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也只是押送粮草而已。
可没想到,这押送粮草居然还真就与蛮人交上手了,而且还取得了胜利,这的确足够让兵士们感到欢欣鼓舞了。他们中许多人或许就能从最底层的士兵里走出来,获得更好的出身了!而这一切都是许惊鸿带着他们完成的,这让大家如何不对他满怀感激呢?
许惊鸿没有对此多作他想,只是命令众人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透,打扫一下战场。看看有没有活着的自己人,并且把还可能存活下来的蛮人除掉,并且把他们的首级都割下来,这可是大家取得胜利,获得战功的证据啊。至于其他人,则继续向前一段距离,然后在那里扎下了营来,休息上一夜后再往定西而去。
当酉时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完成了,数百颗蛮人的首级被串在了一起,放到其中一辆车上,自己方面的伤员也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包扎了伤口休息了。而其他的兵士们,也因为今天这一场苦战而安然入睡,整座营盘,就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十多名守叶的兵士分布在营前营后,以防蛮人去而复返。
在许惊鸿的帐中,田大虎等亲信聚集在了一起,他们几个都因为一身的武艺而没受多少伤害,精神头也还足,所以许惊鸿一喊便都来了。
“队正,您找咱们来所为何事?”田大虎一进帐就问道。
“咱们虽然取得了这一战的胜利,但终究有着侥幸的成分。而且我们的战斗力的确太弱了,若是再遇到第二股蛮人的突袭,只怕便要抵挡不住了。”许惊鸿见都是自己人,便也没有再藏着掖着,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的确,虽然这一战胜利了,可是谁也不敢保证以他们的兵力能继续取得胜利。如果蛮人还有兵马,并且做足了准备,他们很可能就这样败在敌手。
“那队正想怎么办?”众人都看向了许惊鸿问道。
“如今只有去向定西求救了,希望他们能及时派出人马来接应咱们。”许惊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找你们前来,就是商量由谁先去定西求救的。”
“我去吧!”田大虎当仁不让地道:“好歹我在军里混了一些时日,认识的人也比你们要多一些,去了定西也好说话。”
许惊鸿点头:“好,就你去吧。不过只你一个我还有些担心,就让老狗和你一起去吧,这样相互间也能有个照应。”田大虎忙点头应承了下来。
在商量好了接下来的行止之后,众人才都各自散去。而许惊鸿却没有立刻入睡,而是从自己的身后把那把缴获来的长刀给拔了出来。看着在灯火的映照下发着森然寒光的宝刀,许惊鸿再次发出了一声由衷的赞叹,这把刀长有五尺四分,重十三斤,不轻也不重,正适合在战场上与敌交锋。
而更让许惊鸿感到心折的,还是整把刀那种浑然一体的感觉,似乎整把刀的刀身都是用一快钢材一气呵成地打制出来的,无论是刀上的纹路,又或是血槽,都已经和这把刀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比他以往所见的任何一把这个时代的刀更是锋利和坚固。
一把绝不应该出现在蛮人手上的倭刀出现在这里,让许惊鸿大为惊叹。但他却并不知道,这刀不是他所认为的倭刀,而是后来的苗刀。倭人的刀也正是仿造了苗刀的构造而铸成的,而华夏民族虽然是这种刀的创始者,却因为钢质的缘故而最终没能让这种沙场上杀敌的利器得以传播开来。
“真是一把好刀啊……”最后他将刀在胸前挽了一个刀花:“今后你便是我的随身兵器了,希望你能让我饱饮敌人的鲜血,而你今天将饮第一个敌人的鲜血!”
话音刚落,许惊鸿手中的长刀已经猛地从他的胁下刺出,刺透了身后的那道帐壁,刺到了帐外。外面立刻就传来了一声闷响,而同时,许惊鸿已经把刀往下一划,再让帐壁上开了一个口子,然后身体狠狠地撞在了帐壁之上,他便倏地从帐中蹿了出来。
在许惊鸿的面前,是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子,看着就象是个寻常的民夫。但是现在的他却没有半点民夫该有的朴实,而是用阴冷的目光盯着许惊鸿,他的肩窝处还在淌着鲜血,正是被许惊鸿突如其来的一刀所伤。
这动静立刻就惊动了帐周围的其他兵士,大家都从各自的帐篷里奔了出来,手里也都提着兵器,瞬间就将这个不速之客给包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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