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轻声哼唱起来:“早晨她把我呼唤,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无线电广播使我想起遥远的家乡,驱车沿路而下,我感到我本应昨天就回家,昨天就回家。乡村路,带我回家,到我生长的地方—西弗吉尼亚,山峦妈妈,乡村路,带我回家。乡村路,带我回家,乡村路,带我回家。”
罗铮听着旋律和之前的那个人唱的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华夏语版一个国际通用语版,不由说道:“是之前的那首歌吧,你唱的比那个人好听多了。”
“是吗?”蓝雪欣喜的说道,没有那个怀春的女孩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夸赞,蓝雪开心的继续说道:“小时候可喜欢唱歌了,想着长大了当歌唱家,后来,没想到近了军营,算了,不说了。”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神情有些沉重。
罗铮握紧了蓝雪的手,轻声说道:“别想多了,好好活着,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或许,这都是天注定的吧。”
“嗯,谢谢。”蓝雪知道罗铮是在安慰自己,感激的一笑,看到有人过来,络腮胡,长头发,戴着金丝眼镜,身材高大,四十来岁,有些不修边幅,看上去像个搞艺术的家伙,蓝雪低声说道:“来了。”
“嗯。”罗铮淡淡的看着来人,牙签再次握在手上,内心掀起的怒火。
很快,对方来到两人跟前,不客气的说道:“两位,我听说吉姆给你们演奏了一曲,然后就情绪失控自杀了,是这样吗?”
“这个得去问他。”罗铮淡淡的说道。
“对不起,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搞清楚一件事,我也是驻唱之一,吉姆是我介绍到这里来工作的,现在他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我需要了解更多的情况,你们可以告诉我吗?”对方急忙解释道,看到吧台上有两杯饮料没动,不客气的端起一杯喝了起来,看上去渴极了。
对方一口将饮料喝下去,将杯子放下,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实在是太渴了,这杯算我的。”说着,回头看向服务台,举起杯子喊道:“来一杯同样的。”
罗铮看得出来,对方确实没有恶意,很急迫的样子,估摸着这个家伙真是酒吧驻唱,正要说什么,就看到对方眼神一愣,全身僵硬,直挺挺的站在,看向罗铮,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紧接着,对方身体直挺挺倒下,嘴角涌出来一抹黑血。
“果然有毒。”罗铮大惊,闪电般朝之前那名女服务员冲去。
几乎同时,蓝雪也反应过来,从另一侧包抄过去,女服务员看到刚才那人喝下饮料,并大声喊着要再来一杯时,就知道要糟,拿起东西准备撤退,但毒性太猛,发作太快,女服务员刚离开服务台,对方就毒发身亡,罗铮和蓝雪报仇上来。
女服务员脸色一冷,迅速朝门口冲过去,门口,山雕猛然起身来,将大门口堵死,女服务员爆喝一声闪开,却发现山雕森冷眼睛里寒光大盛,仿佛饿狼一般,顿时打了个激灵,掉头朝窗户跑去,准备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