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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节 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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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渭人老成精,他怎么会不知道龙天羽言语之中的意思,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刚刚二十岁的年轻人,看问题能如此老辣,如此深刻,这个时候的他,回想起自己二十岁时候的情形,顿时有一种遇到妖孽的感觉,这娘老子是了不得巾帼英雄,而这儿子更是拥有虎狼之势的枭雄,了不得啊,了不得,也许,他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也许这个年轻人经后可能会走向更加强大的未来。

    不过龙天羽这个提议又怎么能不让徐渭动心呢?徐渭这一生是一个失败的一生,是一个被人唾弃蔑视的一生,按理说他的才能不说惊天动地,也可以说绝对是不属于张居正那种逆天人物,你说如此一位一位天才的人物,心高气傲之人,怎么能够甘心最后死得平平淡淡,了无生息?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徐渭就如同张居正一样,受累于党争,消亡于内斗,满腔的热血和理想无法实现,但是即使是如此,因为高傲,因为偏执,因为坚持,他从未放弃过心中的梦想,从大明到辽东,从辽东到蒙古,可以说踏遍了整个王国的山山水水,他指向追寻心中哪个安邦定国的梦,想要找到能够实现自己梦想的哪个地方。

    很可惜蹉跎岁月,岁月蹉跎,人也,时也,命也,有时候人不得不相信命运的安排,不能不相信,命定胜人,到了晚年,他信了,绝望了!

    他信了这贼老天带给自己的厄运将会缠绕一生一。满腔郁闷的徐渭,孤苦无依的他,只能以卖画维持自己生活,用风尘掩盖理想中的颓废,也许没有龙天羽的出现,可能有一个冬天,他会在饥寒交迫之中冻饿而亡,从此悄悄的离开这个世界,就这样默默的死去,死的毫无尊严,如同街上哪老死的狗一样,成为尘土中的一个部分。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正是因为有龙天羽的出现,让他徐渭得到了一个能够发挥舞台的空间,能够让自己施展所长的地方,这就够了~!他要轰轰烈烈一把,让这个世界,让那些蔑视自己,唾弃自己,侮辱过自己的人永远站在山脚下,向上看去,看着站在山峰之上高高在上的自己,笑傲天下~!

    这个时候的徐渭渭然一叹,面上淡淡的言道:“老了,真的老了,小哥,要是我年轻三十年,不,只要是二十年,我一定会同你裹在一起,看看你这个翻天猴,到底能做到哪个地步,可惜啊,时不待我,时不待我啊~!”

    接着双眼一瞪,他慷慨激昂,双眼之中爆发出神光,满面通红,激动的全身发动,用全身的力气嚷道:“好,既然你小子有这番心思,我这把老骨头,就跟着你晃荡一把,反正我是无儿无女,孤老头子一个,死也要死得其所,真是高兴,哈哈哈哈,好,真的是高兴~!”

    说到这里,徐渭如同一位孩童似的失声痛哭了起来,这种哭泣之声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悲惨,在痛哭流涕之中带着丝丝的喜意,哭是在对过去六十年蹉跎经历的审判,同样这哭声更是对未来日子的期盼,所留下的热泪更是欢喜的泪水吧。

    一声叹息,龙天羽见到徐渭哭的真切,对未来人才的来路,更有了另外一种新的思考,也许给他们这些没落的士子另外一种希望,将会是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那个时候像徐渭这种被大明王朝所摒弃于体系之外的人才必然会纷纷来投的。

    张凯贤犹如一只困兽,在自己的书房里来回打转。他双眼血红,眼袋肿大,两目无神,也是,现在这么危险的境况之下,他哪里还能安稳的睡觉呢?失眠是他每天晚上必然发生的事情,而脾气暴躁则是愈发的明显,连最亲近的家人,也不敢在这头如同受伤的野兽似的老爷面前露面,生怕要是一个不慎被老爷发作,到时候可是非死即伤,那可就是倒霉催的。

    也难怪他如此头痛难受,奏本递上去已经有半个月左右了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来,而建州那边又突然没有了声息,自己派去送物资的明军居然不知所踪,更可怕的是,自己派了几拨去探查建州状况的探子居然渺无音讯,仿佛建州就是一块死地,去多少就莫名其妙的不见多少人,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位宦海沉浮多年的老大人,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是悔不当初啊~!张凯贤如是想到。悔不当初自己如此冲动,这宦海行舟自己一辈子,可是处处小心,到了老了,反而是大意失荆州,在一时贪念的鼓动之下,犹如猪油蒙了心窍,这才招惹出如此大事,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没了着落,现在一旦东窗事发,空怕最终就要身首异处,甚至是株连全家的罪过。

