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要裂开了。”
“把膝盖立起来就不会痛了。”把她的腿用力分开,竖起膝盖。阴毛下的肉缝完全看清楚。
用手指玩弄一下花瓣,就把肉棒对正浅红色的花蕊心
插进去以后,江奈经轻哼一声就立刻开始扭动屁股。
这样的行为对一郎来说也是少见的。不久前还因为像木偶一样,使一郎感到不满足,可是今晚好像江奈采取主动的样子。说起来是很奇怪的事,但对一郎而言当然是很欢迎的事。(好极了。只要能满足的性欲,我根本就不需要交换夫妻。)就因为江奈对xìng交太迟钝,所以才会让西方和香子有可乘之机。
一郎不停的扭动屁股继续插入。肉洞里已经有相当的湿润度。
“好极了好极了”深深插入时能感觉江奈的肌肤在颤抖。
向外拔出时也会发出哼声把一郎抱紧。二个人的呼吸都已经急促,一郎的胸部和肚子都因为汗水湿润。
感觉上觉的非常舒服,一郎没多久就达到兴奋的极点。
“江奈,我不行了,要射了”肉棒用力顶在子宫上拚命的扭动腰和屁股,忍不住发出哼声时,也猛烈射精
江奈的身缸也像波浪一样起伏,发出叫好的声音。
虽然很快就结束,但一郎感到非常满足。
“江奈,你怎么了?好像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一郎一面擦额头的汗一面看江奈。
“不要这样看我。”江奈把脸打过去好像在调整呼吸。
“是不是西方教过你了?”但没有听到江奈的回答。不过一郎深信是受到西方的影响。
在西方的工作室里靠在椅子上和西方xìng交时,简直就像妓女一样淫荡的姿势和浪叫声,如今仍鲜明的留在一郎的记忆里。受到西方的奸淫,江奈也许变成成熟的女人,
可是想到这里,一郎又突然惊慌。
(这样说来,用我的性技就没办法让江奈成熟吗?)“你回答呀。你说,我和西方的技术,谁的好?”
“这种问题太过份了。”江奈的脸色突然苍白。
“你快离开,我想睡了。”
“不,你不回答我就不离开。”
“请不要让我更伤心。”江奈拚命的扭身挣扎,从一郎的肚子下爬出去。一郎无奈的坐在床上吸烟。
“我要顺便问你,你赞成交换夫妻吗?”江奈的身体转过去,用棉被盖在身上。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怎么可能会赞成。”这是一郎预想到的,所以没有惊讶。
“西方到我的公司来了,他说香子已经赞成。”江奈的身体颤抖一下用责备的囗吻问:“你也赞成了吗?”
“我说,要先问你的意思。”
“那么你自己是赞成的呢?”
“不要这样说。你先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在内心里也忘不了西方吗?”江奈把棉被拉到头上,没有再回答。
天亮时看到江奈的表情很平静,一郎感到很放心。
(这件事是需要时间的。)一郎这样想着去上班。
一郎的告白到此为止。
西方双肘抱在胸前听完以后深深叹口气说:“她是已经下决心要离家出走,昨晚才和你做ài。”
“什么?是下决心要出走吗?”
“她不喜欢交换夫妻,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决心要离开你。”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也玩弄过江奈了,如果就这样下去,时间久了我和江奈就没办法恢复了。”西方看着一郎说:“有没有她可能去的地方,你应该问一问。”可是一郎想不出江奈可能会去什么地方。
东京没有亲戚。
一郎的故乡是在新泻,江奈的娘家是在鹿儿岛。江奈的亲人中只有大哥住在大阪,而且几乎没有来往。
“是回故乡了吗?”一郎首先这么想。可是打开衣柜,好像没有带走衣服或皮箱。
“没有办法,只好等她来连络了。”
“会不会变成最坏的情形。”
“你说是自杀吗?”一郎吞下口水,同时点头。
“看她写的信,是没有这种顾虑,她因为苦恼想一个人仔细的想一想吧”一郎把信用力丢在墙上,瞪着西方说:“都是你不好,提出什么交换夫妻的臭主意。”西方露出独特的微笑说:“我听香子说了,你太太来到工作室时你和香子去宾馆,这不是交换夫妻是什么呢?”
“你不要再折磨江奈了。等到江奈回来时我要搬家。搬到看不到你的地方,我们就能幸福生活。在这个原则下你要帮忙找江奈,江奈的痛苦是你带来的。”可是,西方并没有妥协。
“你不要忘记,是你使你的太太痛苦的。”西方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