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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09-05
这边张聿华听到自己魁首的表扬之词,就如同吃了仙桃一样全身上下三百六十个毛孔都舒服的不得了,只是强忍着心中的兴奋快意,眼睛都有些泛红,嘴上说着谦虚的话语,言道:“魁首过誉了,过誉了。”
不过也难怪张聿华被夸了两句如此激动,整个行政三驾马车,张懋修背后有不少秘密,但是他是最先同龙天羽接触的自自然然关系相当密切;而刘泽背后是戚家军,这对于张聿华来说原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有他自己不过是努尔哈赤的一名降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根基,所以他无时不刻不在担心自己现在的地位不保。
张聿华心理面非常清楚,之所以能够进入三驾马车,完全是因为自己熟悉关外情势,可眼下整个关外随着建州女真伏诛,海西女真只剩下个辉发部苟延残喘,也不过是风烛残年之中朝夕可灭的对象,换句话说,原来关外的整个内部矛盾已经逐渐消失,那么他张聿华的价值也同样逐渐消失,而眼下要找到的就是新的契机,让自己的地位巩固,有了价值,才会被人利用,所以张聿华无时无刻不在寻找这种契机的出现,而眼下他抓住了这个机会,巩固了自己在魁首心中的位置,怎么能不让夜夜难寐的他兴奋的要命呢?
微微一笑,刘泽对于自己这位同僚的心思完全明白,也很是同情,只是出于自己身上的职责,他不得不提醒道:“如果是放到这里,会不会影响我们的通路?万一要是有些什么事情,这些人找个借口,将我们和关内的联系掐断,到时候要是和他们动手,会损坏我们整体的布局,到时候不是得不偿失了么?”
这一点张聿华早就想到了,胸有成竹的摇了摇头,言道:“其实这个问题,我觉得额很容易解决,我们将这里划成几块区域,然后区域和区域之间留下一块空隙,作为咱们自己的自留地,如此的话,在自留地里面建造道路,他们想合法的使用,就必须仰仗我们的鼻息,要是他们不想使用,也简单,就自己筑路就是了,也不可能干涉到我们的通道经营。”
“可以,就这么定了~!”龙天羽当下拍板言道:“既然我老丈人来了,那么其他的勋贵也会接踵而来,恐怕时日留给我们的不多了,你们快快派出专人丈量土地,对那边进行区域的划分,以十倾地为一单位,作为日后二期拍卖的对象,将这块儿百里之内的平原全部拍卖出去,想来不知道多少勋贵会眼馋这其中的利益。”
接下来就是龙天羽又言道:“那么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女真人集中定居,大家都知道女真人集中居住方便管理,方便将他们汉化,并且集中劳力进行再分配,是一件好事情,那么这里面我就想问了,你们觉得是汉人和女真人混居好呢?还是让女真人集中起来独立居住在一个区域好呢?还有,对这些人如何管理?成功驯服,这也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对我们日后是否能够长治久安的治理关外,发展青年城至关重要的因素。“
这个时候张聿华可是没有出头了,这种事情不必刚才划地,对女真人的改造使用必然是一件非常复杂头痛的工程,可不是那么的简单,很容易出纰漏,他可不像一脚踩上去招惹慢鞋子的狗屎。
略微沉默了片刻,张懋修捋了捋胡须,言道:“这个么,属下早有思绪。第一对于女真人可以分两部分进行管理,一部分挑选汉化比较明显的家庭,和能够熟练说汉语的家庭出来,由这些人担任管理者,由他们进行保甲制度,而我们的人只是从旁进行监督监视;
第二、女真男人都抽出来进行做工、务农、当兵,女人进行纺织、耕种、养殖的事宜,让他们在高强度的劳动之中吃饱穿暖,也就不担心这些人有别得心思闹事了;
第三则是孩子们,要求他们都必须学习汉话,讲汉话,懂汉文,让他们尽快的被同化,成为汉人的一份子,通过教育我们将会让这些孩子们成为青年城的骨干和血液,而不是女真人的力量;
第四、另外,我不建议他们居住在青年城,而是应该另辟移民城,让哪些能够通过考试,有一技之长,并且能够被汉文化同化的人,才有资格居住到青年城之中来成为公民,只有这样用轻微的等级划分,才能让他们更加的对未来充满希望,
第五、还有就是虽然管制上我们要稍微严格,但是在尊严之上却不能去侮辱这些女真人,要用制造出一部分大义,让他们明白,女真人也是从汉民族分出去的一支分支,如同弟兄分家一样,大家都有着同样的相貌,同样的血液,同样的形体,这次集中居住,不是为了灭绝女真人,而是富兄弟看到穷兄弟家里面揭不开锅了,对他进行帮助,只有占据了大义才能够消除心底深处的抵抗心态。“
在龙天羽看来,张懋修不愧是老成谋国之人,这一套人心人术玩的可是极为熟练,他点了点头,赞同张懋修的做法,但是又提了几条,言道:“说的不错,这种集中居住,肯定是有人愿意有人不愿意,那么我们的重点工作就是怎么让愿意的人愿意下去,将不愿意的人变成愿意,那么这里面政治宣传极为重要,
前面所说的哪些固然不错,但是忆苦思甜的再教育也是不能改的,要让他们知道,现在吃饱穿暖的幸福生活到底是谁给的,要让他们清楚的知道过去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又是谁给的;只有鲜明的对比,才能让他们感受到珍惜二字的涵义。“