    说到贪念,他又叹了口气,早在去年顾养谦调任山东巡抚,也许那个时候自己就不应该起这争巡抚的念头,就算是自己在兵备道上已经任职八年,就要达到大明王朝规定官员在一地不能担任超过九年的制度,明年不是致仕,就是升迁的转折点,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自己才有了急于想要谋夺辽东巡抚的思想,也正是有了这份野望,才有了自己当了解辽东巡抚给了济南知府曾山之后,对申时行不帮助自己而产生的背叛之意,最后才会被人利用一时冲动上了当,成了马前卒。

    他恨死了自己,更恨哪幕后唆白自己的主事之人,只是自己的官职地位与幕后之人相比可是差的老远,再加上事情做得隐秘,手上根本没有哪人的证据,就算是自己向朝廷告首,攀咬一番,恐怕也对人无可奈何,不但反而落个诬陷大臣的罪名,罪加一等;而且一旦事情暴露出来,会在老恩主申时行面前留下一个背叛的印象。

    到了哪个时节,申时行恐怕必然不得不出手惩戒自己,要不如此,如果人人都学自己的摸样,在利益面前有奶便是娘的话,那么申时行这个首辅不是成了二傻子么?而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才是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真的是死无葬生之地了,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

    也许,也许自己应该一死了之,估摸着申时行,又或是幕后的那只黑手,可能多少念着点香火情分,放过自己的家人这一遭?想到这里,张凯贤多多少少有些万念俱灰的情绪,紧走两步,摸了摸腰间的裤带,又看了看屋中的横梁,却不由得悲从中来,留下几颗老泪。

    只是么,千古艰难唯一死,张凯贤自然不会例外,这死字多么可怕,人一闭眼,哪富贵荣华,滚滚红尘之中的俗事尘念都成了过往云烟,自己攒下来的大笔的银钱和许多的小妾都怎么办呢?不是最终便宜了别人了么,这叫他张凯贤如何能够甘心?

    不,张凯贤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直愣愣的望着雪白的墙壁,他绝对不能死,现在事情还没到绝望的时候,也许,也许建州那伙儿蛮子正在和拿什么狗屁青年城开战,打的火热,最后断绝了交通,也许,也许是天寒地冻,信使或是探子不小心丧了性命,在摸清楚具体情况之前,自己怎么可能自己我放弃呢?

    想到这块儿,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张凯贤亢奋的跳了起来,大声喊道:“来人,给我来人~!”

    边上早有伺候的小厮,噔噔的跑了进来,行了个礼请安之后,言道:“老爷,您吩咐。”

    “去,把守仓的温兵头喊过来,就说我找他~!”张凯贤挥了挥手,对着这小厮说道。

    “是~!”小厮自然是知道自己家的老爷这些天心情不好,可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意,跑的飞快,唰的一声就向外冲去,一则是远离是非之地,免了自己的主子给自己找不痛快,二则是要是这温守备来的慢了些,到时候说不定到时候自己就要吃了瓜落儿。

    片刻之后,一位满面络腮胡子的大汉滚了进来。为什么说他是滚呢?这汉子长得是又白又胖又矮,五短身材,走起路来如同一只蹦跳的皮球般喜人,所以只能说他滚,而不是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兵备道手下的直属力量,开原仓守备温洪庆。

    要说起这个温洪庆,也是个传奇,为人贪花好色,视财如命不谈,硬生生是将自己老婆认为妹妹,然后送给了张凯贤做妾,这才攀上了这门亲家,有了今天如此让人吃得满嘴流油的职位,才能得到张凯贤的信任,可怜这张绿帽却不知道这段经历,还天天被温洪庆的小老婆迷的晕晕乎乎的,自以为美人在怀,得意万分。

    当然仅仅靠女人,温洪庆也不可能上位,在张凯贤看来,此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听话,会献媚,对自己忠心,自己说什么,想要干什么,他立刻是奋身去做,没有二话,所以经过一段时间的考验之后,张凯贤也就慢慢将这朵奇葩温洪庆,当成了自己的心腹之人,大力简拔几年之内数次升迁,最终从一个小小的普通小旗,变成为了看守开原仓的守备大人。

    这不,温洪庆刚刚进来,有意无意的做出一副气喘吁吁,跑了十公里的摸样,显示出自己对张凯贤的召唤有多么的上紧急切,紧接着一张大饼脸上就流露出阿谀的媚笑,然后说道:“老爷,您找我?您可要注意身子啊,我刚才听管事的说,您这段时间是吃不好睡不好的,要是您有个闪失,叫我们这些下人该到哪里找依靠去呢?”说到这里,仿佛面上流露出一阵欲哭的摸样,任何人看了也会觉得这温洪庆乃是张凯贤的第一忠狗。

    有的看官看到这里可能要问了,这温洪庆不是朝廷的命官么,再怎么样也是有品级的存在,怎么喊张凯贤做老爷呢?这话就要说这温洪庆的心机了,他可是出来名的不要脸,既然老婆都能送给别人享用,何况这口头上的称呼呢?

