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普天韵本打算带着苏秋月早点回家,就快要过年了,他想回家准备一下好过年。可是苏秋月的气还没有消,普天韵好话说了一箩筐,苏秋月就是不跟他回家。普天韵无奈之下只好跟她发了毒誓,说自己要是再碰她就让自己不得好死。
苏秋月一看普天韵都发了毒誓了,也就顺坡下下驴,同意跟他回家。回到家里后,苏秋月对普天韵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不过普天韵也习惯了,要是苏秋月突然对他热情起来了,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晚上吃过饭后,普天韵向村子里走去,他打算去找孟庆生,明天跟他再去趟乡里,把年货都置办齐了。普天韵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从村口的小卖部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袋奶粉。
大甜梨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天韵,到我家里去坐坐吧,七巧刚才还在念叨你呢。”普天韵也笑了一下,说:“梨子姐,你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跟七巧才认识多长时间,她念叨我干啥。”
大甜梨说:“她念叨你当然为开酒厂的事情了,你到底想好了没有?”普天韵说:“我还没想好。”大甜梨说:“天韵,让我说你啥好呢,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儿,你还犹豫啥嘛?”
普天韵说:“梨子姐,我知道这是好事儿,可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生来就不是开酒厂的料儿。”
大甜梨有些无奈地说:“你呀,就是个受穷的命,别人还没说你啥呢,你自己倒把自己看扁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普天韵说:“梨子姐,你在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地想一想,这不是啥小事情,我得慎重一些。”
大甜梨说:“那好,你慢慢想吧,现在先跟我去看看七巧。”普天韵跟着大甜梨去了她家,两个人进门时,丁七巧正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孩子,衣襟敞开着,露出两个沉甸甸的在给孩子喂奶。
丁七巧一看普天韵走进来了,急忙把衣襟拉上将两个雪白的遮住,可是孩子的嘴正叼着她的,衣襟只能遮住的一少半,而白的一多半还是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看着都晃眼。
普天韵看到这个情景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了下去。丁七巧有些尴尬地说:“天韵,你来了。”普天韵小声说:“七巧姐,我来看看你。”丁七巧说:“那你快坐吧。”
普天韵走到炕边坐下,目光一直看着窗外,始终不敢去看丁七巧。大甜梨走到的丁七巧的身边,看着她的孩子吃奶,她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可真能吃。”
丁七巧的孩子看了大甜梨一眼,伸出小手护住了丁七巧的另一个,使劲地吸着丁七巧被他叼在嘴里的。大甜梨伸手在孩子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笑着说:“小东西,还知道护食,我不跟你抢。”
丁七巧问:“梨子,奶粉买来了吗?”大甜梨把手里的奶粉放到丁七巧的身边,说:“给你,买来了。”
丁七巧又给孩子喂了一会儿奶,孩子吃饱了之后就睡了。丁七巧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炕上,然后把自己的衣襟拉好,将扣子扣上。丁七巧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天韵,明天去县城一趟,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普天韵好奇地问:“七巧姐,你去县城干啥去啊?”丁七巧说:“我在县城还有一套房子,我想把房子卖了。”普天韵愣了一下,说:“你为啥要卖房子啊?”
丁七巧说:“那套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现在不在县城住了,那套房子留着也没有用,所以我打算把它卖了。”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是为了筹钱开酒厂才卖房子的吧?”丁七巧笑着说:“开酒厂只是一个原因,那套房子我早就想卖了,因为有事所以一直拖着没卖,这次正好有机会把它卖了。”
普天韵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说:“天韵,你就跟七巧去一趟县城吧,她那个房子早就该卖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普天韵一听大甜梨这么说,点头说:“中,我们明天啥时候动身去县城?”
丁七巧说:“我们明天早点走,争取早去早回。”普天韵跟着丁七巧坐着早班车去了县城,丁七巧把孩子交给了大甜梨照顾,从村里到县城路途也不算近,丁七巧带着个孩子坐车不方便。
丁七巧的房子就在县城的城关一带,是一套独门独院的老房子,看样子房子已经有年头了,应该是解放以前盖的。
丁七巧掏出钥匙打开院门,一脸凝重地走进了院子,院子里铺满了一地落叶,普天韵跟在丁七巧的身后走进了院子。普天韵看着院子里的老房子,有些惋惜地说:“七巧姐,这么好的一个院子,你为啥要卖了啊?”
丁七巧有些难过地说:“我之所以要卖了它,是因为我想把在这里的事情都忘了,我不想再回到这里,一回到这里我就会想起以前那些难过的事情。”
普天韵看着丁七巧快要流泪的伤心样子,没有继续问下去,看来这个院子应该是丁七巧的伤心地,要不然她也不会把这么好的房子给卖了。
丁七巧跟买房子的人约好了上午十点见面,现在时间还早,丁七巧将房门打开,推门走了进去。普天韵跟着也进了屋子。屋子里的家具和地板上落满了灰尘,看样子这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丁七巧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到我的房间去坐一坐吧。”
普天韵点了点头,跟着丁七巧进了她的房间。房间虽然很长时间不住人了,不过屋子的气温还挺高,普天韵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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