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特别是身上那狐、媚的气质老勾、人了。说个难为情的话,普天韵之前可没有少幻想着骑着黄玉玲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后边儿使劲儿的倒腾呢。
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方面能够给胡二牛那个混蛋带上一个绿油油的帽子,还能够解一下自个这么多年来的心愿。
“胡二牛家的媳妇,你干啥呢?这眼瞅着天都黑了,你还想在咱家过夜呢?”普天韵边收拾纸和笔边说着。黄玉玲本来想要和普天韵闹腾的,可是想了想觉得不行。现在的普天韵可不是之前的那个小瘪三了,人家现在有后台的人啦。
那秦专员一看就是有背景的人,而普天韵呢?现在是人家的干弟弟,这关系可就复杂起来了。要是真把普天韵给惹毛了,人家在他干姐姐面前吹几句风,那自己家的西瓜可真的没救了。
“哎哟,韵子,俺还真想在你家过夜呢,可是就怕你嫌弃我呢,毕竟你玉凤婶子和秦专员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咱也比不了哦。”
黄玉玲似娇似嗔,那桃花般的眼睛水汪汪的,让普天韵瞅出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嘿嘿,有戏!普天韵心中得意的笑着,这婆娘果然不是啥好东西,她这是在暗示自己呢。
黄玉玲说着,朝正在忙碌的厨房瞅了一眼,见里面正忙活着,这才扭着细腰朝普天韵走去,还别说,她那腰肢还挺纤细的,不说盈手可握吧,那也不差了,普天韵心里就琢磨着,她这么细的腰杆,能经得住自己那大玩意儿捣鼓么?可别整出人命来了。
“嘿嘿,胡二牛家的,我又不是我啥人,这在我家睡觉算是咋回事儿呢?而且你不怕胡二牛那傻逼犊子找你麻烦啊?”
普天韵试探着问道。黄玉玲跟胡二牛之前的职业确实不怎么敞亮,她是夜总会里的妈妈桑,手底下带着几个年轻的小姐妹混饭吃,但是后来因为得罪了道上的一个大哥,人家发狠话了,只要逮着她黄玉玲就让手底下的兄弟每个人都再黄玉玲那两片里舒服一次。
当时黄玉玲这腿都吓软了,当晚就收拾了东西逃了。好家伙,这被一个男人日了那叫舒服,被两个男人搞了那叫情、趣,这要是被一群三大五粗干事儿没轻没重的汉子给弄了,那一准得出人命。
后来,黄玉玲逃跑的路上碰着了胡二牛,这胡二牛一张小嘴还挺能说,硬是把黄玉玲给骗到了村里成了他媳妇。
不过黄玉玲也乐的这样,她这些年也赚了点钱,够她享受下半辈子了。而且在农村好啊,山好水好还没有人来打扰。没事儿偷偷、汉子啥的也不错啊!
当然,黄玉玲后来才发现自己这错的其实挺离谱的,平时村里的爷们都是种庄稼的,她也瞅不上眼。本来她对普天韵这小牙子也没啥想法,可是她毕竟是在胭、脂阵里混迹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她没有见过?
只是普天韵刚才的一个眼神儿,她就知道了普天韵的想法。不过一想到能够和一个可能毛儿都没长齐的小牙子做点啥事儿,黄玉玲居然心里头一阵亢、奋,一想到能够被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弄,她这腿儿一软,差点儿就没了站稳的力气,一股细细的、水儿也从小肚子里滑了出来,弄的她好不尴尬。
“胡二牛?哼,他就是个软、蛋,家里平时都是我做主,哪里轮得到他说话啊!”黄玉玲勉韵站稳了,红着脸,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儿朝着普天韵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似乎在看啥货物一般。
普天韵这眼力劲儿好,这天虽然擦黑了,可是却依旧把黄玉玲脸上的表情给看在了眼里,他这下算是断定了,黄玉玲这婆娘是真的想要和自己弄了。
这样的好事儿普天韵自然不会去拒绝,呵呵笑着,低声说:“玉玲婶儿,还真没有瞧出来,你还是个女、权主义者啊?”
听到普天韵喊自己婶儿,黄玉玲嗔怪地白了普天韵一眼,几乎撒娇似的,说:“哎哟,你坏死了,人家在你眼里就那么老啊,不理你了。”
他娘的!普天韵咽了咽口水,心里头被这婆娘撩拨的火急火燎了起来,他咋也没有想到这婆娘居然会这么的勾搭男人。“那你想让我喊你啥啊?”普天韵问。
“你想喊我啥?”黄玉玲掩嘴轻笑,发出咯咯魅惑的笑声,听的普天韵心里头一阵翻滚,这个娘们来劲儿!“我想喊你不要脸的货!”普天韵咬牙切齿地说着,他这肚子里的火有些架不住了,下面那玩意儿早就不满了起来。
“哎哟喂,人家就喜欢你这么喊人家,你这么一喊,人家这骨头都酸了!”黄玉玲近乎娇吟了起来,那水汪汪的眸子看着普天韵,充满了渴望“下面都那个了!你要试试看么?”
“妈呀!”普天韵这心里头像是小猫在挠一样,要不是顾忌到这是在家里,他早就把黄玉玲的裤头给扒咯,按在墙上直接冲杀她个几百回合,一定要把这个婆娘给弄的翻咯。
普天韵吞下唾沫,润了润嗓子,朝厨房看去,见那边还在忙活着,回头压低了声音,沉声问道:“当真可以挠挠看?”黄玉玲知道,普天韵算是被自己给勾搭上了,咯咯一笑,说:“当然给了,来吧,俺叉开了等你呢!”说着,她还真把腿给叉了开来。看的普天韵眼睛都要出火了。
二话不说,普天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探了进去,一下搓巴。“哎哟喂,你可轻点儿,别把人家这金贵的地儿给折腾坏咯。”“嘿嘿,真他娘的快活。”普天韵手指互相搓巴着,满是滑腻的感觉,这婆娘不比张雪梅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