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情不自禁想起家乡的某某,嘴里说着一些祝福的话,侍卫们则觉得很不安,男女当街拥抱对他们来说不亚于是限制级电影,纷纷错愕地张大了嘴。
“他妈的,亲啊!”柴宜哥拍着马头怂恿,陈安平不愧是柴宜哥的真马仔,望着伊莎贝拉的樱唇一直犹豫的他一听到主子发话就二话不说地吻了上去,结果胡人们鼓掌,侍卫们惊呼,至于那辆马车,傻根表示他听从柴宜哥吩咐,壮着胆子去掀帘子,结果没掀开……“安平,你和你老婆叙话吧,我带你另一个老婆走!”柴宜哥促狭地说,上马绝尘,不知道伊莎贝拉听不听得懂老婆的意思,不过马车里郑玉泷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呢,苦等十年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拥吻,“陈安平真是个禽兽!”柴宜哥大声笑,心情愉悦,回家吧,月娘还等着呢,他也会表演啊!
郭府门口已经挂起了红灯笼,老远就能感受到喜气,柴宜哥下马后,下人立即从门内迎了出来,等不及他们请安柴宜哥就三两步跨进房门,“月娘,我回来了!”他满心冲动,结果在门口和里美撞了个满怀,倭女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踉跄不稳,看到来者是柴宜哥,惊喜之余又忍不住要下跪问安,而俊哥儿正眨着眼睛兴奋地看着他。
“哈哈,想哥哥没有,我可想煞你了!”柴宜哥稳住脚步,做出兄长的和蔼表情,一把俊哥儿抱了起来,弄得这小子咯咯笑。也许由于来自后世,柴宜哥不喜欢如传统中国人般含蓄收藏自己的感情,而这一特点正是他讨家人喜欢的原因。
“还有你,里美酱!”这时候柴宜哥笑得就有些邪恶了,抱着里美亲了她脸颊一下就嘻嘻哈哈地牵着柴俊哥往内府走,里美还傻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蛋,眼圈不自主地红了。
“阿爹回来了么?娘的身体好些了么?”先去见董婉,路上柴宜哥打断了俊哥儿一连串好奇的发问。
“和太公出去了,娘无大碍,只是咳嗽的厉害。”提到刘娥,两兄弟有些唏嘘,三弟的早夭给刘娥的打击太大了,心病之下身体总也好不了。可惜柴宜哥不是学医的,在徐州收罗过出名的大夫,结果都是江湖骗子。
“娘的病会好的!”柴宜哥抚摸着弟弟的头,俊哥儿长高了一点,虎头虎脑的,看这身板将来只怕比自己还壮,搞不好真是武将的材料,不禁问道:“我叫你的基本功可有天天练习。”见柴俊哥坚定地点头,他才笑了。虽然他很想看到郭月娘,但这时却只能憋着一句也不问,拜见过董婉和刘娥之后才能去见姑姑啊,幸好另外两个姑姑都出阁了,否则夜饭之前也甭想和郭月娘说几句话。
偏厅里,董婉和刘娥正低声叙话,刘娥的精神看上去不错,只是脸色很苍白,柴宜哥一进门就先跪下,一路跪着到刘娥面前道:“孩儿不孝。”
“起来,起来,我们家不兴这个!”刘娥心疼地扶着他,一边流泪一边不住地抚摸他的脸颊,怎也看不够,董婉则含笑看着母子俩。刘娥醒过神,提醒柴宜哥去拜董婉,两个妇人对他上下打量,交口夸赞自是不提。
送刘娥回房时,董婉悄悄对柴宜哥说:“太公最是爱你,晚上见到他帮你青叔求情,年三十总不能再关着。”
“这是为何?”柴宜哥莫名其妙地问。
董婉长叹一声,“还不是那桩倒霉的亲事,那公主,不说了,红颜祸水啊!”
舞阳公主的事迹现在已经被郭青哥的宣传弄得万分离谱,众口铄金,原来的后汉第一美人成了当朝的绯闻天后,有说她与刘承佑**之事,亦有说她与郭允明夹缠不清以致郭允明弑君,总之这一切都是红颜祸水的证据,负面影响比艳照门下的女明星更甚。
柴宜哥陪着董婉叹息,心思却早飞到了郭月娘身上,等服侍刘娥休息后才迫不及待地朝郭月娘的闺房跑去。
此时,郭月娘正趴在窗口生气,沙裙宽袖,一身胡装平添几分异国情调,年纪还小的她还看不出玲珑的线条,但也掩不住蜜桃成熟之姿,眉眼间更多了少女风情。郭威宠爱她,只有她和刘娥的房间修建了地热供水的浴池,因此即便是隆冬也十分暖和。小萝莉两条瓷实的胳膊如玉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在左臂上点了一颗守宫砂,凸显半熟少女的娇媚来。
她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池塘,心就好像风筝一般放飞了出去。听说柴宜哥要回来,她鬼使神差地把服侍丫鬟都赶走了,连里美都不留。“这个死人”,就在心急火燎地时候,看见熟悉的影子飘进小院子,她连忙离开窗户,装作全神贯注地提笔写字,案上的纸张倒布满了蝇头小楷,但是手中的毛笔却不见半点墨迹。
“月娘!”柴宜哥推开房门。
“叫谁呐!”郭月娘抬起头,故意要做出面若寒霜的样子,只是情不自禁嘟起的小嘴出卖了她,反倒像丢失毛毛熊的萝莉般委屈,湖水般的眼睛顿时泛起潮来,稠密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姑姑!”柴宜哥响亮地叫了一声,郭月娘腾地跳起来,抬起粉嫩的拳头,虎牙亮晶晶地就要扑过来咬打,这一幕和伊莎贝拉见到陈安平时何其相似,柴宜哥抑制不住地将她牢牢箍在怀里,“见到女王要叫陛下,见到御姐要叫殿下,见到我的小萝莉姑姑要说,来,侄儿亲一下!”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