    正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温洪庆就是要通过这种老爷,小的的称呼,将自己定位为张凯贤的奴仆,时时刻刻表示自己心中的忠心和顺从之意,是绝对听话的私人,而不是大明王朝的官员,如此才能更加抱紧这条大腿,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才能做稳这个开原仓守备的油水之位,毕竟之前他不过是一名小旗,毫无底气根基,可以说,没有张凯贤,就没有他温洪庆的今天,所以作为一名小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如何抉择,来巩固自己在自己靠山心中的地位,为日后的前途计算,别说叫老爷,就是张凯贤要温洪庆叫他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还要日日磕头请安,爹前爹后的亲热无比,比对自己的真爹还要孝顺的多。

    张凯贤过往也很是享受这一刻,毕竟有为守备如同奴仆一般呼来喝去,很有些满足他心中的虚荣感和成就感,只是这一刻,他可无闲心享受每次听到都能给他带来心灵愉悦的称呼,直接走了上去,一脚踹了过去,骂道:“你个腌脏的玩意儿,还知道老爷我心里面不舒坦?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如何办差的,怎么到了现在建州那边也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是不是你的属下贪生怕死不敢下死功夫,半路就逃了,没去建州?而你又没有将这件事情当回事?要是如此,你可是要小心身上的皮!老爷我没好日子过,首先就要断了你的口食~!”

    温洪庆见张凯贤一腿踹过来,可是不躲不避,迎着他的鞋底,借势就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轱辘一下站起来,丝毫不着恼,面上露出沉痛的摸样,也不解释,直接言道:“老爷果然还是龙精虎猛的很,这一脚可是了不得,把小的踢得浑身疼痛的紧~!只是老爷,您以后要是生小的气,何必自己动手,尽管吩咐一声,小的自己来也就是了,免得老爷受累~!”

    说完,温洪庆跪倒在地上,啪啪啪的一声声,自己不停的抽着自己的大嘴巴,还不时的开声讨喜说道:“打你个不知死的奴才,叫你办事不利,招惹老爷不高兴,打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忘了老爷对你的恩典造化之德了么,居然敢办事怠慢~!”

    这番操作下来,那边张凯贤的气也就消退了下来,毕竟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原本就不管温洪庆的事情,说起来还是自己的问题,要不是自己的昏招,以为卖物资给女真人一边能够支持女人抗衡青年城,弄出些动静来,好在朝堂之间有所反响,一边自己又可以弄到白花花的银子,一石二鸟,也不会落到现在站在悬崖边上,眼见就要摔下去粉身碎骨的摸样,说起来是自己把自己装进了套,怨不得旁人。

    当然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他张凯贤心里面再是如何悔恨,也改变不了现在陷入困境的状况。当然就算他心知肚明不关温洪庆的事情,他也不会对温洪庆道歉,对于他来说,温洪庆不过是他养的一只狗罢了。

    只是很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温洪庆住手,张凯贤说道:“嘿,好了好了,别抽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别来这一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派一次人去建州,亲自去,要是不能打探到准确的消息的话,你就不用回来了。”

    温洪庆的脸上早就被自己的耳光抽的又红又肿,听着张凯贤的这话,颠颠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丝毫没有因为面上的红肿而迟疑,依然是满面堆笑的摸样,拍着胸脯言道:“老爷您放心,小的这次必然将情况摸清楚了,回来同您汇报。”

    “嗯~!快去快回,此事干重大,必须小心谨慎,要记住,一定要细,第一、要摸清楚为什么这些天女真人没有消息,第二、要摸清楚哪青年城的贼人又是何等情况,如有凶讯早些回来禀报,好早做准备,这回你要是立了功勋,等老爷我当上了辽东巡抚,到时候一定保举你为开原参将,你要好自为之才是。”想了想,张凯贤总归希望自己这个亲信属下尽心尽力帮衬自己,前面让他抽了抽自己的嘴巴,现在肯定要画个大饼来勾引这位属下心中的贪欲不是?也好让他能够被这掉在狗前面的肉骨头诱惑着拼命向前。

    听到张凯贤如此说话,温洪庆立刻是热泪盈眶,一副如沐甘露,忠心耿耿的摸样,跪倒在地,猛给他的这位恩主磕头,言道:“老爷啊,老爷,您的大恩大德,我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请尽管放心,我温洪庆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要将这建州的事情弄个底透。”

    这番话说得张凯贤也有些激动起来,瞪着一双赤红的双目点了点头,朝着温洪庆言道:“好,好,人说板荡识忠臣,今天你就是我张凯贤的忠臣,放心去吧,有我张凯贤的明天,就有你温洪庆的后天,好好的做~!”

    “是,老爷,您就瞧好吧~!”温洪庆先是将胸膛挺的高高的,如同一位临危授命即将要出发前往远方疆场的将军一样,朝着张凯贤行了个大明的军礼,然后跪倒在地,嗵嗵嗵磕了三个响头,接着转身如同风一样冲了出去。

    看着温洪庆的哪满腔激荡的摸样,张凯贤心里面不由得放下了些心思,吁了口气,坐下来闭目养神,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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