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听到牛大根这一声喊叫之后,小骚姐不由得喃喃自语起来。美姐自然也听出了牛大根的声音了,一脸的惨淡之色“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小骚姐猛地跳了起来,就如同一头发疯的母老虎一样,嘴里嗷嗷叫着“还能怎么办,赶快叫门,美美,这次要是凤凰姐真的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美姐也蹦了起来,咣咣地砸起门来,同时地大喊大叫起来“牛大根,里面出什么事了,你给我把门开来,你快点给我把门开开!”
小骚姐难得地没有女人风情了,也不顾自己身上穿的是旗袍,上去就是两脚想把门给踹开,可惜她的努力是徒劳的,这可是凤凰姐独自一个人的办公室,门造得结实着呢,就是一般男人也不一定能几脚给踹开,就更别提是娇滴滴的女人了。
而就在这两个女人疯狂地叫门的时候,门却突然一开,突然地让两个女人差点给吓了一跳,这猛地开门很吓人啊,不过马上她们两个人就是同时脸蛋一红,没办法,尽管平日里也没少见男人,可是像这样就赤果果地站在她们面前的猛男还真的比较少见,这个男人着的很高很壮,很有男人威风气势,啊呀,那个地方也很大,可是,可是那个地方怎么是红的呢,好象还往下淌着液体。
牛大根刚才真的是吓坏了,没办法,他还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杀人的念头就在他脑海里充斥着,整出血来,而且还是这么多血,自然就是杀人了,所以他下意识的跳下地就要往出跑,什么也没穿,这个时候也顾不得穿什么东西了,就那样开门往外跑啊!
门口让两个女人给拦住,美姐怒斥道:“牛大根,怎么了,凤凰姐,你把她到底怎么了?”牛大根两眼无神,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她,她,她好象要死了啊!”“啊”“啊”两个女人听到这个话都捂着嘴叫了起来,顾不得别的事情,如旋风一般地冲了进去。
牛大根看着两女进了屋,想了想,却始终没有就这么逃走的决心,那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一个男人做事情要有担当,他即便再害怕也要勇敢地去面对,给自己鼓了鼓气,他也默然地又走回了屋里去。
屋里传来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声“凤凰姐,凤凰姐,你怎么了啊,你可不要吓我啊!”而就在牛大根重新又走回去的时候,一声嘤咛,凤凰姐终于被两女震天的哭声喊声给震醒了,看着两女,她幽幽地吐了一口气道:“哭个什么啊,我,我还没死呢!”
美姐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这一刻眼睛已经都红肿起来,显得十分伤心难过地道:“凤凰姐,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你放心,你死了,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那个牛大根,我一定要杀了他!”说着,她激动地站了起来,就要去报仇。
但凤凰姐已经小着声喊道:“你报个什么仇,那个咒我要死了!”这个时候小骚姐已经看出有点不对劲了“凤凰姐,你,你不是让那小子给整出血来了吗?他说你流出好多血,快要死了,这,这是让他整出大出血了。”
一进来就看见凤凰姐那个部位是流出来好多好多血,所以按照她的想法这是给整出大出血来了,而这样是真的会死人的。
但是凤凰姐接下来的一句话就雷倒一片,脸红得跟充了血一样的她喊了一声“谁说我整出大出血,人家第一次出点血难道不正常啊!”“哦”城市灯光灿烂,到处是歌舞升平,一片繁荣景象,对于牛大根这样一个一辈子都生活在乡下山沟里的土包子来说,这乡里真的就是城市了。
在这美丽夜晚的衬托下,男人和女人们追逐着肉欢与快乐,晚上这个满堂春大酒店的生意相当之火爆,从下面的车子停放情况来看就知道这里生意火爆得一塌糊涂。
牛大根一个劲地纳闷,不就吃个饭吗,城里人咋都喜欢在外面吃呢,死拉贵又不卫生,在家做着吃多香啊!
当然他也不能左右别人的想法,只能嘴里嘀咕着,刚才凤凰姐这个人还不错,没有做出卸磨杀驴的事,而当他终于知道自己弄的是女人第一次才整出血来的事情后也惊呆了,这个事大发了啊,是不是弄了女人第一次都要负责的啊,当他腼腆着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凤凰姐已经暴怒地吼道:“你给我滚!”
于是,他赶紧穿着衣服裤子就这么地被骂得滚出来了,这么大的地方也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反正就在里面晃悠逛着玩呗,一楼一楼地往下走,欣赏着在乡下山沟里欣赏不到的景色。
因为他不是从电梯下来的,那玩意他也不会弄啊,他是从楼梯直接走下来的,就在他走到三楼一个拐角的时候,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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