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向他靠拢。”田妙雯说着,用牙签插了一块密瓜,递到叶小天嘴里。
叶小天枕在她丰盈结实的大腿上。笑眯眯地道:“其实真要说到治理一个家族,我远不及你。只不过,你一出生就是嫡宗长房,天之骄女。理所当然的家族统治者,自然不会明白像十四郎这样先天不足的人该如何树立后天的威势。而我不同……”
田妙雯微微动容,心悦诚服地道:“不错!你在葫县做典史、做县丞,在铜仁做推官,直至如今跻身于土司之列,每一次都是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再也没有人会比你更清楚,该如何从一个人人都看不起你,甚至对你深怀敌意的小人物,一步步爬到令人仰视的高峰!”
叶小天抬起眼睛,仰视着他上方一对耸挺美丽的玉峰轮廓,调笑地道:“可惜呀。一山还比一山高,我如今依然要仰视你的高峰!”
田妙雯只当叶小天是自谦,道:“我哪有,我……”忽然看见叶小天贼贼的眼神,田妙雯不禁大发娇嗔,扬了扬手中牙签,嗔道:“看什么看。再看,再看人家扎瞎你的眼珠子。”
叶小天自然不怕她的威胁,一只手攀了上去,握住那娇挺酥软的梨乳,笑吟吟地道:“只扎眼珠子可不行,还得剁手,要不然……”
叶小天的手渐渐用了点力道,田妙雯恨恨地拍掉他的手。颜色一正,道:“十四哥羽翼渐生,我想,应该多给他一些权力了,这样有助于他更快地打造他的班底和根基。”
叶小天深以为然,道:“不错,外力之助,终究只能起一时作用,还是要让他做成几件大事才好。另外,那些有可能与十四郎相争的人,也都是在家族中担任较重要职务的人,他们做事总不会完美无暇吧,若有失误,不妨严惩。”
田妙雯目光一亮:“嗯,施之以威?”
叶小天道:“还得又打又拉。你来扮那恶人,就得你十四哥扮那善人了。”
田妙雯登时会意,想到她选定的家主人选很快就要卓尔不群,可以承担她交付的使命,心中好不欢喜,便弯下腰来,想在叶小天颊上犒赏一记香吻,只是这柳腰一折,樱唇未至,一双秀挺的玉峰先已压到了叶小天的脸上。
叶小天对这飞来艳福自然不会抗拒,他深吸一口气,心醉神迷,隔着那衣裳,便往那一点樱桃上轻轻一咬,田妙雯“呀”地一声惊呼,娇躯倏地一颤,登时有些酥软起来。
叶小天得寸进尺,轻轻揽住田妙雯柔软的细腰,涎着脸儿道:“娘子,未得你的召唤,不会有人闯进来吧。”
田妙雯红了脸,柔荑一伸,挡住了他做怪的嘴巴,娇嗔道:“青天白日的,你要做什么?张展曹杨童,五大家族的人都要到贵阳了吧,你还不去忙你的正事!”
叶小天贴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懒洋洋地道:“他们啊,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这一次来,不过是先入了洞房,后补个名份,闹不出事,也翻不了天,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叶小天口中的热气呵在田妙雯小腹处,田妙雯初为人妇,这几日与叶小天夜夜欢爱,身子敏感的很,被他这样一逗弄,登时生起异样反应,有心逃开,却又不舍得,正在春意渐生,半推半就之际,大门外便响起了党延明沉稳有力的声音:“姑爷,韦业出事了!”
田妙雯心中一惊,赶紧推开叶小天,叶小天坐起身来,愕然想了想,这才记起韦业是什么人。叶小天趿鞋下地,绕过屏风,来到正堂,就见党延明正垂手恭立于正堂之外。
叶小天招手让他进来,问道:“你说的这个韦业,可是石阡杨家小土司杨蓉的亲舅舅?他出了什么事?”
党延明沉声道:“当街被杀!”
叶小天惊道:“何人动手?”
党延明道:“宋家,宋晓语姑娘。”
田妙雯已经从闺房中跟了出来,听到这里,神色黯然,半晌才轻轻地道:“宋家大小姐,是位好姑娘,可惜……我大兄,没有那个福份。”
叶小天慢慢吁出一口长气,他和田妙雯都清楚田彬霏为何死在那时,但宋晓语不知道,宋晓语只是和田彬霏订了亲,如今竟为了田彬霏,甘冒大不讳,当街杀人,他也不禁为之触动。
这可与他当初杀人不同,那时贵阳处于“无主”状态,叶梦熊还未上任,如今在贵阳杀人,那就是挑衅叶抚台的威严。衙内们赴个宴,都要讲究个轮资排辈,更何况是手掌军政司法大权的一方封疆大吏,叶抚台的官威轻容轻辱?这事儿,麻烦了!
田妙雯激动地道:“我要救她!”
叶小天目光微微一闪,沉声道:“不行,你不能出手!”
田妙雯的柳眉挑了起来:“她是为我大兄报仇,无论如何,我要救他。”
叶小天慢慢摇了摇头:“你不能出手!”
叶小天道:“人要救,但救人的人,不能是你。这事儿,交给十四郎吧!”
田妙雯担心地道:“他?他怎么成,此事非比寻常,十四哥恐怕还担不起来……”
叶小天拍拍她的手臂,缓缓地道:“这样有情有义的姑娘,我又岂会坐视不理,你放心,十四郎那里,我会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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