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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身给一个不满十五岁的少年是否尴尬?
从那天过后,又有几次荒唐的经历,她开始习惯生活里有一个男人,而且是徐州最有权势的男人,只是每天看到名义上的丈夫张驰消沉地流连于丹房追求金石奥秘,郑玉楠就感觉万分羞愧,只是这种羞愧并没有阻止她继续犯错,甚至更加炽热了。不仅仅局限在鸿宾楼那一方小天地里,有时候,柴宗谊会偷偷摸到她家里来。
张家的后巷里一根柱子上挂着一个驴头骨。如果颅骨的嘴朝着府衙的方向,说明郑玉楠会在入夜后悄悄打开后门等柴宗谊来幽会。如果后门关着,那就轻轻摇三下风铃,她会过来开门。如果颅骨的嘴朝着别的方向,那么就不方便。
又是一个月色迷离的良宵,乌篷马车闯进这条巷子,抬头看那柱子,今夜颅骨的嘴朝着府衙。
柴宗谊从马车上跳下,与此同时,几名侍从机警地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走吧!”柴宗谊整了整衣冠,对驾车的陈安平说,后者耷拉着疲惫的眼睛,留下一匹马,驾着车离开了,及至离开后巷,他才轻声叹:“我这是做孽啊。”
轻轻推了推房门,没有开。柴宗谊正准备摇一摇风铃,门吱呀一声洞开,一只白皙的手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了进去,前后不过眨眼间,后巷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寂静。
郑玉楠穿着白色的薄纱,没穿鞋子,拉着柴宗谊的手汗津津地。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怕的要死,拖着柴宗谊在后院里穿行,大气也不敢出。
“呀!”郑玉楠轻叫了一声,一个踉跄,赤脚似乎扎到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柴宗谊扶住她,一颗心也跳得厉害,比那日在鸿宾楼闻着催情的熏香反应还大。所谓妾不如偷果然如此,他是等着里美睡熟了才出来的。
郑玉楠连忙用手掩着柴宗谊的嘴,“不打紧,你轻声些。”一边说,一边撑着柴宗谊的肩头。虽然是个弟弟,但个头可比自己高了许多,看那俊俏模样,郑玉楠有时候想,也不知是谁便宜了谁,顶着活寡妇的名声,这次第早也值了罢。
柴宗谊的手猛地穿过郑玉楠的腿弯,将她拦腰抱起,郑玉楠不敢呼喊,只是轻轻捶打他的胸口,“作死啊,快放我下来。”
“早就摸清了路子,且让我抱着娘子。”柴宗谊轻咬她的耳朵,闻着她如兰气息,一边调笑一边朝她闺房去,“这般轻盈的身躯,实在琢磨不出娘子在道上的狠辣呢!”
郑玉楠倚着柴宗谊的肩头,心里还是隐约不安,脸上却不自禁地流露着微笑,耸耸鼻子闻闻柴宗谊身上的味儿,突然就满足了,“偷来的也值了。”浑忘了当初是挟着什么目的接近柴宗谊,怯怯地摸着柴宗谊的腮就咂了一口。
张府本来人丁不旺,下人还没有鸿宾楼里多,两人轻巧地来到内府,郑玉楠的闺房本就轻轻掩着,只一推便开了。
“你那夫君还在炼丹?”柴宗谊没头脑地说了一句,郑玉楠心略微沉了沉,哑声道:“你莫提他,否则不要找我了。”说罢挣扎着要下地,柴宗谊却抱得紧了,将房门关好,顺势啄住郑玉楠的唇,等她不再挣扎,丁香吐露之际,两人已经滚倒在了绣床上。
呼吸有些重,郑玉楠比起以前要少了些许羞涩,抓着柴宗谊的手放进衣襟里。
“不是肚兜,你戴着那个?”柴宗谊笑眯眯地说,黯淡夜色中,一排晶莹的牙齿。
“要不掌灯看看?”郑玉楠脸儿绯红,只是暗室中看不出端倪。
“好呀,我取灯来。”柴宗谊亲了亲她的嘴,笑道:“摸着厚实,你也学会造假了。”想起郭月娘以前戴不起就造假,他心下一黯。
“那就别看了。”郑玉楠咬了柴宗谊一口,更放松了,嫁人三年却从没有这般快活,做淫妇也没什么不好。
豆大的灯苗将房里的气氛氤氲成一圈淡淡地暧昧,柴宗谊**着上身,将油灯挂在床檐上,那时刻,映在墙上的郑玉楠的影子略略把胸脯挺了挺,想做出任君采撷的模样,可是动作僵硬而有些怪怪地。毕竟装惯了铁娘子,不容易妩媚起来,比起第一次勾引柴宗谊的动作,现在至少不算悲剧了。
玉体横陈,柴宗谊却抖了抖眉毛,郑玉楠正想解开背后的绳子,柴宗谊却抓着她的双脚把她横在了床中央。
“流血了!”柴宗谊将丝质的头巾拆了,擦拭着郑玉楠的双足,低声道:“怎地连鞋都不穿,这般急切么?”原是调笑,郑玉楠斜斜倚着雕花的床脚,眼神却迷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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