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了,赵春花暗自琢磨,要是自己这么大岁数保持这个模样那么自己就知足了。
哑婶子因为身在空中飘的缘故,所以她根本就没发现屋里进来个人,还是她儿媳妇,要是平时以她的耳朵早就察觉不对了,但谁让现在她的身体都已经飘起来了,完全的飘到空中去,根本就下不来啊!
不过一直坚持守卫阵地的牛大根却发现赵春花进来了,一扭头刚要说话,那知道赵春花却摆了摆手摇了摇头,那意思牛大根懂,所以就很知趣地没有开口说话。
蹑手蹑脚地进了屋,欣赏着她婆婆在牛大根身下的颤抖样子,眼见自己婆婆哆嗦到了最后,她突然直接开口“娘,你挺舒服的啊!”“啊”这一下把个哑婶子惊得,嘴里连着叫出好几音出来,不吓不知道,人类真奇妙啊!哑婶子和赵春花婆媳之间的关系随着儿子的去世很紧张,身为婆婆的哑婶子以身作则的压制着赵春花不去找男人,但是现在却让自己儿媳妇看见自己找男人,这让哑婶子哆嗦成一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反正就是有什么她也说不出来,只能是干瞪眼不说话。
当然是知道自己婆婆不能说话的,不过平日就是这个不能说话的婆婆将她看得死死的,赵春花在外面虽然风风火火的顶个男人使,但是她性格直爽,脾气也大,身体也棒,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更不是那种喜欢耍泼的泼妇,有的时候自己做得不对的地方,让婆婆埋怨一下总不能说直接动手就打婆婆吧,那样的事她还是干不出来的,所以也常常的受婆婆的气,被穿小鞋,但今天她可谓是扬眉吐气了,因为她给自己婆婆穿小鞋了。
哑婶子就缩在牛大根身下,身子还在一下一下地颤抖着,一方面是余韵还在,不由控制的颤抖着,还有一方面就是羞于见人,特别是羞于见到自己的儿媳妇,今天的这个事确实是太丢人,丢人现眼啊,虽然她在心里鄙视这一点是自己儿媳妇阴自己,因为这个牛大根是她带进来的,为的就是对付自己,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刚才也是被征服,全身心的投入进去,这样看来自己也真的是没什么可说的了,做错了事就是这样,理在人家手上,她有什么好说的。
把眼一闭,反正我不能说话,你还咋样就咋样吧,这个时候终于体现出哑巴的好处了,那就是怎么样也不能让她说话啊!
看着自己婆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赵春花也有一种无从下嘴的感觉,说,人家听着呢,也没说不听,可是说不还口这个自己一个人说的也没什么意思啊,她只能愤恨地道:“娘,你倒是说句话啊!”“娘,这个事你怎么看的啊?”“娘,你舒服不舒服啊?”“娘,要不我走,你继续在这享受!”
“娘”一连几句话都不能让哑婶子反应,赵春花真的是狗吃刺猬无从下嘴了。倒是牛大根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从哑婶子体内抽出自己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杀器,没办法,哑婶子这个模样也承受不住他杀器几招了,所以他只能抽出了出来,伴随着一股水与液体流了出来,而牛大根则哼哧着道:“春花婶子,事都这样了,你就别在这风言风语了,要不咱们再练习练习,长夜漫漫的,也睡不着觉啊!”看着牛大根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杀器,那依旧带着自己婆婆哑婶子身体之中流淌液体的东西,她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要说她不稀罕那绝对是假的,要说今天晚上她和牛大根真的还没完全的尽兴呢,都是李桃花的出现让她很是扫了兴,虽然也出来了一次,但是按照她这个大体格子,一个两次都不当回事,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当然是眼馋了。
不过,这个时候她要是上去了不是也让自己婆婆哑婶子给抓住把柄了吗,这让她很是为难,故意看了看牛大根,撇着嘴道:“你小子没安什么好心吧,怎么着,怜香惜玉,我婆婆的活怎么样啊,是不是把你侍侯舒服了,你才帮她不帮我啊?”
得,这大娘们有些话还真的敢说出口啊,牛大根眉头一挑还没说什么,那边哑婶子已经是把眼睛紧紧闭上不敢睁开了,自己这个儿媳妇的脾气她还是知道,讲理但更霸道没有顾忌,要是让她抓住道理,那她可绝对不会客气的,现在是自己理亏,她只能是把脑袋缩在裤裆里不敢说话了。
牛大根有些不耐烦了“你来不来,不来拉倒,哑婶子,那我们继续来!”这边是春花婶子,那边是哑婶子,都是婶子,但她们却不是一个辈分的,其实要说赵春花和李桃花倒是一个辈分的,但是岁数上赵春花比李桃花要小了一些,而牛大根有的时候就得管她叫春花婶子,可有的时候他还管她叫嫂子,这么叫也没什么错,按岁数算也可以这么叫,至于哑婶子那就是一个符号了,几乎桃花村的人都是这么叫她的,不管是岁数大的还是岁数小的,年老的还是年幼的都这么叫她,都把她的真名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