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痴痴地看着她。“看了这么多遍,还没看够啊?”叶梅娇嗔着坐到了普天韵的旁边“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普天韵依言转了过去“啊!”叶梅看到普天韵的后背时低呼一声“都摔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老老实实给我呆着,我把你的后背好好擦一擦,都摔出血来了。”说着也不管普天韵是否愿意,叶梅穿好睡裙,出去打了桶水进来。叶梅绞了把毛巾在普天韵的后背轻轻擦着,就像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擦背,顿时一股暖流涌过普天韵的心头。“嫂子,你真好。”普天韵由衷地说着。
“哼,你才刚刚发现呀。”叶梅继续在普天韵的背后擦着。“不知怎的,你给我擦背,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妈给我洗澡的样子。”“好啊,那你就叫我娘好了啊。”
叶梅和普天韵开起了玩笑。“那可不成,嫂子,我叫你娘的话,那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嘿嘿。”普天韵促狭地笑了笑。
“好啊,你小子到现在还不老实。”叶梅在普天韵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好了,给你擦好了,今天你还是给我睡觉吧。你摔的一跤蛮重的,不好太用力了,要注意身体的。今天很晚了,你还是早些睡吧。”说着叶梅开了门飘然而去。一晃张珂去县里学习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再过三、四天就要回来了。在这段时间里,普天韵和叶梅就像刚结婚的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一逮着空就呆在一起。
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今天早上,吃了早饭,等叶梅出门十来分钟后,普天韵也锁上门准备出去上班,这是普天韵和叶梅之间的约定,在外面普天韵们尽量不在一起,以免人家看出些什么来。出了门,来到了小街上。小街上还是一片古朴的老样子。
“普天韵,你去上班?我要跟你说件事。”从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普天韵转头一看,原来是毛头。他家就在张珂家东面不远。他和普天韵同岁,小学毕业,可以说没什么文化。
由于老爸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家里条件比镇上一般人家要好。他和普天韵相处得很好的,老孙头是普天韵们共同的性启蒙老师。“是啊,我去上班,有什么事情啊?”普天韵答道。“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是我的订婚酒,”
毛头满脸的幸福,乐得合不拢嘴“晚上你一定要来的,三少和虎头他俩也来的,我家没什么亲戚的,就你们几个和我比较要好。”“那是,那是,我一定来的,恭喜你即将脱离单身。怪不得你小子前一阵老是不见踪影,原来找媳妇去了呀。”
看到毛头那么高兴,普天韵也由衷地替他高兴。答应毛头之后,普天韵来到了镇政府。走到二,走进位于最西边的办公室,叶梅已经在伏案工作了。她上身穿了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纯黑的及膝短裙,一头披肩的黑发梳理得整齐雅致,看上去一副职业妇女的打扮。
半透明的衬衫里面,雪白的带子若隐若现,令人忍不住就想伸手进去解开它。叶梅的办公桌背对着门,她并不知道普天韵的到来,继续低头写着帐本。
普天韵掩上门,轻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身后,趁她一不留神,双手从她腋下绕过去搂住她的身体。
“啊!”叶梅轻颤一下,发出了一声低呼。她没有大声呼叫,因为她知道是普天韵。这几天下来,她已经习惯于普天韵的骚扰。“不要这样,普天韵,这是在办公室。”叶梅低声道。
“不要紧,这里是最西边,一般没人来的。”普天韵在她的耳边低语。“唔不要闹了”从后边很明显看到叶梅的耳根都红了。“再闹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叶梅噘起她的樱桃小嘴。
“啪、啪”两声,重重地把普天韵的了两下。“是,我的好嫂子。”普天韵看她像要真的生气了,只好恋恋不舍的把手抽了回来。不过在抽回来之前,普天韵还是用力捏了几下。
在办公桌前坐下,普天韵收敛身心,开始正经工作。叶梅就坐在普天韵的对面,低头写着帐簿。“嫂子,晚上我不在家吃了,去毛头家吃。”想到晚上要去毛头家,有必要和叶梅说下的。
“哦?是不是毛头的订婚酒?”叶梅诧异道。她知道普天韵和毛头处得好,但饭还没到他家吃过“他妈也叫了我的。”“好像是订婚酒吧。毛头练了十八年的少林童子功快保不住了。哈哈哈。”普天韵放肆地一阵大笑。
“笑什么笑,还不是那回事,你们男人快活,我们女人受罪。”叶梅一脸的不屑。“那可不一定,就拿嫂子你来说,?”普天韵满脸的坏笑。“反了你啊,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语音未落,她连笑带骂地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普天韵砸了过来。
“啊,痛死我了。”普天韵被她扔了个正着。虽然不是真正的痛,但普天韵还是煞有其事地叫了起来。“活该!看你下次还敢说这没轻没重的话。”叶梅娇嗔着。“是,是,下次不敢了。”
普天韵连忙告饶。“有些话只能在枕边说的,你知不知道啊?你这大傻瓜?”叶梅这句话细若蚊呐,不过却被普天韵听了个仔细。感觉就像一个小媳妇在向他男人发嗲,一时间普天韵不由得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打铃的声音,原来到十一点,该吃午饭了。每天十一点到一点是午休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普天韵们可以到食堂吃饭的。“走啊,吃饭去。”叶梅从抽屉里拿出饭盒和不锈钢调羹站了起来。“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