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丽云怒声说:“你不是天韵,你快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再不放我,我可就要大声喊了。”
进来的人当然不肯放开她了,谁愿意让到了嘴边的鸭子的飞了,他把身子死死地压在夏丽云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伸手把她的嘴给堵住了,夏丽云这时想叫也叫不出声了。
进来的人几次想把下身的东西送入夏丽云的两腿间,可是都被夏丽云扭动着身子给躲开了,累得进来的人不停地喘着粗气。
夏丽云趁着进来的人喘气的时候,忽然一挺身,用脑袋狠狠地撞了进来的人的脑袋一下,进来的人痛得身子一颤悠,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双手抱着脑袋痛苦地呻吟着。夏丽云撞这一下把自己也撞得不轻,两眼直冒金星,脑袋里“嗡”“嗡”作响,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样。夏丽云强忍剧痛,猛地一抬腿,一脚踢中了进来的人的下身,进来的人被踢得发出了一身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双手捂着裤裆从夏丽云的身上滚了下去。
夏丽云急忙跑下床,抢在进来的人之前冲到了门口,一把拉亮了电灯。这时夏丽云才看清楚进来的人竟然是邹大彪,邹大彪双手捂着裤裆跪在床头,一张脸都快要拧成麻花状了,额头上鼓起一个青紫色的大包。
夏丽云一看进来的人是邹大彪,又羞又怒,她愤怒地走到邹大彪的面前,抬手就打了他两个耳光,怒骂着:“邹大彪,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竟敢占我的便宜,我要是去公安局告你。”
邹大彪冷笑着说:“我承认我不是啥好东西,可你也不是啥好人。”夏丽云一瞪眼,质问他说:“我咋不是好人了,你把话说清楚了。”
邹大彪说:“你要是好人的话,你大晚上跑到人家的宿舍里来干啥,你刚才说的那些肉麻的话还用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吗。”
夏丽云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滚,马上就滚,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如果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泄露出去一个字,我就到公安局告你耍流氓,让你去蹲监狱。”
邹大彪嘿嘿笑了几声,说:“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对于我来说刚才的事情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回忆,我永远都不会忘了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没能跟你把事情做成了,没尝到弄你时是个啥滋味儿。”
夏丽云把宿舍的门一开,怒不可遏地说:“你给我滚,马上就滚,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听你说话。”邹大彪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捂着裤裆,狼狈地出了宿舍。
夏丽云一脸懊丧地坐在床上,心想自己真是下贱,就凭自己长得这个模样,为啥非要赖上普天韵,自己把一颗心全都掏给他了,可是普天韵对她跟本就没有那个心思,自己又何必死缠烂打,弄得自己好像没有男人要了一样。
更让夏丽云心有余悸的是刚才自己一时疏忽差点儿让邹大彪这个狗东西给钻了空子,幸好自己发现的及时,要不然这亏可就吃大了。夏丽云把宿舍的门从里面锁好,在宿舍了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起来后直接就去了厂长办公室上班。
普天韵这一晚上是在厂子后面的一个仓库里过的夜,这一夜他差点没被冻成了冰棍,这种露宿在外的滋味儿实在是不好受。普天韵起来后先在原地跑了几步,尽量让自己的身体热起来,不然的话身体会落下毛病的。
普天韵这一整天都在车间里干活,直到晚上下班才走出车间。出了车间后,他也没有直接回宿舍,他怕夏丽云还会到宿舍去找他,所以就快步向厂外走去,他想在厂外找个睡觉的地方,他可不想像昨晚一样挨冻了。
普天韵刚走到厂子的门口,一辆红色的小轿车就从他的身后开了过来,姜红光从车里面探出头来说:“天韵,快上车。”
这时小轿车在普天韵的身边停了下来,普天韵笑着问:“姜厂长,有啥事儿啊?”姜红光说:“你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想带你出去玩一玩,以前我工作忙,一直没有时间,正好今天我有时间,我带你去找找乐子。”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姜厂长,我在你厂子里又吃又住的,已经够麻烦你的了,你现在又要带我出去找乐子,这让我咋好意思吗。”
姜红光笑着说:“跟我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正好一会儿我给你介绍几个开饭店的朋友,他们的生意都做得很大,他们的饭店每天的白酒的需求要量也很大,你要是跟他们搞好了关系,以后你们酒厂生产出来的酒可就不愁销路了。”
普天韵一听姜红光这么一说,心思动了,点头说:“好,我跟你去。”普天韵伸手一开车门,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原来夏丽云也在车里,她看了普天韵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幽怨,随即她就把脸转了过去,故意不搭理普天韵。虽然普天韵认为自己做的一点儿也没错,可是在心里头还是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夏丽云。
普天韵硬着头皮上了车,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夏丽云,夏丽云眼睛直视着前方,态度冷淡,跟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姜红光把车开到一个叫“美其乐”的歌厅前停下,三个人下车后,一个漂亮的迎宾小姐笑着向姜红光走过来说:“您好,姜厂长。”
普天韵一看就知道姜红光是这里的常客,跟这里的迎宾小姐都混熟了。姜红光点头说:“你好,我请的客人都来了。”迎宾小姐说:“都来了,他们在包房里等您呢。”姜红光说:“麻烦你给我带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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