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自己媳妇!算算普天韵的时间,胡二牛一阵颓然,老子连这方面都比不上那小子了么?
又是半个钟头之后,普天韵才舒舒服服地整理好了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胡二牛蹲在门边,冷哼一声,警告道:“胡二牛,我警告你,如果让我知道你继续在我背后放冷枪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媳妇给弄死!”说完,转身离开!报复完了,普天韵这心里头其实也挺不是滋味的,毕竟干这种事儿太欺负人了。
可是没办法,这人要想站得稳就必须得狠,你狠了别人才会怕你。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普天韵也不再逗留,直接朝家里走去。正巧走到桂英婶子家那边的时候,发现桂英婶子家的还隐约的亮着一盏灯,普天韵微微一顿,想到白天桂英婶子被黑老二那个狗、日的抽了一个很重的耳光,还有桂英婶儿抱着自己心疼的模样,普天韵这心里头一痛,迈着步子朝桂英婶子家走去。敲了敲门,普天韵轻声问道:“桂英婶儿,我是韵子,能进来么?”
好一会儿,房间里才传出了陶桂英的声音:“进来吧!”似乎有些犹豫。“嗳!”普天韵也听出了陶桂英语气中的犹豫,但是还是应声走进了屋子。走进客厅,普天韵发现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想到上次桂英婶儿把自己给赶走了,他也不敢贸然而进,走近门边,问:“婶儿,我,我来了。”
“嗯,进来吧!”“嗳!”走进了房间,普天韵便愣住了,只见陶桂英正在收拾衣服,把一些衣裳全都朝一个有些老旧的红色的行普箱里挪腾。
“婶儿,你这是干啥呢?”普天韵睁大了眼睛,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涌上了他的心头。陶桂英见普天韵进来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行普箱朝床里头推了推,自己坐在了床沿上,指了指床沿,说:“过来坐吧!”普天韵心中有惑,但还是坐了过去,问:“婶儿,你收拾衣裳干啥呀?你是不是要走啊?”普天韵心中很急,一把抓住陶桂英的手,说:“婶儿,你别走,你放心,黑老二那杂、种以后不敢再来骚、扰你了,他要是敢再来我一定弄不死他!”
普天韵咬牙切齿地说着,把所有的一切怨气都撒在了黑老二的身上,黑老二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只是想找个女人,结果却因此而惹上了普天韵的记恨,最终死不瞑目。
陶桂英瞅着普天韵激动的有些狰狞的模样,脸上挂着感激甜蜜的微笑,她心里头明白,普天韵是真的心疼她。
可是就是因为普天韵是真的心疼她,她才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她心中清楚,如果自己继续都留在这里的话,迟早有一天她和普天韵之间的关系会被别人知道,到那时候,普天韵将会身败名裂。她不能,也不想这么做!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心里头居然被这个小男人占据了很重很重的位置,在自己的左胸口,那里沉甸甸地有着这么一个男人,他叫普天韵!
“傻孩子,你知道不?婶儿这是在作孽,婶儿的罪孽很重了,不能再错下去了。第一次没有忍住和你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婶儿就已经是个罪人了,婶儿不想继续害你了,你知道么?”
陶桂英的眼中已然泛起了泪花,摸着普天韵的脸,似乎要把他的模子给永远的记下来似的。“婶儿,啥害不害的呀,你咋害我了呀?你是我普天韵的女人,我允许别人欺负你!”普天韵紧紧地攥着陶桂英的手,表情非常的认真。
“傻小子”陶桂英瞅着普天韵执着的模样,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是你普天韵的女人,但是却只能默默地在心中念叨着,怎么能够说出来啊!
“婶儿,你别走,我已经联系秦总过来收购你家的西瓜了,你走了这钱给谁啊?还有,你家里人又不待见你,你该去哪里啊?”
普天韵见陶桂英似乎不为自己的话所动,便想着法子要把她给留下来。陶桂英知道普天韵的心思,抿嘴一笑,说:“婶儿已经想好了,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婶儿的地方去打工,换一个环境去生活。”
“可是”普天韵还要说些什么,可是却被陶桂英给打断了,她摇了摇头,看着普天韵,说:“韵子,如果你要是真的喜欢婶儿的话,那就不要勉韵婶儿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好么?”
她皱着眉头,眼巴巴地望着普天韵,满是哀求之色。普天韵知道,这个女人外柔内刚,她下定了这主意恐怕自己也难以改变了,知道了无力回天,普天韵的脑袋耷拉了起来,没有了一点儿精气神。
瞧着普天韵这幅模样,陶桂英的心里头满是心疼,可是她也知道,这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不然只会误人误己。
“韵子,不要这样,好么?”陶桂英拉起普天韵的手。可是普天韵却一点儿心思也没有,只是低着头,心里头难受的紧。
陶桂英见普天韵如此,心里头一酸,她何尝想要离开他呢,毕竟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呐!“韵子,好好再爱婶儿一次,好吗?让婶儿在离别之前好好的最一回女人!”
陶桂英捧起普天韵的手,红着脸,哀求着。普天韵看着陶桂英那已经触情的表情,心中一颤,最终还是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说:“婶儿,我,我没心情!”
陶桂英见此,抿嘴一笑,松开了普天韵的脸蛋,蹲下了身子,柔声道:“以前呐,婶儿也经常听村里的嫂子们说,你们男人的那地方宝贵的紧,今天就让婶儿来伺候你吧!”说着,她的小手有些生涩颤抖地搭在了普天韵的那儿,弄得普天韵身子一颤,看着陶桂英认真的表情,嗓子眼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似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