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梨子姐一定在满世界的找你呢吧?”
丁七巧点点头说:“是啊,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你媳妇也一定急坏了。你说她们能找到咱们吗?”
普天韵说:“她们一定能找到咱们的,不过光靠她们还不行,关键还得靠我们自己,我们得想一个办法让她们知道我们在井里。”丁七巧面露愁容说:“我们能有啥办法,这古井这么深,我们就是喊破嗓子也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普天韵皱着眉头向四周看了看,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根干树枝上,他兴奋地说:“七巧姐,我有办法了?”丁七巧好奇地问:“你有啥办法?”
普天韵走过去捡起那根干树枝,笑着说:“我们可以点火,火烧着了以后,一定会有烟从井口冒出去的,只要有人看见了井口冒出的烟,那我们就有救了。”
丁七巧一听普天韵说的这个办法不错,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是啊,这个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还你的脑子好使。”普天韵谦虚地说:“我的脑子笨着呢,我这叫笨人有笨招。”
普天韵和丁七巧把井底的干树枝和枯草一类能烧的东西拾掇了一下,堆在井底的正中央,普天韵掏出火柴把火点着了,很快一缕缕的青烟就从井口冒了出去。
没过多久,井口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普天韵和丁七巧一听有脚步声,两个人都竖起耳朵来仔细听着,这时井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井里有人吗?”
两个人一听这个女人的声音,高兴地差点没跳起来,两个人扯开嗓子,异口同声地回答:“有人。”
井边说话的女人正是大甜梨,大甜梨一听普天韵和丁七巧都在井下,急忙把头探进井里,兴奋地大声说:“你俩咋跑到井里去了?”
丁七巧大声回答说:“梨子,一言难尽,你赶快想办法把我们两个人弄出去吧,我们俩在这里饿了一天一夜了,其他的事情等我们两个人出去了再说。”大甜梨说:“那好,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村子里找人把你们两个弄上来。”
大甜梨说完就去村里找人了,普天韵和丁七巧在井里等了一会儿,一想到马上就要从井里出去了两个人都有些激动。
没过多久,井口就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女人的说话声,随即大甜梨又把脑袋探进了井里,她说:“天韵,七巧,我一会儿让人把绳子放下去,你们两人把绳子系在腰上,然后我们把你们拉上来。”
普天韵和丁七巧同时回答说:“知道了。”随后大甜梨就让人把绳子放了下来,普天韵和丁七巧先后被拉了上去。
原来昨天到了晚上丁七巧还没有回家,大甜梨就知道丁七巧可能是出什么意外了,因为她临走的时候说要去酒厂,所以大甜梨就带着人到酒厂去找,不过她把酒厂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丁七巧。
到了今天早上大甜梨还是有些不甘心,她又一个人来到了酒厂看看能不能找到丁七巧的踪迹,没想到她刚走山坡下就看到了古井里冒出的青烟,这才把普天韵和丁七巧救了上来。
普天韵和丁七巧的脚刚一沾地,来帮忙的村里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两个人是怎么掉到井下的,普天韵只好把昨天是怎么掉进井里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有几个人有些不相信普天韵说的话,他们继续追问一些细节问题,大有要刨根问底的架势。
大甜梨一看这些人问起来没完没了的,大声说:“大家伙有啥问题还留着以后问吧,普天韵他们俩在井里困了一天一夜了,两个人都饿坏了,先让他们回家吃点儿东西吧。”
来帮忙的村里人一听大甜梨这么说,就不再追问普天韵了,一边议论著一边向村里走去。普天韵以为自己会在来的这些人中看到苏秋月,可让他失望的是苏秋月并没有来。普天韵有些几分失落地问:“梨子姐,秋月咋没来?”
大甜梨说:“我刚才去你家找过她,想把你掉进井里的事情告诉她,不过她不在家,你家的门锁着呢,她可能回娘家了吧。”普天韵一听说苏秋月不在家,有些担心起来,他快步向家里走去,想看个究竟。
这个时候,大甜梨说:“天韵,你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要不到我家里去吃一口吧,我嫂子都把饭做好了。”普天韵说:“不用了,我回家去吃。”
大甜梨皱了皱眉头说:“你媳妇不在家,家里又没人给你做饭,你回家吃锅底灰去啊。”普天韵说:“我回家自己做。”大甜梨一看普天韵不识抬举,没好气地说:“你不吃拉倒,我还省了呢。”
大甜梨说完拉着丁七巧气呼呼地回家了。普天韵走到自己家的大门口时看到自己家的大门的确锁着,大甜梨说的没错,苏秋月确实不在家里。普天韵掏出钥匙开了门,进了家门以后,普天韵在厨房里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两个咸鸡蛋和半碗冷饭。
普天韵用热水把饭泡了一下,就着两个咸鸡蛋吃了。吃完饭后,普天韵躺在冰冷的炕上,心里非常的不痛快。就在这时,刘镯子走了进来,刘镯子一看普天韵正躺在炕上,笑着说:“天韵,我听说你跟住在梨子家的那个丁七巧掉进了井里,你俩咋会掉进井里了呢,你俩在井里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普天韵连看都没看刘镯子,冷冷地说:“我和她能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刘镯子走到普天韵的身边坐下,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俩咋就不能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孤男寡女在那井里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想干啥事情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