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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挺会说的呀?那你告诉我,你会怎么疼人呐?如果说的好,今天这事儿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过,而且还会给你出头。”胡艳白说着,眯起了眼睛“如果你的解释力度不够的话,哼哼!”胡艳白没有把话给说出来,可是言下之意不于言表。“嘿嘿,老师,我是农村上来的,俺们心里头也没啥花花肠子,就是实诚。”普天韵看出了胡艳白眼底不一样的意思,心中冷笑,娘的,果然不出老子的所料,是个骚婆娘。
不过这样更好,不怕你骚的天崩地裂,就怕你骚的太过含蓄咯。胡艳白怎么说也是过来人了,自然看出了普天韵眼中的意思,一想到自己居然和除了校长之外的男人发生点什么,她这浑身都是劲儿,下边居然不要脸的流出了不该出现的水。
声音有些干涩起来,媚笑一声,说:“是吗?老师倒是想看看你们农村小伙子到底有啥实诚的,可别光说不练假把式啊!”说着,她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在唇边划过,风情万种。普天韵也被胡艳白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做出的动作给弄的一阵口干舌燥,下边的大货子也了动静,嘿嘿一笑,眼睛毫不退让地和胡艳白灼灼的眼睛对视着:“老师,您瞧,这是啥?”
“呀”看着那一大坨凸起,胡艳白狐媚的眸子里满是吃惊,掩着惊诧的小嘴,闪过一丝惊喜,说:“这,这是真的?你可别在里面塞点啥来撑面子呀?”
胡艳白看着普天韵那一大坨东西,有些不信了起来,这么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玩意儿?这不是瞎扯淡么!普天韵对于胡艳白的质疑毫不在乎,大大咧咧地说:“老师啊,这是不是真的,不还得您自己尝试过了才知晓真假嘛!”说罢,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办公室里的宾客靠椅上,双手抱胸,很是自得。
胡艳白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阵仗,她觉得自己的嗓子要冒火了,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端起自己的茶杯朝饮水机那边走去,她需要喝点儿水来消消火,好好镇定镇定的好!
普天韵瞧见胡艳白弓着身子倒水,看着胡艳白撅着的肥大的屁股蛋子,普天韵这心里头也很有火气,娘的,这么大的屁股蛋子,使劲儿的抽起来肯定爽死了。
忽然,普天韵眼中闪过一抹惊诧,她发现胡艳白这么弓着身子,短裙紧紧地贴着身子,可是在外边却瞧不见任何的印痕!
难道这婆娘里面儿啥也没有?想到这里,普天韵知觉眼前一花,居然直接看透了胡艳白的衣物娘的,还真的没有穿。
那黑黑的毛长势非常的不错,把她下边儿全都给遮盖了起来。不过依稀可以瞧见那已经有些发紫的唇瓣了!真他娘的骚,老子今天不好好的日了你,还真对不起自己了!
想着,普天韵趁着胡艳白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一把扑到了胡艳白的身后,胡艳白没有想到普天韵会冲过来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哎呀”一声之后,手中的水杯也掉在了地上,还好是生塑料的没有砸碎。
“你干啥?”被普天韵从后边儿抱着,胡艳白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她这心里头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胆大一回脱离出校长的束缚呢。
“啊这,这是?”忽然,她眼睛的慌张变成了大大的惊诧,她只觉得身后好似被烙铁给抵住了一般,那热乎的感觉烧的人心里头痒痒的!“嘿嘿,怎么样?老师,货真价实不?”
普天韵坏坏一笑,手使劲儿的隔着胡艳白的衬衫捏把了起来,弄得胡艳白同呼不已,可是却没有用手推开普天韵,似乎她很是享受这样的疼痛。
“真真的”胡艳白的姘头是岭南县一中的校长钟志海,钟志海是靠着自己的老婆家里的背景爬上来的,自然不敢搞的明目张胆,平时和胡艳白胡搞也是草草了事,基本上就是直接操起家伙反复的运动。
起初胡艳白还有些感觉,毕竟她也没有啥和男人之间的经验,可是时间长了之后,胡艳白就渐渐地没有了感觉,甚至开始有些无聊了起来,不仅如此,她也感觉自己下边也没有以前的紧实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普天韵的出现让她顿时慌了神。“老师,还想不想让我疼你啊?”普天韵邪邪地笑着,还轻轻地扭动着,让自己的身体和胡艳白交织在一起,更密切了一点。
被普天韵那大货子给抵住了,胸口又被普天韵这么的折磨着胡艳白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喘了起来“想,想要你用你的大东西好好的疼老师,让老师感觉到疼痛的感觉。”
胡艳白有些把持不住了,没脸没皮地喊了出来。普天韵也不含糊,直接拉起了胡艳白的短裙,使劲儿的朝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猛地一巴掌“娘的,你可真是个骚婆娘啊,下边儿居然长这么多毛毛。
我听人家说毛毛多的女人对那事儿需要的韵度很厉害。老师,你是不是这样啊?”胡艳白被普天韵打的一阵娇呼,媚眼如丝红着脸说:“是的,老师不要脸,老师就想着男人搞我这个不要脸的骚比,来吧,好好的日老师吧,老师下边早就湿滑了,就等着你来日呢!”
普天韵砸吧着嘴,非常的得意,说:“老师,你说你为人师表,怎么就这么的下贱呢?啊?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师,那学生还不都被你给教坏了呀?”
听到普天韵的羞辱,胡艳白很是羞涩,可是心中却没有办法拒绝普天韵在自己身后摩挲的东西,每一次那热乎的货子在门户边上一扫,她便浑身一颤,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想要把普天韵的货子给吸进来,可是普天韵却不如她意“老师,你现在还要开除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