说完这些看看天色不早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情他必须要说清楚的,于是笑着言道:“这里面还有一件事情要同你们说的,就是货币,这次女真人集中汉人过来集中,大量使用军票就是一种好例子,我们要将这种军票定制为常用的货币单位,至少在整个关外体系之内流通起来,如此才能有效的让财富运转起来,和减轻财政上的压力。”
龙天羽不得不这么说,这一段时间的连续用兵,在加上对于粮食、移民的大批次购买,他的首席财政顾问刘妈和冷琼,可是已经和他说了好几次了,财政状况不好,如果今年不能够有所改善,最迟到后年,整个青年城在大量移民的压力之下,绝对会出现财政破产的状况,换句话说,他这个辽东最富有的人也快没钱了。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最窘迫的时候,毕竟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还是多种多样的,不管如何,至少从某种意义上面说,攻略朝鲜,就是解决自己出路的一条最好办法,财政破产么,最直接的方案就是抢,在没有办法扩大内需,又或是拉动外需的情况下,抢掠是唯一解决生存最快的方式。
只是这个东西他是不能将这些心思说出去的,毕竟抢掠也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声,传出去对青年城也罢,对自己也罢,都大为不利,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说,有些事情只能说不能做,哪怕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在抢掠,你也不能公开宣称,那样只会被人所唾弃,失去大义。
可抢掠也要有几种方式,有的明抢,有的暗夺,用货币进行掠夺式的清洗,在母亲留下的文章之中曾有提过,是一种比较经典,而不容易打眼的方式,所以龙天羽在明刀明抢的模式之下,还要掩藏一种长期的,良久性的财源手段,这就是货币。
当然龙天羽并不是经济专家,而他的母亲也只是一知半解的提到过这种方式,未来的路还很长,他必须在摸索之中慢慢的体会和学习,但是在这之前,他是准备将在整个青年城控制的区域实现票据制度,用货币替代金银交易制度的存在,而在最初的时候他想试行一下,直接用纸币大家的承受能力如何。
从过去的经验看,在军中纸币的运用还是非常成功的,军票制度因为他特殊的身份和军人赋予的光环,使得这种近似于货币的票据有着金银起不到的作用,可以购买一些特殊的物资,比如说一些奢侈品的存在,在军队信用和青年城老式的计划经济担保之下,实际上军票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小范围圈子内替代了金银,至少是在青年城内部已经开始接受。
那么下一步,就是要将这种货币推广给被聚集起来的女真人,让他们能够接受这种货币的存在,进而从中看到能否大规模使用和推广,建立信用体系的可能,至少在龙天羽的计划里面,这个票据所代表的意义,从辽东到朝鲜,从内蒙到青年城,有一个广大的区域和极大的人群受众,作为初步完成货币体系架构的空间。
只是这个时候他有些犹疑不定,不知道到底自己是以金银货币为主还是以纸票为主,这个犹豫让他考虑很久也没有正是将货币制度推出去,而是在小范围之内不断的尝试,不断的寻找缺陷,毕竟推出去的第一步非常重要,要知道货币的根本就是信任,如果你头一炮不能让人认同你的信任度的话,那么你的货币就是制作的再精良没人使用也是白瞎。
所以龙天羽在说起货币的时候相当谨慎,接着往下言道:“货币这种东西虽然能给人带来财富,同样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用不好也是会割伤自己,但咱们不能因噎废食,必须坚持走下去,因为只有这样才是完善统治的基础条件,只有建立起货币信用单位,让所有人的财富同咱们的统治挂钩,这样才能坚实的将更多人捆绑在我们的战车之上,跟着我们走下去。
因此你们在小心货币反伤自己的同时,必须要特别关注这种东西的特性,总结经验,要让货币制度尽快的成熟起来,铺开,铺广,这是我们未来的根基,是重中之重。“
原本张懋修等人属于旧式文人,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货币里面有如此深的道道,能和统治基础相连接,原本对于龙天羽想用纸钞这种东西代替金银,都有些不以为然,但是现在大家心里面却是彻底改变了想法,觉得自己的的确确应该是要重视这种工具诞生,不由得都点头应是。
又说了些细节上的东西,他见到门口喜儿的身影已经晃了好几晃了,明显是李洛等得着急了,只是碍于自己在谈正事,她又开过一次口了,不好再次打扰,所以才忍住没有召唤。龙天羽也知道这政务上的事情,你就是说一万个时辰恐怕也是说不完的,只能心里郁闷一下,现在真的是百废待兴的时候,自己分身乏术,要不是那边是李仲昆,对自己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他绝对不会放下这边的事情走开的。
说了几句客气话就把张懋修等人打发走了,他转身唤来在外面的等候了很久的喜儿,笑着说道:“你家小姐都准备好了?是不是喊你来催?”
