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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明白,就算是为了就近监视一下美国大使馆,你们非要把总部弄成建筑工地的仓库么?阿厉克赛你不觉得你们的工地的周期有点太长了么?能不能换一种伪装方式!我真的……”带着安全帽的穿着深蓝色工作服的谢洛夫,妥妥的一个建筑工人的装扮,不知道是不是第二总局第七司的同志对他进行了特别照顾,他穿着的这套工作服上,那是相当体现了无产阶级的优越性,谢洛夫都怀疑自己跳一跳是不是能掉下来几斤水泥……
“好了,我天天都穿!也没想你一样这么多问题!”阿厉克赛一脸的嫌弃,“尤里,你就是生活在好时代了,我十几年前在莫斯科战役里面,那天冻的人都不敢睡觉!别说是衣服了,就算是一张纸你都想要披在身上……”
“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时代不同了!你不能因为当年的生活条件不好,就失去追求物质生活的态度,等等,我不是来做思想政治工作的!”谢洛夫把挂着三斤水泥的工作服脱下来,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慢慢说道,“我让你监控平可夫斯基,最近他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那,文件在桌子上,你来到我们总部,我就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阿厉克赛少将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让谢洛夫自己看,“根据我们专门通知在英国的情报网调查得出,这家伙竟然提出要面见英国女王,难怪军情六处没有相信他,整个一个精神病……”
“这家伙根本没有治疗的必要,精神病院还是给需要的人留着吧!就算是因为叛变未遂,也足够让平可夫斯基在监狱里面带上一辈子了,到时候我倒是可以考虑把他整成精神病,干什么不好,非要当叛徒……”谢洛夫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
谢洛夫无聊的翻看着阿厉克赛的调查资料,忽然说道,“这个家伙的政审是怎么过关的?当年政审的人是吃屎了么?这种成分都能加入到红军中?他的岁数可不像是在二战中因为兵员短缺进来的……”
阿厉克赛在翻平可夫斯基的老账时候,发现了他家庭历史上的一个污点。平可夫斯基出身沙俄高级官员家庭,他的父亲就是白军军官,内战中在罗斯托夫被红军打死。奇怪作为反革命直系亲属平可夫斯基居然逃过清洗,参了军,卫国战争中担任了炮兵军官,立功受奖,后来当了团长,这特么简直颠覆了谢洛夫对于斯大林大清洗的固定印象,看来不管多么严酷的运动,总有几率有漏网之鱼的出现,平可夫斯基显然就是其中的一条……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并没有仔细调查,你看看他岳父是谁?”阿厉克赛示意谢洛夫继续往下看。
“谁啊?瓦伦索夫?上将?”谢洛夫瞪大了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简直不可原谅,如果说平可夫斯基苦大仇深也就算了,总有个理由让他做出这种选择,可平可夫斯基仕途一帆风顺,自己的妻子还是一个上将的女儿,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他叛变的。
“我要见主席,别说他是一个炮兵司令的女婿!就算是亲儿子在克格勃面前也没有用,除非是元帅!”谢洛夫一把将文件扔在桌子上,接着就开始往身上套能当防弹衣用的工作服。
“我跟你一起去吧,没有我你撒谎是很容易露馅的!”阿厉克赛摇了摇头也开始准备换衣服,说起来他现在觉得谢洛夫说的话倒是有点道理,总不能总伪装成建筑工地的仓库,应该换一套伪装方法了。
“你是在怀疑我的智商么?”谢洛夫的问题阿厉克赛没有回答,不过看样子显然就是。
卢比杨卡广场十一号克格勃总部,身为克格勃主席一天管理着世界上最庞大的情报部门,作为总书记最信任的人,现在的克格勃主席有着绝对的自信,作为老牌安保人员的他有着将一个人全身骨头敲碎,但仍然能将自己需要的口供问出来的本事,这也是克格勃内部都知道一个自夸,自从坐上克格勃主席的位置之后,谢罗夫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动怒了,但是今天他又有了那种久违的想要敲碎骨头的情绪。
“你们跟踪平可夫斯基多长时间了?”谢罗夫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自己栗色的头发,通常这个表现正是需要他作出抉择的时候,会出现的习惯性动作。(未完待续……)
ps:我明天把欠章补上!等等,话说的有点满,我尽量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