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麻子脸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一脸猥琐地说:“哎呦,妹子,没想到你小模样长得这么水嫩,性子还挺泼辣,够味儿,我喜欢。”
麻子脸说完伸手在夏丽云光滑白皙的脸蛋上捏了一把,那些跟他一起吃饭的几个男人见状哈哈大笑,有的还给他鼓起掌来。
夏丽云已经忍无可忍了,她用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离怒视着麻子脸,厉声说:“你这个臭流氓,愿意摸回家摸你妈去,我可不是随便让你摸的。”
麻子脸一瞪眼,恶狠狠地说:“妈的,臭娘们,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儿,老子愿意摸你是你的福气,只要老子我高兴,我就是把睡了,你也不能把我咋样。”
麻子脸这么一副张狂的样子,普天韵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夏丽云受欺负而不管。
普天韵也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麻子脸,冷冷地说:“兄弟,你这做有些太过分了,谁都有姐妹,你这么做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麻子脸一看普天韵站出来替夏丽云说话,吹胡子瞪眼地说:“你***骂谁是畜生,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我就给你放点儿血,让你老实老实。”
麻子脸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向普天韵捅了过来,普天韵见情况不妙,急忙推开夏丽云,然后顺手操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子向麻子脸的脑袋上砸了过去。酒瓶“砰”的一声就在麻子脸的脑袋上开了花,麻子脸惨叫了一声,手里的弹簧刀没等捅着普天韵就撒手扔了。麻子脸捂着脑袋,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沁了出来,他一看自己流血了,眼睛一翻白,顿时就晕了过去。
那几个跟麻子脸一起来的男人一看麻子脸被普天韵打晕了,呼啦一下就炸了锅,有拿酒瓶子的,有抡板凳的,还有捡砖头的,纷纷向普天韵围拢了过来。
普天韵知道对方有这么多人他想躲是躲不开的,只能跟他们硬拼了,他随手掀翻了一张桌子,双手抓住桌子的两条腿胡乱地抡了起来,跟几个男人混战在了一起。
普天韵一个人要同时对付好几个人,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更可况对方还不止是四只手,很快他就占了下风。大排档里那些吃饭的人一看普天韵和几个男人打起来了,都扔下筷子跑了,很怕被殃及了。
夏丽云也吓得躲在大排档的一个角落里,双手捂着眼睛,身子就像筛糠一样颤抖着,一点儿也没有了刚才跟普天韵在一起时的那股神气劲了。
这还是普天韵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跟这么多人一起打架,虽然他在心里也非常害怕,可是这个时候他只能死扛到底了。
普天韵抡了一会儿桌子,体力渐渐地有些不支了,他抡桌子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那几个男人一看普天韵抡桌子的速度变慢了,知道他的体力不行了。几个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手里的板凳砖头一类的东西全都向普天韵的脑袋上招呼了过来。
普天韵左躲右闪着,可是一个没留神,他的后脑勺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子,普天韵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他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天旋地转的,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普天韵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夏丽云正坐在他的床边削苹果,她一看普天韵醒来,激动地流着眼泪说:“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也不想活了。”
普天韵咧嘴笑了一下,说:“小夏你放心,我的命硬着呢,这点儿小伤我还死不了。”夏丽云用手擦了擦眼泪,问:“你的脑袋还疼吗?”经夏丽云这么一提醒,普天韵觉得后脑勺就跟快要裂开了一样疼,他点头说:“还有点儿疼。”
夏丽云心疼地说:“那些人下手可真狠,咋能把人往死里打呢。大夫说幸好这一下打偏了,不然的话你就醒不过来了。”普天韵满不在乎地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就他们那几个烂货,我就是再让他们打几下,他们也打不死我。”
夏丽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一片一片的,拿起一片喂给普天韵说:“天韵,以后你别再跟别人打架了,幸好你这次伤的不重,你要是被人打成残废了可咋办啊。”
普天韵嘴里吃着苹果,说:“我也不想打架,昨晚不都是那个麻子脸先来招惹的你吗,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跟他动手的,我总不能眼见着你吃亏不管吧。要是换了别人我才不管这闲事儿呢。”
夏丽云一听这话,不由得心花怒放。普天韵这时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受伤,就只有脑袋上这一处伤。
普天韵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夏丽云急忙拦住他,说:“大夫说了,你脑袋上的伤口刚刚愈合,你现在不能乱动。”普天韵有些无奈地看着夏丽云说:“大夫不让我乱动,那我要是想上厕所咋办啊?”
夏丽云说:“能咋办,这不是有我在吗,我可以帮你。”普天韵说:“不用麻烦你了,我伤的是脑袋,又不是腿和手,这拉屎撒尿的事情我自己能行。”
夏丽云说:“这个时候你还逞啥能,要是伤口崩了的话,遭罪的可是你自己。”普天韵苦着一张脸说:“我一个大男人上厕所,还得女人在旁边帮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夏丽云瞪了他一眼,说:“你要是不想让我帮忙的话,也可以让护士给你帮忙。”普天韵说:“这让护士帮忙和让你帮忙不都一样吗,还不都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