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
陈家洛把他俩叫到静室,细细的说了一遍这次在杭州开会的细节,“如此以来刑堂的事情就要多辛苦十二哥了,从今以后十二哥要管的不只是那些犯事的会众;等回了杭州二哥会交上来一份名单,都是我红花会的中层骨干,十二哥要为他们做一份档案,注明每个人的详细情况,何时入会,做何营生,有何长处等,同时写上评语......”,陈家洛想让石双英做的是组织部和纪委的双重工作,虽说这两项权力放到一个人手中有些不妥,但他手上实在是没人了,只好让石双英暂时兼着,等将来有合适的人选了再替换。
石双英思索一番答应了下来,陈家洛转头看着心砚,“如果这次会试没出什么问题的话,你就是县官了,我会带着人陪你去上任,到时候哪个县就是咱们红花会的地盘了!”
“是,总舵主,这是我这几日写的策论,还请您帮我看看!”,心砚从袖子里抽出一摞纸第给陈家洛。
陈家洛接过来细细的看完,“嗯,倒是写的透彻,却不知这次会试的考官是谁,有时候文章写的好却不对考官胃口也难以得中!”,陈家洛好歹呆过高三毕业班,对于这种针对性准备的事情很是熟练。
“主考官是刑部尚书秦蕙田,此人乃宋代词人秦观的二十六世孙,乾隆元年进士,授编修,累官礼部侍郎,工部、刑部尚书,治经深于《礼》;同考官也姓秦,是乾隆十七年的状元秦大士,现任翰林院侍讲学士,乃是京城鼎鼎有名的才子,诗、书、画称三绝同时为人称道!”,石双英之前已经打听清楚,见陈家洛发问忙答道。
“心砚你的《礼记》也算是有些功底,这次却是占了便宜;以此二人的性格来看,一重文章博大闳远,一重文采风流;这两样却也有些冲突,心砚你可稍微中庸些,文章的架构要严谨,个别语句可以写的出彩些......”,陈家洛略一思索就有了对策。
临近考试这几天心砚就一直留在家中修改文章,陈家洛则出门去找戴震联络感情,如今《勾股割圆记》已经印刷完毕,陈家洛趁机恭喜了一番,见戴震高兴又说起和他去杭州的事情,“东原兄,前几日我已为东原兄在杭州准备下宅邸,等在下的学生会试结束咱们就动身。”
“额。”,戴震面露难色,“前几日两淮盐运使卢见曾又送来信,说是邀我做他的幕僚;在下也想一边积累做官的经验一边继续读书,这杭州么......”
我靠,当官有那么诱人么?我前段功夫白费了?陈家洛忍住怒气,想了一会儿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对科举一道也有些研究;在下的弟子今年不到二十,我可以在此断言他此科必中!到时候当可主政一县,东原兄若是不弃,不如一起去上任,到时候白日学习政务,夜间切磋学问岂不快哉?”
“若是贵弟子真能的中,在下跟着去倒也并无不可!”,戴震有些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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