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天韵还是想问一下。
“是啊,否则你以为我敢那样和你打情骂俏啊?”郭玉珍白了普天韵一眼,眼角的余光朝普天韵裤裆看去,心中有些痒痒,自己老公那鸟玩意实在是太小了,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来的舒服呢。
可是普天韵那东西却大的出奇,用手捏了捏还坚硬无比,比生铁还要硬,也不知道入进自己身体里会是什么样的快乐滋味这不想还好,越想她小腹处就越痒,这种麻痒的感觉直让她想要去死“嘿嘿,那婶儿,我现在能不能日你一下啊?”
普天韵嘻嘻笑着,这娘们下面这么湿,入进去也肯定很爽,说不定还会有小黄书里说的那种“啪啪啪”地水声呢“呃”郭玉珍有些两难地看了看门外“不行,中午吧,中午我去你瓜棚你找你,现在大家伙儿都起来了,要是瞧见了可不好。而且小飞还在外面呢!”
普天韵本想说小飞那小子就是个傻子,可是又想到那小子就是因为傻,所以什么话都敢说,这要是被他看到了自己在和他老妈做这事儿,他肯定把自己钻她老妈鸟窝的事情给说出去。
“那也成,嘿嘿,婶子,那你中午可得早点过来啊。”普天韵笑呵呵地说着,手还不忘在郭玉珍的胸口讨些便宜。
“哟,这不是韵子吗?你小子怎么这么早就来你玉珍婶子家啦?”门外传来一个打趣的声音,只见一个打着赤膊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正满脸坏笑地走进小卖部。普天韵看了来人一眼,说:“我玉凤婶儿让我来买盐,怎么啦?”来人名叫胡二牛,也是南平村的农民,不过这家伙好吃懒做,村里人都不太待见他。
农村里的人都靠着田地吃饭,而他一个大男人却不下田干活,所以没人瞧得起他。“嘿嘿,韵子,你是不是昨晚就在你玉珍婶子家住的呀?你家平叔这几天可是都出去了呀。”
胡二牛这话是和普天韵说的,但是那双小眼睛却在郭玉珍的身子上打量个不停。普天韵这边还没有说什么,但是郭玉珍却骂了起来:“胡二牛,你个缺德的东西,你再敢胡说老娘撕烂你这张比女人的x还要贱的嘴!”
普天韵心中大笑,心想女人果然都很可怕,张雪梅她刚刚被老子日了,接着一点也不心虚,还敢把主任骂的和狗似的。这郭玉珍也不是个一般角色啊胡二牛被郭玉珍一骂,讪讪一笑,陪着笑脸说:“玉珍,你发那么大火干嘛呀?
我这不是开玩笑吗?再说了,韵子这小子鸟才多大啊?哪有那个日你的能力呢,就算是,你也是找我不是?”
“找你老娘去,你买不买东西,不买就给老娘滚!”郭玉珍显然有些烦胡二牛了。“胡二牛,我日你母亲,你干嘛把老子搭上啊?草。谁说老子那小了?信不信老子能把你婆娘给日的哇哇直叫啊?”
普天韵不爽地看着胡二牛,这货纯属找骂的。“哟呵,韵子,不是我笑话你,就你这小鸟还真不太能满足你婶子。”胡二牛笑呵呵地说着,显然只是把普天韵的话当成孩子的气话。
“草,这话可是你说的,那你敢不敢把你婆娘给老子日,要是你婆娘不求饶,老子和你姓!”
普天韵毫不让步。这边的吵闹声顿时引起了周围邻居的注意,农村里没啥事做,一大清早大家就喜欢捧着碗聚在一起聊聊家长里短的。
此刻听到普天韵和胡二牛杠上了,大家自然乐的起劲。“嗨,胡二牛,你就答应韵子,看他是不是能入的你老婆哇哇直叫!”
“对啊,二牛,你就答应吧,反而你那东西那么小也不能满足你婆娘,说不定韵子真的能让你婆娘爽一回呢,要知道咱们女人想要爽一回真的不容易啊!”村里的刘桂香很有经验的说着,脸上满是哀怨。“我日,那你怎么不让他日你呢?说不定韵子能让你爽那么一回也不一定呢。哈哈!”胡二牛见大家都来了,逮着机会便转移话题。
“我呸,胡二牛你就缺德吧?”刘桂香被胡二牛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再和他争辩。郭玉珍见人越聚越多,便拿出两包精盐递给普天韵说:“韵子,这是你要的盐,快点回家去吧,别搁这被这些家伙带坏了。”
普天韵看了郭玉珍一眼,知道她眼中的意思,点了点头,直接往家里走去。中午的太阳***的,普天韵一个人谁在瓜棚里左右都觉得不是个事儿,本想去子母河洗个澡凉快凉快的,可是却怕郭玉珍来了找不着自己。
对于郭玉珍他还是十分惦记了,一想到郭玉珍下面那湿漉漉的感觉,他这心里就一阵火热火热的,恨不能现在就扳着郭玉珍的两个白哗哗的屁股瓣子直接入进去。
拿着手中的小书扇着风,可是却越扇越热,老辈人都说心静自然凉还是有点道理的。又等了半个钟头,普天韵走出瓜棚朝村里看去,发现还是没有人郭玉珍的影子,心里便开始有些毛躁了。
“他爷爷的,不知道雪梅婶儿在不在诊所里,实在不行就去诊所找她得了。”普天韵小声地嘀咕着,对于张雪梅那白花花的婶子,还有下面那紧凑的一张嘴,他可是喜欢的紧呢。特别是她“哼哼”地声音可好听的,普天韵现在想想都觉得心痒痒的。
等待是无聊的,普天韵便看了看瓜地里的西瓜,他发现早上被自己摸过的西瓜居然也泛出了绿色的荧光,现在是白天,虽然看的不明显,但是普天韵还是可以笃定,这一切都和自己摸了西瓜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