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一个女人的面前不能谈及另外一个女人的道理,便赶紧否认了,说:“婶,我我想日你!”说着他就扑向张雪梅。张雪梅见他扑过来,咯咯一笑,说:“急什么,婶为了等你还没有洗澡呢!”说着,他便走到井边,拿起水瓢便舀起先前打好的水浇在自己的身上。
在淡淡地月色下,看着透明的水浇在一个洁白的娇躯上,这是何等享受的事情?“傻瓜,发什么愣,来给我打香皂!”
张雪梅回眸嗔道。普天韵求之不得,他就想研究一下女子的身体,这个机会正好。看着张雪梅雪白的玉脖,光滑的香背,最后,普天韵的目光停留在了张雪梅的屁股上面。
他的手轻轻地给张雪梅打着香皂,张雪梅好像很舒服,时不时会哼出细微的声音,听着这细微的声音普天韵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爆炸了一样。“婶,下面还要打香皂吗?”普天韵的手停在股沟处不敢再继续下移。
“当然要了,你不想摸摸看吗?”张雪梅似乎也觉得这话说出来羞死人了。得到应允,普天韵便用香皂开始帮她涂抹,他的手也挤进了那滑腻的沟内。
“咦,婶,这是啥啊?怎么搁手呀!”张雪梅心中一羞,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普天韵解释,她的毛发生长的比较旺盛,不仅前面很多,就连后面也有。
“哎呀,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好啦,不要说啦,快来弄婶吧。”说着张雪梅双手附在井沿上,整个人趴着,那肥美的屁股还不停的摇摆着,看的普天韵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家的小灰干别人家的狗时候的动作。他再也无法忍住“哎呀,不行了,不行啦,停下来”
张雪梅一只手撑着井沿,一只手想要推开普天韵“小祖宗,别弄了,在弄婶真的要被你弄死了。”普天韵见到好像不是说假,也不敢乱来,便停了下来。
“咋啦,婶,你这就不行了啊?我可还没有爽呐!”普天韵嘿嘿笑着,经过刚才的阵仗他也不再是先前没实战经验的少年了。
“不行,你先下来!”张雪梅坚持着,她是实在不行了,她没有想到这个臭小子会这么厉害,那东西每一次都搞的她死去活来,居然没几下就泄了,就这么一会子功夫都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了普天韵一直运动,也累了,直接躺在了地上,张雪梅怕脏,就无力地躺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小祖宗啊,你可真是上天派下来拯救我的啊。我终于又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了!”张雪梅眼睛看着天,似乎有些入神。
“婶,那你以前就不是女人啦?”普天韵不解地问着。张雪梅笑了笑,说:“你还小,不懂!”普天韵撇了撇嘴,心想老子还小啊?都能日死你了。
“轰轰轰”“雪梅,快点开门,这么早就关门干啥?”忽然,铁门被敲响了,门外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得院子里的两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婶,是不是主任回来了啊?这咋办啊?”普天韵想到朱家荣回来要是发现自己正在睡他老婆,那恐怕会杀了自己。
张雪梅也是一惊,不过她还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先保持住了镇定,看着普天韵说:“韵子,你先躲进那边的墙角,等下找着了机会就溜出去。
普天韵毕竟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听到张雪梅的建议觉得可行,赶忙朝着院子的死角走去。“娘的,你这婆娘干啥呢?该不会是趁着老子不在家偷男人呢吧?”
朱家荣不耐烦地再次敲着铁门,把铁门敲的“砰砰”作响。“我呸,你娘才偷人呢,老娘在洗澡呢!”
张雪梅一点也不心虚,反而破口大骂了起来,边骂边套上衣服,走到铁门边打开了铁门,一见朱家荣的人,更是骂的凶起来:“你这个没吊用的东西,别说老娘没偷人,就算偷人你又能怎么样?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用。而且你自己不也在外面搞别人老婆啊,怎么?自己老婆被搞你就不行啦?”
被张雪梅这么一骂,朱家荣刚刚上涌的怒火顿时消了下去,腆着脸讪讪地笑道:“嘿嘿,老婆,瞧你说的,你老公我咋就没用了?”说着,他便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张雪梅的眼前炫耀似的,说:“知道这个是啥不?嘿嘿,城里的那些有钱有势男人都喜欢吃这个!”
“啥呀?”张雪梅听他说的神神叨叨地,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小瓶子,一看之后,顿时骂道:“我呸,朱家荣你个缺德的东西,你没用就算了,居然还买这种催情的东西?
你也不怕吃多了,那本来就不中的东西更不行!到时候老娘就算当着你的面偷人你都别吱声!”
普天韵躲在一旁想笑却又不敢笑,平时朱家荣在村里人五人六的,大家也都有些敬怕他,毕竟他大小也是个官。可是没有相到在家里居然被雪梅婶子这么骂“真他娘的是个怂蛋!”
普天韵轻呸一声,小声嘀咕着。朱家荣不知道有人在旁边,他瞧见张雪梅身上就套了件衣服,那雪白的大腿根子在他眼前不停的晃悠着,心下一阵痒痒的,下面那活也有了反应。
他平时都是日别人家老婆,这都已经好久没有和张雪梅做过这事儿了,他有时候想做,但是张雪梅却不同意,反正他也不缺女人,也就罢了。
可是今天他这么一看自己老婆,当真有小别胜新婚的那种感觉,再有个原因就是他想试试这宝贝的效力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嘿嘿,如果好的话,说不得要在村里的那几个骚-娘们的身上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