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击里让他踉跄了一下,脑海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马上要回莫斯科了……我的父亲可是高官……未来对我来说是多么美好……”这名苏军排长满脑子都是不甘和遗憾,等到他感觉到了疼痛,下意识的想要叫喊出来的的时候,后脑勺已经重重的撞在了地上,摔的他七荤八素。
“有人!”他如同呻吟一般说出了两个字来,嘴巴就已经被路过的一名德军特种部队士兵用手捂住了。一柄冰冷的刺刀插进了他的喉咙,然后拔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丝让人难忘的疼痛,紧接着这柄刺刀又插入了他的胸膛,让这名苏联的官二代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很快,一个接着一个的战壕,一处接着一处的阵地,都在这种无声无息的状态下,被一身漆黑的德军特种部队占领了,他们隐蔽得控制了大桥,甚至用钢丝从桥面上垂下,轻而易举的剪断了苏联守军固定在大桥上的炸弹使用的起爆导线。
“什么人!”当德军部队摸到这里的指挥部的时候,才终于有一个苏联士兵发现了问题。他端着武器刚刚喊出了一句话来,就被四根弩箭同时穿透了身体。他看着自己身上插满的弩箭,如同一滩烂泥般倒下。
不过这声喊叫终于惊醒了苏联守军活着的人,不过现在活着的人只有可怜兮兮的两个了。连部里的苏联军官披着衣服就推门而出,等待他的却是一支冰冷的手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我不开枪的原因非常简单,告诉我今天晚上你们的街头暗号。”熟悉的俄语,不过却是冰冷的语气,这名德*官捏着手枪的手掌上还带着黑色的毛线手套,类似*十年代的“霹雳手套”设计,手指头都露在外面,还有一个可以折叠到前面来的类似兜盖设计。
“别开枪!我愿意合作!我其实是乌克兰人!我真的是乌克兰人!”高举起自己的双手,那名苏联军官哆嗦着哀求道。他也看出来了,这些德国士兵绝对不是普通人,他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抓他这么一个小连长的。
“真奇怪!队长!”一名德军士兵端着他的mp-44突击步枪,笑着对为首的军官用德语说道:“我们来到俄罗斯,却连一个俄罗斯人都没遇到过。这里不是乌克兰人,就是白俄罗斯人。”
他的话让四周围着的德军特种兵都跟着笑了起来,用手枪指着苏联连长的德*官接着用德语问道:“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打死你,说吧,今天晚上的口令是什么。”
“杜鹃花!”被人用手枪在脑门上用力一顶,那名苏联连长闭上了眼睛喊出了他知道的口令。几个询问过其他苏联士兵的德军士兵点了点头,看起来所有人说出来的口令都是一致的。
“呯!”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德军军官就开枪打爆了那名倒霉连长的脑袋。随着这一声枪响,整个大桥上再一次恢复了寂静。
“好了!小伙子们!干活干活!”德军军官拍了拍手,大声的命令道。于是德军士兵开始用随身带着的工兵铲,一点一点清除战壕还有其他地方遗留的血迹。
打开一些背囊,一部分穿着黑色军服的德军士兵开始更换起早就准备好的苏联军服,一些人捡起了苏联的莫辛纳甘步枪,小心翼翼的擦拭起上面的血迹来。
一些战壕的坑壁上,德军开出了隐蔽的小坑,把自己的突击步枪还有反坦克火箭筒都塞进了这些隐蔽的位置,更多的士兵则在掩埋尸体,用一些他们觉得不太完美的战壕地段,把这些尸体都掩埋了起来。
所有的工作都在微弱的手电筒灯光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苏联的连部,这个时候响起了刺耳的电话铃声。早就守候在一旁的德军军官一把抓起了电话,用不同于刚才冰冷的声音,温和的说道:“晚上好,同志……口令‘杜鹃花’,是的,一切都很正常。”
他一边摆弄着苏联连长的军官证件,一边微笑着和打电话来的人谈论起了天气,聊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挂掉电话,然后露出了一个值得玩味的笑容。他把证件丢给了桌子对面的那名德军士兵,德军士兵小心翼翼的在一本贴着德*官照片的空白苏联军官证上,写上了苏联军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