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压得低低的,普天韵把水壶里的水缓缓地向苏秋月的头发上有白沫子的地方浇了下去,这时苏秋月忽然尖叫了一声,急忙把头抬了起来,皱着眉头,有些恼火地说:“天韵,水这么热,你想烫死我啊。”
苏秋月这一抬头不要紧,水壶的热水全都倒在了苏秋月毛衣上,苏秋月被烫得又叫了一声。普天韵一看热水都倒在了苏秋月的毛衣上,急忙把水壶拿到一边去,脸色一变说:“我都在水壶里加了凉水了,咋还热呢。”
苏秋月用手摸了摸后背被热水烫过的地方,面目扭曲地说:“算了,不用你帮我洗了,真是越帮越忙。”普天韵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秋月,没把你烫坏吧。”
苏秋月气呼呼地说:“水要是再热一些,我的皮都得被你烫掉了。”普天韵说:“我把你的毛衣给弄湿了,你还是换一件吧。”经过普天韵这么一提醒,苏秋月才感觉到背后的毛衣湿乎乎地粘在她的衬衣上,把她里面的衬衣也给浸湿了。
苏秋月走到屋子里,先用毛巾把头发擦了擦,然后把毛衣脱掉,穿着衬衣走到衣柜前找衣服。普天韵这时也走进了屋子,当他看到苏秋月正穿着衬衣后,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苏秋月看到普天韵走进来,拿着找到的衣服进到了里间的屋子里,普天韵走到炕边坐下,向里间屋子看了一眼,他发现里间屋子的门没有关严实,想到苏秋月正在屋子里换衣服,普天韵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悄悄地走过去趴在门缝上向里面偷看起来。
房间里,苏秋月正站在镜子前,此时她已经把衬衣脱掉了,上身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胸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镜子,回头看了一下镜子,伸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似乎对自己的身材不太满意。
普天韵在门外屏气凝神地看着,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苏秋月的身体了,可是苏秋月的身体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吸引力。
苏秋月把手伸到背后,把胸罩的卡扣解开,将胸罩脱掉,她那两个雪白丰满的随即弹了出来,颤悠悠白花花的,看得普天韵目眩神迷的。苏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伸手在上按了几下,微微地颤动着,看得普天韵直咽口水。
苏秋月用手端着两个,在镜子前侧身照了照,又用手指在上轻弹了几下,看样子她对自己的的形状和大小很满意。普天韵看着苏秋月那两个浑圆的,还有尖端的两点如花生粒大小的肉疙瘩,他下身的东西就本能地顶了起来。
苏秋月这时看也看够了,摸也摸够了,又重新把胸罩穿上,接着又穿上衬衣毛衣,普天韵一看苏秋月开始穿衣服了,急忙又坐回炕边,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过他下身的东西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了,一直不肯低下头去,害得他只能猫着腰,怕露出破绽被苏秋月看到。
苏秋月从里间屋子里走出来,白了普天韵一眼,板着脸走进了厨房,普天韵有些无奈地看着苏秋月出了屋子,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苏秋月换衣服时的情景。
苏秋月在厨房里重新倒了一盆热水,把头发又洗了一遍,这次她把头发彻底地洗干净了,用毛巾擦干后,走到里间屋子里上了炕。普天韵一看苏秋月走进了屋子,知道没什么可看的了,就上炕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出了家门向大甜梨家走去。自从上次从乡卫生院回来后,普天韵一直没有去大甜梨家,所以他想去看看丁七巧的孩子的病彻底好了没有。
普天韵走到大甜梨家的门口时,丁七巧恰好从院子里走出来,丁七巧一看普天韵来了,笑着说:“天韵,你来得正好,我想去你们村的那个废弃的酒厂去看看,你陪我一起去吧。”普天韵问:“七巧姐,你去酒厂干啥呀?”
丁七巧说:“我的贷款就快要批下来了,我现在先去酒厂考察一下,等贷款一下来,我就买设备,改造厂房,准备生产,所以我现在得去看看酒厂的实际情况。”
普天韵一听贷款快要批下来了,笑着说:“恭喜你啊,七巧姐,看来这酒厂的事情是有眉目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丁七巧看着普天韵说:“天韵,跟我一起合作开酒厂的事情你想得咋样了?”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七巧姐,我还没有想好。”丁七巧说:“不着急,你慢慢想,这种事情强求不得,你要从心里往外愿意才行。”
两个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村里废弃的酒厂。丁七巧走进酒厂后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老旧的厂房和一些长时间不用的陈旧设备,她皱着眉头说:“这个酒厂里所有的东西都不能用了,厂房必须得拆掉重建,酿酒的设备也早就过时了,不过这个酒厂的占地面积比较大,很适合将来的大规模生产。”
普天韵认真地听着丁七巧说的话,虽然丁七巧说的有些东西他还听不太懂,但是他从心里往外佩服丁七巧,丁七巧跟他所认识的那些村里女人大不一样,她是非常有见识有魄力的女人。
丁七巧在酒厂里转悠了一会儿,走到普天韵的面前说:“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没有水,将来建厂房需要水,酿酒就更需要水了,可这里是个山坡,根本没有水。”
丁七巧说的水的确是个大问题,因为酒厂就建在一个山坡上,酒厂的周围全是大山,连条小溪都没有,将来酒厂的建设和生产需要大量的水,要是没有水的话这酒厂根本开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