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着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儿,手感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淫’字,日后难得安生。
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林朝英意兴阑珊,终于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着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
且说那丫头四儿见前院走水,也胡乱帮忙递水救火,又到厨下说了一回闲话,及到四更方记起要回后院报信,嚷了几声姐儿不见应,还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倒乐得轻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经林朝英这场狠干,坐不起身儿,被林朝英抱着回闺房,点了灯细看,那嫩生生的穴儿红肿不堪,穴口有些微绝裂,又见她满面泪痕,一如带雨梨花,巍巍欲颤,自有一种爱怜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肿的膏药,着上小衣,踌躇再三,蹲在床头,低低地说道:“我对不住你,我素日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爱你,今日合着醋意才闹至此田地,你好好将息着,不要烦恼。”
林碧玉一直任他摆弄,不发一语,此时听他如此说,泪不免又流了下来,喉里悲咽得说不出话。
林朝英瞧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觉下泪,叹气道:“我就是随便为你吃什么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后依然这般蛮横对你,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听到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让讲下去,怎知牵着那伤处,疼痛难忍,不由“哎哟”叫出声儿来。林朝英见她如此动作,愈加疼惜,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了些蜜话儿,待她合了眼才出门。
自此,父女两人难割情丝,固然不敢明公正气的缠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书房偷欢,对下人们只说叫姐儿来这磨墨侍笔。头次听这样说时,林碧玉吮含着林朝英的大尘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侍笔?”
其中种种恩爱遣绻不再赘笔。渐渐着了痕迹,仆人们纷纷疑心议论,在背后编派些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让家主知道。一字半句地传到张氏耳里时已是两个月后的事情,悄悄叫顾四家的媳妇来问。
顾四家的媳妇是张氏的心腹,又识于微时,不能不实话实说:姐儿常到大爷书房里盘旋,没几个时辰不出来,有的时候甚至于弄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闺房,出入又不用四儿跟随。
有一日大白天的,四儿怕姐儿口干,奉了茶进去,见大爷在看帐本儿,而姐儿云鬓全散,小袄扣子都散了,露出那冰雪似的肌肤;前两日二更天,四儿见姐儿还不回,就去那儿看,却瞄着大爷把姐儿抱在膝上拿杯儿喂她吃酒。
不是乱说,姐儿也十三四岁了,即使是亲骨肉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儿又是个豁嘴儿,告诉了别个人,那些个没廉耻的又加减些风言风语。
唬得张氏如遭雷轰般,脸涨得白一阵红一阵,正要同她辨驳几句,又怕丢脸,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没脸子的混帐东西,说起家主的闲话来了!他们父女亲厚些原也无可厚非!你叫牙婆来领走四儿!这小蹄子好没嘴脸,胡诌乱编出这些事故来!”
顾四家的媳妇立即颔首答应去办。独剩张氏一人在内房垂泪,好不烦恼,许久方静下心来忖度道:“相公断不会动了禽兽心肠去肏姐儿,况姐儿长得这样的模样儿,又是给人掳去过的,这些事体无风尚要起浪,怪道这起混帐人拿来说嘴!”
如此一想,倒安下心来,过了会儿,又觉有些情形不对,疑道:“相公现今日日宿在书房里,又不来内房,也不去小娼妇那;我因是病中,不来也是常理,他万不会舍得不肏那小娼妇,恨不能那屌都生在小娼妇的屄里了,怎的会不去那肏她?可不是怪事?”
又再疑道:“上个月,那陆小官人请了县老爷亲来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礼数,按理说,相公是心高的人,陆小官人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样的家势,女儿也被他奸骗了,相公岂无不应的?哪知那日只推女儿尚小,要留在身边几年,暂不答应。”
越想越惊心“昨日在花架下还亲见相公对姐儿挨肩擦脸低唱些淫词艳句的曲儿,我还怨他轻薄,教坏姐儿,学这些婊子伎俩。
细想这些时日,两人虽不至挤眼眨眼的,然举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日,看着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
愈想心中愈急,扑簌簌落下泪来,真是无一人可靠,无一人可依了。一柱香后,张氏唤来林碧玉,见她异样娇媚,别有一种风流情致。待两个人时,张氏让林碧玉跪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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