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牛女皇在我刚松了口气的时候,甩出了个更恐怖得消息,神仙!她的意思是,这个痣,不对!
现在应该说是这个爪子,它已经成为我身上的一个定时炸弹了。“不解开封印,是不是我就会被炸死?还是会被灵力反噬然后消失什么的?”
我顾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冲上去握着她一双肩头猛摇起来。脑子里盘旋的全是恐怖片中什么幽灵附身后反噬得情景,怕死得我赶紧求救道“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这个封印什么时候到期?快点告诉我!”
我还不想死,所以我很迫切得想要得到答案。“圣主不要太着急,封印暂时还不会影响到圣主得生命,圣主只要在期限内找到解印之物就好了。”
囚牛似乎对于我的怕死感到很好笑,她拍了拍我肩头安抚道。“怎么找?去哪儿找?期限什么时候会到期?”
我着急得继续摇晃着她,问出一连串问题,神仙!这会儿可顾不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身份问题了,我现在可遇到了人命关天得大问题。
“圣主别急,待我慢慢给你道来。”女皇也并不因为我的失礼而气恼,她好脾气得拉开我得手,牵着往屋子另一头走去。看着那灰尘满布脏兮兮得一堆家具,我有些却步了,汗!我可是现代文明人,有轻度洁癖,见不得脏乱差!
“你非要带我到那堆垃圾里去才能说么?”我使劲拖着她,不想靠近那堆垃圾。具我目视,随便一处的厚尘都可以充当营养土栽一小盆花了。
“可是封印得关键就在那边啊!”也不多说,囚牛就指了指我的肩头,瞬间就让我妥协了。神仙!命都没了!干净不干净又能怎样!老娘我豁出去了!“好吧!你快咳咳告诉咳咳告诉我什么东西可以搞定我肩膀上这个封印吧!”
我英勇得站在灰尘堆中,借着稀疏的瓦缝透下的光扫视了下这堆家具,可没能瞧出端倪来。这些衣柜木床卧榻啥的,好像都不能解决问题吧?
一面咳嗽,一面询问,希望女皇陛下能赶紧给我个“痛快”让我赶快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圣主,请靠近一些。”女皇勇往直前得拨弄着沾满了灰尘的那些东西,弄得漫天尘土不说,还试图污染“纯黄无瑕”的我(我现在穿黄衣服)。
“咳咳我我就站这儿就好。”我捂着口鼻,却依然无法阻挡灰尘得侵入。缩在囚牛身后,垫着双脚,努力想从这灰尘纷飞中瞧出个所以然来。
“圣主,怕是还得靠近些才行。”囚女皇转过来,朝着我招手,满身尘土的她似乎并不满意我比她干净,所以决定拉我下“土”
“咳咳你咳咳长话短说!”不情愿得踱步过去,我几乎是贴着她站立的。我很怕她再扯三千年前,所以找了地方靠,也顺带提个醒。
“好的,圣主大人,事实上那个”斑驳得阳光,照射在她脸上,明显得展示出她脸蛋得异样红晕。她在心虚!我看出来了!“那个什么?”
我半眯着眼,努力想从灰尘中探视她得目光。“那个”她继续支支吾吾的,还试图埋下头躲避我的视线。
“说!”我再也顾不上什么灰尘的问题了,扯着嗓子大吼出来,丫的!我不想再等了!“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圣主您当年留下了些什么。”一口气说完,囚女皇一下子闪到了门边,我不得不说,她得身手很灵敏。
“那你刚才在这儿翻腾不过是做做样子咯?”因为她的行动,灰尘扬起得似乎更大了,但我似乎也更适应了,满嘴灰都能把话说得这般流畅。
“非也,圣主息怒,我只是想帮助圣主探寻一下而,事实上当年圣主的随身物都在那边。不过”弯腰朝我解释着,看在她是皇上却没什么架子得份儿上,我忍了。
“不过什么?”收敛了高涨得怒火,我低声问道。“请您别生气因为圣主的东西,当年都被您下了封印,唯有圣主自各儿方能触碰,所以我刚才只敢碰柜子和箱子的外围。”说完这句话,女皇陛下已经退到了门口,背抵着门像是要随时准备夺门而逃般。
“不是那么邪吧?”她这样得反应,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转头,开始翻腾起那堆东西来。别人都不能碰的随身物,都会是些什么喃?好奇得伸手,就着之前女皇摸过的地方,拉开了眼前最大的柜门。
一阵灰尘扬起,我强压下闭眼后退得冲动,瞪大眼瞧着跟前空空如也得柜子“你不会告诉我,东西还被下了什么隐身符咒吧?”我咬牙切齿得向身后人问到。
“呃圣主,东西确实在里面啊!”似乎因惧怕而颤抖着嗓子,女皇的声音从背后远远得传来。
“这里面”我刚想给她劈头盖脸一阵乱骂,就瞧见柜子的角落里确实有个什么东西。刚想伸手去拿,却见那玩意儿红光大震,发出了烫手得高温“你说的随时物就是这个?”
“呃好像是是是!就是!”当我转头愤愤得瞧着囚牛时,她慌乱得收住了不确定得话头,斩钉截铁得回道。不知道为何,她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会怕我?难道我真的是什么圣主灵魂转世不成?“那为何我却也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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