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转身不屑轻哼一声“你是真不知呢?还是有心破坏本王的好事?”
“七皇子你怎能这么说,”大姐为难“奴家只是记得要七皇子的吩咐,安排当红新花旦让皇子您过过瘾,冤枉,冤枉啊。”
七皇子熊熊情欲被人淋了一头冷水,当下也没了劲头,想到还有公务缠身,决定暂不计较。他别具深意地望了躲在大姐身后的瑶姬一眼,最后幽幽走过去“那么现在引本王去见识见识新花旦吧。”
“是是!”大姐挤出一面戏子笑容,悄悄在瑶姬耳边道“快回去,别再添乱!”便急急跟随过去。瑶姬知道自己已脱险,泄气皮球一样呆在原地,一颗心,疼痛无比。
“看什么?莫不是舍不得新恩客了?”一双有力的手从后伸出,捉住了她的白腕儿。还未见他的模样,瑶姬已为他的声音怦然一动,眼眶堆满了一种叫眼泪的东西。
秋意渐凉,这份悲凉,却来得妙。瑶姬低垂着眸子,看见一只锦鞋及灰色的长袍下摆出现在视线之中,紧接着是另一只鞋,然后长袍越来越大范围地占据她的视线。
她的冷汗,瞬间遍布全身,狠狠咬了牙,不敢抬头看他。男人侧下身子,越过她的肩胛,粗糙的长指摸了摸她的耳鬓“怎么?一副委屈的模样。”
听到这句,她猛然抬头,眼中精光寒星射向男人。盗跖一怔,一时没了反应。“不劳大官人费心,奴家一切安好。”
她哽着怨恨,硬咽下了所有的的愤怒与屈辱,咬牙地磨出了一字一字,不过一句话,吐出来时似已花去了她所有的精力。
她甩甩长长的宽袖,拂走他粘弄自己耳垂的手,迈开了沉重的脚步。她想离去,她不愿在此种时刻,仍要受他这般的嘲弄。盗跖却夺路不让她离去,他闲闲晃在她眼前,面无表情“迫不及待的,要去哪?我准了吗?”
她微笑,嘴角那抹弯渐渐扩散了苍凉“那么,奴家恳请大官人,准奴家回房就寝。”他将脸靠近她,道:“小淫姬,男人看见你想这张委屈无措的面容,想不发狂都难呢。
无怪乎连当今皇上至得宠的七皇子都中意于你,怎样,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对他投怀送抱?据说他在床事上花样多变,可不温柔啊”“我不懂官人在说什么不懂”瑶姬连连退后了两步,戚戚然地往后躲开男人,她是愤愤不甘,什么七皇子,什么当今皇上,她真的不懂,她只不过是以为用着敬仰爱慕目光。
仰视眼前男人的普通女子,祈盼他冷傲的目光,可以在某个瞬间从自己身边轻轻掠过,哪怕只是轻轻一瞥,哪怕会守出长出寂寞且纠缠的青藤来。
盗跖目光瞬间冷化,大手加力将她锁在怀里,冷笑:“怎么,那些晚上不是声声官人官人,不是说很喜欢我吗?现在怎么又躲我来了?嗯?莫非攀了龙,就忘了爷?”
他的气力好大,似要将她揉碎在掌中,瑶姬痛得泪光莹莹,又摸不着男人的想法,只喃喃叫喊:“放开呀”她看见他眼眸中泛起汹涌波涛,似极端不满于她的表现,长臂一揽,便抱着她翻过了戏班的外墙。
还来不及惊呼,盗跖又抱住她,翻身坐骑到一匹黑马上。他圈紧了怀里的人儿,一挥缰绳,马匹便飞奔直去。
两人是面对面地坐在马鞍之上,她不过仅仅一名女戏子,从来不知道骑在马背上飞驰的滋味竟是这样的令人惊恐,更何况现在她是背对着马首的坐姿,看不到前方未知更徒增了恐惧,摇摇欲坠的就似迷恋他所带给她的感受。
“小淫姬,你知不知道,你今晚是坏了我的好事?现在,爷得给你一点惩罚”他满意地看到她异常惊恐无助的表情,忽而舒心地笑“很害怕是吗?乖还有更令你惊心动魄的哩!”
她不明究竟,只能两手牢牢地环住面前男人的有力腰身,只有他是她唯一的倚靠。他自信地一手拿着缰绳驾驭着马匹,一手轻柔地将那具瑟缩着的娇躯拥紧,低声呢喃:“瑶姬,你要乖乖听话,惩罚完你后,爷自会放你回去。”
他边说,边将她的随便披着的外袍褪落至臂膀,露出了那白皙脖颈,还有一大片毫无遮掩的雪融酥胸。继而埋头,疯狂地啃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