下,按照分片进行务工经商的活动,这里面我们要表现出足够的利益,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生活的的确确能够好起来,如此哪些控制了大量土地资源的宗族老爷们和士绅们,是无能为力去再次控制住这些草民的存在,没有了底层的农民为他们服务,这些宗族老爷们、士绅们就算有了大片的土地也只有坐吃山空,这个时候我们再以高过市价的价格或是用关墙外的土地置换的方式,将这些宗族老爷们和士绅们的目光逐步吸引到更加新的利益点中去,如此能够让事情变得更加简单起来,当一切其他势力都被我们自己人的触角所代替,这样的话,我们对于金县的掌控就已经完整了,那个时候很所事情都能顺利的开展起来。”说到这里龙天羽闭口先不谈第三点,只是默默的喝了口酒,等着骆博轩消化前面他所听到的这短消息。
话说到了这里,虽然龙天羽说的是轻描淡写的,但是言语之间流露出来的某种意味,让骆博轩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冷汗不停的往下流着,第一次他有些怀疑自己这次起复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决定将话说透,毕竟既然已经来了这里,就身陷漩涡之中,自己想要拔身而出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不如想办法将事情做得更好。咬着牙齿,骆博轩朝着面无表情的龙天羽问道:“老弟,如此说来我还有些疑问,第一,这移民人口从何而来?第二,如果说宗族势力、士绅不同意打散族群关系,又怎么办?第三,如果他们宁愿抱着土地永远不放松,那样又该如何?以我过往的经验看,这些士绅可是将土地看成世代传承的命*根子,你要叫他们卖祖产,这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挥了挥手,龙天羽毫不在意的言道:“第一个移民问题这不是问题,从大明内陆有大把的流民存在,衣食无着,我给他们生活和路子,在郑国丈的指引之下,自自然然的他们能够顺利的来到辽东金县,为海贸事业添砖加瓦,更何况我有我的打算,南海之处有大量的胥民存在,他们长期以捕鱼为生,从小就以水为生,对水上的生活最为熟悉,但可惜生为最下等的贱民,连死都没有葬在陆地上的权利,因此我决定将他们大量引导过来,并且在金县去贱籍转为良籍,再诱之以利,想来他们都会趋之若鹜的,胥民全国人口不下百万之多,就算过来一般,也能成为我们未来发展的坚实基础,他们不正好是海贸上最为合适的航海员么,我想有了这些人的支持,我们的事业将会打下坚实的基础;至于宗族势力士绅们想要顽固么,呵呵,这就是第三点了,我要谈的整肃。我不需要对他们负责,我只要对皇上负责,对贵妃娘娘负责,对你我负责就够了~!至于其他人么,他们要么就服从,要么只能被历史的车轮扫入垃圾堆之中成为残渣一般的存在,为了达到目的只能借一些人的人头来警示后人。”
这几句话与之中流露出来**裸的杀意和残酷的言语,让骆博轩不得不狠狠的喝了一口酒,用衣袖擦了擦汗,勉强定了定心神,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好,面前这个霸气的年轻人是陌生的,而现在龙天羽的给他的感觉,仿佛头先哪个让人如沐春风般存在的青年是一种错觉的存在。胥民骆博轩怎么会不知道,关于胥民的起源,晋安帝时(公元三九七--四○五年),会稽(今浙江)反贼孙恩败亡,其党卢循从海上攻陷番禺,后被刘裕所破,投身自杀。余党逃居海岛上,下海捕鱼充食,生子孙皆赤身,粤人谓之卢亭种。这个特殊的群体,从晋时就已经存在,据说,广州南岸周旋六十余里,不宾服者五万余户,皆蛮胥杂居。自唐以来,计丁输课于官。洪武初,编户立里长,属河泊所岁收渔课。胥民性情粗野,丝毫不懂礼仪。其坐卧、行动均不同于陆上汉人。船中无桌椅,盘腿而坐。操楫、摇橹使用胸部力量。因此,胥民的胸、臂肌肉发达,这些人俗称天不收,地不管,一向是动乱的温床,野心的萌发地,通关福朝廷之间的关系相当的恶劣,这也正是将他们编成贱民的所在原因。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