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杨玉兰再也忍不住的把头埋在膝盖里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婶儿,你这是咋啦?好好的咋就哭了呢?”一瞅见杨玉兰居然哭了,普天韵顿时急坏了。
“呜,你这可还让我怎么活下去啊?我不要脸,我犯贱”杨玉兰边哭边自责,很是伤心。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双腿拱起来的时候,套裙的口儿正好对准了普天韵的视线,那黑色的小内裤以及白花花一片中的漆黑,逗弄的普天韵一阵口干舌燥。
可是听到杨玉兰哭着,普天韵赶忙咽了咽口水,说:“婶儿,这也啥不要脸的呀?不就是自我安慰吗?我生理课上学了,这是属于正常的行为,如果没有那才不正常呢。”
“真,真的吗?”杨玉兰听普天韵的语气似乎并没有瞧不起自己的意思,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瞅了普天韵一眼,有些不确定地怯怯地问道:“你不是屁(骗)婶儿的吧?”
“哪能呢?”普天韵大咧咧地说着“婶儿,我告诉你吧,这事儿我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有啥可丢人的呀,你不就是做这事儿的时候喊了我的名字吗?没啥了不起的。”
听到普天韵这样说,脸色刚刚转好的杨玉兰的脸色立马又变的难看了起来,想来是又要哭了。唉,看来韵子还是瞧不起自己啊!不过很快她就听到普天韵说:“我平时做这事儿的时候想的也是你,也会喊你的名字,咱们扯平了。”
顿了顿,普天韵坏坏一笑,道:“不过我瞅到了婶儿你那里,要不我还给你看一下?”普天韵说着,就要把那玩意拿出来给杨玉兰看。
“哎呀,你你这是啥呀?你这是要羞死婶子么?”杨玉兰见普天韵居然把那臭东西拿出来,这下可急坏了。赶忙用手拉住普天韵,推搡之间,居然不小心一把抓住了普天韵那一大团,热乎乎的和钢铁似的生硬,乖乖,这这可是好东西呀。
杨玉兰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平时也不干啥农活,加上包养的好,这手软的就和没了骨头一般,身上还也有着香香的味道,此刻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那么一抓,普天韵差点要喊出来咯,哎哟我滴妈呀,这可真是爽死咯,玉兰婶子的手都这么的软和,那下面的玩意可得有多软和啊。
想到这里,普天韵下面那玩意儿居然忍不住一用劲儿,居然跳了起来。“哎呀。”本来杨玉兰正被普天韵那玩意给弄的吃惊,这手也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普天韵这么一耿劲儿,她立刻回过神来,脸蛋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自己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真是太丢人了。自己可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呢?是所有女人的代表,这要是和普天韵做出啥事儿来,那别人知道了该怎么看自己?自己还哪里有脸皮继续在村子里待下去哦。
“韵子,你,你撒开手,别,别”杨玉兰只觉身下一阵难受的,可是理智却让她拼命地推开普天韵。不让普天韵碰自己的身子、普天韵见杨玉兰表情坚持,也知道杨玉兰是个好女人,不是张雪梅和潘玉莲那两个娘们,急不可耐。所以他也不敢太过了。这事儿得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待什么样的女人得用什么样的法子。
张雪梅这样的女人你得用武火来炙烤,杨玉兰这样的女人则需要用文火慢慢的熬。这样味道才会慢慢的出来。送开了杨玉兰,普天韵摸了摸脑袋,一拍脑门道:“婶儿,你等会。”说着,他就跑了出去。瞧见普天韵离开,杨玉兰的心这才缓了过来,不过想到自己被普天韵看到自己做这种事情,当真羞的要命,可是一想到自己和丈夫商量的事情,她的心思又忍不住活络了起来、。
杨玉兰的丈夫一直想要杨玉兰找个男人,当然,不是说让杨玉兰和他离婚,而是想要杨玉兰和别的男人生个娃儿。
这是农村的一种陋习借、种。农村的人思想很是保守,他们都觉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人都得老,要是没有个后代,那以后老了和咋办?还不可怜死啊。所以杨玉兰的丈夫边让杨玉兰去外面找个男人生个孩子、可是这之前杨玉兰不答应啊,这南平村的男人大部分都是泥腿子,她怎么说也是有知识有见识的女子,哪里能够看的上眼呢?
但是前段时间丈夫又开始催了,毕竟自己这年纪也渐渐地大了,女人这年纪大了生孩子就越发的困难,杨玉兰自己也开始担心了起来,可是找谁呢?这南平村的男人还有谁能够让自己动心的呢?可是上次见到了普天韵,她的心思也开始活络了起来。
普天韵年轻,长的也挺俊朗的,这以后的基因就很不错,特别是看到普天韵下面那活儿的规模,她这两天脑海中边全都是普天韵的影子,就连自己安慰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身子给掏空了似的,下面的水儿一直没有消停过。
也正式因为这样,她在这里做这丑、事儿才会被普天韵发现了。“嘿嘿,婶儿,你看,我给你带啥来了。”
杨玉兰想心思之际,普天韵把先前放下的西瓜给捧了过来,脸上有些得意。这可是他的心意呢,他只送给了玉珍婶子和玉兰婶子两个人,张雪梅和潘玉莲可是没份的呢。
看着普天韵献宝似的捧着个大西瓜,杨玉兰抿嘴一笑,说:“韵子,这西瓜你从哪里弄来的?”
“哪里弄来的?当然是自家田里种的呀?”普天韵回答道。杨玉兰一听,柳眉皱了起来“不能吧?这才几月份呐,西瓜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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