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来媒体的影响力果然惊人啊!
“好啦!遇到了算你命好!拿去吃吧!”接过小狐狸递上来的一个碗,我拿给她,大方得容许她分享我与美男们的美食。
话说,他们俩夫妻的胃口实在太大,我还真没胆一次请他们俩来。上次吃披萨,照计划来,一群人明明都能吃上三块不同口味来的,可他俩偏偏一气儿吃了两块半,害得我与赑屃他们只好吞吞口水赶紧分吃剩下的半块。
当时他们俩夫妻盯着我们几个吃披萨的垂涎模样,让我着实是记忆犹新啊!“陛下你刚刚说什么不好了?”趁着女皇胡吃海塞的当儿,赑屃见缝插针得问道。
“啊?咳咳咳咳我咳咳”听到赑屃的问话,囚牛赶紧吞下口中的菜肴,急忙想要说什么,偏偏辣烫的菜品不会服从安排,弄得女皇脸红脖子粗得咳了好半天:“呼我都给忘了!那个魔族来犯,羽族那边已经出事了,看样子不久就会攻过来,我是来找圣主商量的!”好容易顺了气,囚牛红着一张脸皱眉说道。
“啊?!这么大的事儿你干嘛不早说?!走!我们去打它个落花流水!”
我赶紧夺下她手中的碗筷,急急扯起她衣袖就往外冲。我从会打仗开始,就爱上了这项很有前途的事情,每每听说有战事就兴奋得想第一个冲上前线,谁也拦不住。
别怪我冲动,这可是多少年来习以为常的习惯,上辈子留下来的病根儿,没法治了。“等等!”
刚冲到门口,赑屃就过来拦下了我们,见我一脸不解,他解释道“亚于你难道忘了?你的封印虽解,但灵力却”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却已成功得达到了他提醒我的目的。是啊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骁勇善战的我了,所以我再冲动也没用。但是,据我这些日子与囚牛女皇的交流中更是得知,整个兽族,根本找不出一个可以与我当年比拟的将才来。
松开手来,愣愣得询问赑屃:“那怎么办?”“这”可能是事出突然,赑屃估计也没啥计策,皱起眉头,与我对视。
“我去!”因为小狐狸的事,很久都没给过我好脸色的狻猊,这会儿站了出来。我有些诧异得瞧着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语言来。这个屋子里,目前看来,也只有他能胜任此职了吧?虽然是影队队长,相当于什么“大内禁卫长”
一职,未曾经历过战争。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比他适合上战场了。我看了看小狐狸,还有另一头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到锅边端着碗猛吃得女皇,只好点头同意:“那好,也只能”
“不行!若是狻猊走了,宫里怎么办?谁来保护?”赑屃打断了我的话,严词拒绝了。“我来吧!虽然没有灵力,但我好歹是前朝圣主也多少算是尚存些余威吧?”
不是没考虑过这个,但这不是最坏的办法么?谁让我笨,让人家抢去了灵力喃?!“咳咳可新来的影队都不是圣主的前朝旧部,没一个认识您的啊!”估计是烫菜的中场休息空当儿,囚牛才有了心思听我们说话,也才说出了一个让人很郁闷得事实。是啊,都几千年了,物是人非啊!“那还是我去吧!来亚于把衣服脱了!”
抿上嘴想了想,赑屃终于痛下决定过来扒我衣服?!神仙!这不是军机大事么?怎么开始恶搞了么?当着这么多人,他想干嘛?再怎么急也得等这个事情搞定了再说吧?“呃我们先做正事要紧,其他的待会再说吧?”
我捂着胸口,往后小退几步,小心得躲着他道。“呵呵小东西,你以为我想干嘛?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这件袍子,是当年你的战甲?”原本抿紧的双唇,却因为我的举动而咧开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赑屃笑着摇摇头,解释着他举动的原因。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想到,这件黄色的外袍是我的战甲。
因为灵力全失,故无法恢复其本来面目,就这么当普通衣服穿了,都快忘记它本身形态了。“可是我里面没穿”因为来这里大家都喜欢“中空装”慢慢得我也就入境随俗了。所以他若是要我这件衣服,也得容我寻件别的来换吧?“我不介意我想大伙儿都不介意。”
笑容更深了些,赑屃踏步上前来,一把扯下我的袍子,然后挥开自己的衣衫批了上去。当袍子接触到他身体的那一瞬间,金光四起,我愣愣得瞧着那熟悉的战甲慢慢出现在视野内,双眼顿时红了。多年未见,这个“老朋友”
仍是这般光芒万丈耀眼得紧,而我却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了。有些感伤得迎了上去,伸手轻轻触摸战甲的边缘,坚硬的护臂让我的手指抑不住颤抖起来。记忆中的豪情壮志,与此刻得万般无奈交互着出现,让我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小东西,别难过,待我凯旋归来,便还你!到时候,我再送与你一些惊喜,可好?”握住我的手,赑屃拉到他唇边吻了吻,然后柔声安抚着。我闭了闭眼,强忍下夺眶欲出的泪水,郑重得点了点头道:“你要平安回来。”
这句话,似乎是他过去最爱给我说的,今儿个从自己嘴里再度复述,我才明白个中滋味。原来,送行之人,心中的酸涩无奈是这么多,多得似要溢出来一般。
“好!相信我,我会的!你应该知道我的实力。”他点了点头,轻轻咬了咬我食指指尖,向我保证着。这是我过去喜欢做的动作之一,有些感叹得收回手,使出全部力量让自己微笑出来。
“那好,相信你,你去吧!”听到他的话,我担忧的心情略微平复了些许。赑屃的武功与灵力,应该算得上兽族第一。且他的机智与雄才并不亚于我,去的确应该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