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脱,就在苏秋月的身上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普天韵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做梦,他的身上好像真有个女人,他一激灵,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屋子里没有亮灯,黑漆漆的,普天韵根本看不清东西,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上骑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他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夏丽云。
原来普天韵睡着了之后,夏丽云被尿给憋醒了,她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普天韵就睡在门口,上厕所回来之后,夏丽云借着酒劲壮胆,想趁着普天韵睡觉的时候跟他把生米煮成熟饭。
可夏丽云毕竟是头一次弄这种事情,根本没啥经验,鼓捣了半天也不得其门,结果好事没弄成,反倒把普天韵给弄醒了。
夏丽云的一只手正握着普天韵下身的那个东西,而另一只正在普天韵的胸膛上摸着,普天韵急忙一把抓住夏丽云握着他下身的那只手,喘着气说:“小夏,你这是干啥,赶快停下来。”
夏丽云一看普天韵醒了,脑筋动了一下,娇声说:“天韵,你醒了更好,反正刚才我都跟你弄了一次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还想再要一次,你现在就给我好吗。”
普天韵一听夏丽云的话,心里头一凉,心想自己刚才怪不得在梦里梦到跟苏秋月弄那种事儿了,原来那不是梦,刚才自己其实是跟夏丽云在一起。
普天韵转念又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别人做种事情都是清醒着的时候做的,自己咋会在梦里跟夏丽云做这种事情呢,难道是夏丽云在编谎话骗自己。普天韵说:“小夏,你刚才跟我是你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吗?”
夏丽云说:“当然是第一次了,我可是个清白姑娘,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我。”普天韵说:“我听人说,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要见红的,你见红了吗?”
夏丽云愣了一下,说:“啥见红不见红的,我不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啥。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有心情问这种问题,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忍不住痛快起来了,你倒还挺能沉得住气的。”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必须得问清楚了,如果你把第一次给了我的话,我就要对你负责,我可不是那种痛快完了,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男人。”
夏丽云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用你负责,再说你咋负责啊,你都是有媳妇的人了,你还能把我娶了当小老婆不成,那可是犯法的事情。”
普天韵说:“我当然不能娶你当小老婆了,我回去就跟我家里的媳妇离婚,然后跟你结婚,让你光明正大地当我的媳妇。”
夏丽云说:“你想娶我,我还不愿意嫁给你呢,我可不愿意跟你去那个山沟里受苦。别说废话了,你快些弄吧,你想咋弄都行,只要你能痛快就好。”
普天韵说:“你是一个城里姑娘,这么有文化,不会连见红是啥意思都不懂吧,这种事情就连我村里不识字的老婆子都懂。”
夏丽云本来心里烧着一团火,急切地想跟普天韵把事情弄成了,可是没想到普天韵揪住这个问题不放,让她顿时没了兴致,心里头就跟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激情和渴望。
夏丽云恼火地从普天韵的身上下去,气哼哼地说:“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算服了你了,我没见红,我刚才是骗你的,我跟你啥都没有发生,我就是摸了你几下,你要是觉得吃亏了的话,那你就摸我几下好了。”
普天韵这时才放下心来,自己猜的没错,夏丽云果然是在拿假话哄他,幸好自己留了个心眼,要不然还让她给骗了。普天韵说:“那就好,我要是真跟你发生啥事情了,那我还咋做人啊。”
夏丽云说:“就算跟我发生啥事情了,你咋就不能做人了,你还是你,难道你还能变成狗不成。”普天韵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夏丽云打断他的话,说:“你啥也别说了,我不想听,我困了,想睡觉。”夏丽云不再跟普天韵说话,走到床上睡了。普天韵也把自己的裤子提上,把被子盖好,迷迷糊糊地睡了。
普天韵又在姜红光的酒厂里待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在车间里跟工人们一起干活儿,有啥不懂的地方他就向老工人请教,酿酒虽然是个技术活,不过并不太难学,很快普天韵就把酿酒的工艺流程掌握得差不多了。
这些日子,普天韵倒是很少能看到夏丽云了,自从那件事以后,她跟普天韵之间好像疏远了许多。
不过这对普天韵来说是好事,他不想让夏丽云在自己的身上耽误工夫,普天韵心里很清楚像夏丽云这种漂亮能干心气高的城里姑娘并不适合自己。
很快就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这一天丁七巧给姜红光打来电话,说村子里的酒厂已经开工建设了,酒厂的事情太多,丁七巧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普天韵尽快回村子里帮忙。
普天韵不敢耽搁,他知道丁七巧一个女人带着个吃奶的孩子干啥事情都不方便,很多事情还得他出头,毕竟他是个男人。普天韵临走前,姜红光请他吃了一顿饭,并让司机开着自己的小轿车把普天韵送回了村里。
普天韵回到村里后,刚一下车就去了酒厂,这时的酒厂就是一个大工地,工人和各种建筑机械往来穿梭,场面非常热闹。普天韵走到家门口时,看到丁七巧正抱着孩子在看工人们干活儿。丁七巧一看普天韵回来了,笑着说:“天韵,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