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加挺弄,抽得穴内唧唧有声。
她给插得身儿发软,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搂着她,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嬉戏,大yīn茎更大力挺插不停。她实在头目森然,于林朝英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原来这两晚和林朝英干穴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女儿林碧玉。春兰见林朝英嘲谑自己穴大,岂能不怀恨?背地里唾道:“你道你的女儿是什么货色?这般地怜爱她,还不是被我哥操大了穴!
我只比你女儿大一岁,却这样地讥笑我。”后来旺儿过来说林朝英晚上要她到书房去,心里道:“大爷嫌我穴宽,现时不过贪新鲜想多尝几回,就是日后有了孩子他不认,我也无法子。
不若,我让那小浪货代我。一来她经事不多,哥哥说只要男人一经她身,便放不开手;二来,那小浪货最近催我约哥哥来,皆因大爷近来在家不敢放哥哥进来。
大爷身形与哥哥相差不远,我的身材又和小浪货差不多,应是瞒得过的。我让他们父女偷几回,就说我有身孕,大爷怎能不立我为妾?生完后穴宽也是道理。”
春兰已有计谋,于是吩咐旺儿对林朝英说了那番话,又对林碧玉道:“大爷这几日都在家里住,春兰今晚冒险让哥哥进房和姐儿相聚,姐儿须不要作声,要是让人察觉,我和哥哥都会被打出去的。”
为爱郎林碧玉自然答应;林朝英顾忌爱女自然也不敢作声。且说林碧玉见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道是他顾惜自己,一面亲上他的唇,伸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腰款摆,上下套弄林朝英的阳jù,将个浑圆的翘臀舞得性起。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气又愧,又不敢声张,见女儿一张香唇喂来,只好吞下她的津液,一条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阳jù在她阴中又涨大几分,加上林碧玉翘臀上下舞动,套得阳jù越发坚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泪来,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风流,又事事顺心,想不到今日做出这等乱人伦之事。这也是我太风流之过,招来此报应。”
林碧玉还在套弄林朝英的yīn茎,小手摸见他满面泪痕,悄声道:“兴哥哥怎的流泪了?”林朝英一听“兴哥”二字,忖道:“原来是我抓老鼠进米缸。
女儿没胆子寻汉子干事,必是春兰那贱人作脚。不打杀那对兄妹难解我心头之恨!不单我难做人,女儿也休想做人。”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亲对情郎生了杀意,见他一动不动,心疼地吻他脸上的泪迹,小嫩穴的两片阴唇夹他的粗大阳jù,将个阳jù牢牢夹着。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儿的吻,欲待不动,又怕女儿生疑,暗叹一声,翻身起来,按住林碧玉,掰开她的双腿,怜她年小,抚摩她的阴户,触手细细滑滑,遂提着那壮大的yīn茎徐徐插入,缓缓抽送。
林碧玉穴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流了又流,急盼林朝英大冲大撞,手儿抱着他结实的臀部,自家的臀儿不停耸起相凑,口中细声叫道:“操我,操我,用你的大jī巴大力操我的小骚逼。”
一时情急说了许多淫话。林朝英见女儿骚发发的,忍耐不住,着力抽送,接连撞顶,碧玉儿也将俏臀高高掀凑,抽送了数千。
林碧玉户中淫水唧唧有声,二人姿意交欢,床帐俱已摇动。下身早已被浪水湿尽,碧玉连连丢了数次,林朝英拿衣将水儿拭过,又插入小穴中狂干,干得碧玉低声啼哭,将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几个牙印。
林朝英又抽了几千下,guī头一阵乱跳,知是阳精到,忙抽出小穴,把精射在外面。林碧玉不见那暖暖的精儿射入花房,借着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着被子拭擦那尘柄。
碧玉儿倚身趴在林朝英肩头,俯头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入樱唇,吐出丁香,沿guī头百般摩荡。
林朝英心头五味杂陈,yīn茎却一下子挺立起来,圆圆大大的guī头将碧玉儿小小的嘴儿塞得满满当当,余大段yīn茎在外未顾及。
碧玉儿张大小嘴努力一吞一吐地进出他的guī头,纤纤玉指揉着他的子孙袋。林朝英再当不过,捧着碧玉儿的雪白的小脸,一抽一插,让大yīn茎在小嘴进出,弄得唧唧有声。
林碧玉不知这是父亲,只当是讨好爱郎,吞得兴起;林朝英虽知是女儿,却情不能控,心里何尝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儿细品胯下那坚硬如铁的物事,十分难受,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狠狠地插她,插得她哭喊讨饶,复恨不已:“那两个小贼囚,将我的女儿弄到如斯田地。”
复叹道:“我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那么娇滴滴的女儿在男人的身下却如此地狂荡,是我持家不严之过了。”
正思绪万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过来放在她光滑的阴户上,她带着他的手搓揉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头戳进自己湿润的小穴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