喜儿皱着鼻子给龙天羽做了个鬼脸,一副没好气的摸样讲道:“哪还用说,姑爷,您可真行,这一说说了足足两个时辰,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大家伙儿都在外面等着你呢。”
两个时辰了?龙天羽只知道天色不早了,还真没注意时间,不由的拍了拍脑袋,笑着站起身来,言道:“走走,这就走,嘿,这些事情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来,喜儿咱们出发。”
喜儿在后面愤愤的朝着龙天羽做了个手势,也不敢怠慢,蹦蹦跳跳的跟着自己的新姑爷往外走去,一边喊道:“小姐说了,你一路赶路累了,别骑马了,直接上车,车上小姐准备了不少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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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察烈这个名字是个好名字,要是追溯起来能到大金王朝时代,是一个高贵的姓氏,但也只是仅仅是名字好罢了,他的命可算不得什么好,只能说自己是一个悲催的象征。
八岁的时候,他的爹爹因为上山捕猎一去未归,估摸着不知道在哪个山头喂了野狼,而他的母亲因为有些姿色被谋克老爷看中,借口父亲欠了他钱粮,强行抢入府中,成了老爷的暖床婢女,原本他的母亲也认命了,觉得这一切都是天神的安排,是自己应该承受的悲催命运,自己就是一位不详的女人,又没有其他办法,只要能够养活儿子长大,受些屈辱又何妨。
想明白了的她,只是哀求谋克老爷能够将自己的儿子弄进府里有一口饭吃,不至于饿死,这就足够了,就愿意忘记屈辱全心全意的服伺老爷。要说谋克老爷也不是不懂事之辈,自己的府中多个孩子不过多张嘴罢了,如此能换来美人服从,这笔买卖傻子都会做,于是他立刻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蒲察烈成为了谋克老爷府中光荣的一名专门负责放羊的小奴隶,由自由民,变成了老爷家的私产,过着天天被人鞭打,辱骂,但是能有口饭吃的生活。也许面对命运的嘲弄,蒲察烈的母亲选择是正确的,为了孩子,为了生存放弃自由和尊严,换来一口吃食,将生命延续下去,也就对得起蒲察家的列祖列宗了。
可是好景不长,老爷是宠爱了母亲,可是主母却不高兴了起来,觉得这原本不多的宠爱分给了一位狐狸精,这种人呆在家里面可是没什么好处,于是趁着谋克老爷不在将蒲察烈的母亲吊死在了后院的一处老槐树之下。
当然或许这位谋克老爷的夫人没有读过什么书,也不懂得太多的道理,有一点这位捍卫自己主权不受到侵害的女人却是清楚的,就是斩草要除根,要不然春风吹又生,既然大的除去了,小的祸患自然也不能留下,就又把刚刚吊死母亲的绳索套在了蒲察烈稚嫩又小的脖子上,准备同样送这稚嫩的生命去见天神和他的母亲在一起。
就在蒲察烈做好了去死的准备,放弃一切心中执念的时候,他的主人谋克老爷恰好回来了,看到妻子的行为,不由得勃然大怒,只是他的妻子乃是某个城主的亲属,所以他不敢发作什么,只能忍下了这口心中的怨气。
只是也许是出于愤怒,也许是出于怜悯,也许是出于对妻子的放抗心态,谋克老爷总算是善心发作,将蒲察烈从死亡的魔爪之中解救了出来,接着精明的,不肯吃亏的谋克老爷以一袋高粱米的代价将这个碍眼的小奴隶,交换给了三十里外的一位猛安老爷做奴隶。
好吧,蒲察烈虽然逃出了死亡的威胁,但是依然么有逃脱奴隶的命运,就连本职的工作也没有改变,依然是放羊,就这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小蒲察烈吃的是草,干的却比牛还多,五年过去了,他长成了一位十三岁的少年郎。
什么?你说报仇?天,你叫一位八岁的孩童在遭受生活的折磨,天天为了填饱肚子而发愁的时候,能够迸发出仇恨的意愿?这是天方夜谭,他的念头里面恐怕一个白馒头也比报仇这件事来的重要些,至于你所说的母亲,是的,哪是深埋在他心灵深处的一处伤痕,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因为某种契机,而迸发出来,可是现在,呵呵,你太高看人在生存和仇恨之间本能的选择了,蒲察烈不需要任何人教导的直接放弃了仇恨,选择当一位顺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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