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要说了!”左诗愈发羞赧无比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娇嗔着。张霈咬着她的耳朵坏笑着低声说了一句话:“不知道诗儿下面的小嘴吸力大?还是上面这个樱桃小口吸力大呢?”
“你坏死了!人家不理你了!”左诗羞赧无比地娇嗔着,芳心却如同小鹿乱撞,好像回到了少女热恋的激动憧憬年代。“来嘛!好诗儿,好宝贝,给我吹一回箫吧!”张霈不依不饶地按住左诗。“我才不呢!小坏蛋,讨厌死了!”
左诗不依地扭动着胴体,不肯就范。张霈索性骑在她的酥胸上面,斗志昂扬地寻找着她的樱桃小口,左诗娇羞慌乱地扭动着头,躲闪着他雄风再起的庞然大物,被他肆无忌惮地碰触着下巴和脸颊,狂乱刺激得她粉面更加通红滚烫起来,几次被他顶住了她柔软的樱唇,险些直接顶撞进来,左诗又羞又急地伸出芊芊玉手握住他硬邦邦的庞然大物,阻止他的肆意骚扰和侵袭。
“好诗儿!帮我吹一次萧吧!”张霈不依不饶地顶在她雪白柔嫩的酥胸上面,揉动着丰硕饱满的玉乳挤压着他的庞然大物,巨龙在波浪汹涌之中穿梭耸动。
“小坏蛋,不要啊!”左诗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刺激得樱桃立刻充血勃起,丰硕雪白的玉乳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紧接着“呜”着,被张霈按住了象牙雕刻的颈项,无法扭动,硬邦邦的庞然大物终于顶住了她柔软的樱唇和紧闭的贝齿研磨着,进入她温暖湿润柔软爽滑的樱桃小口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左诗粉面憋得通红,鲜艳湿润的樱唇已经开始毫无距离地被迫亲吻他硬邦邦的庞然大物了。
一只禄山之爪分开黑色睡衣,肆意抚摸揉捏着她丰硕雪白的玉乳,波浪汹涌,变换着各种形状。另一只色手抚摸揉搓着左诗丰满浑圆的大腿,径直探进玉腿之间,抠挖着湿漉漉的肥美柔嫩沟壑幽谷,极尽挑逗撩拨之能事。
左诗被他亲吻吮吸着她敏感的耳垂,樱桃充血勃起的更加突出,胴体的反应已经背叛了她的内心,情不自禁地分开玉腿,任凭他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胴体深处不由自主地痉挛着,晶莹剔透的春水已经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左诗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因为张霈忍不住挺身猛烈地插入到底。“好娘子,好诗儿!”张霈淫笑着大力耸动,猛烈撞击。
“小坏蛋,你坏死了!都是你把人家从一个贤妻良母变成了淫娃荡妇了!啊!轻点啊!太深了!太大了!啊”左诗媚眼如丝地瞪了情郎一眼,情不自禁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高举起两条修长玉腿腾空而起,紧紧缠绕住他的腰臀,将自己丰腴圆润的胴体的整体重量压在情郎的庞然大物上面,分开玉腿,扭动柳腰,挺送粉胯,纵情逢迎,婉转承欢
眼见左诗如此放浪淫荡,张霈狂吻着左诗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丰硕雪白的美妇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再次将左诗推入淫欲的深渊。
被张霈刚才趁火打劫的挑逗撩拨,左诗已经春心勃发,此时此刻再次真枪实弹地短兵相接,愈发刺激爽快,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张霈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张霈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扭摆着迎合着张霈的抽chā,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张霈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张霈的身体,随着张霈的抽chā撞击,自秘洞中汩汩而出的晶莹剔透的春水,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张霈兴奋得口水直流,欲火高涨。
约略过了盏茶时间,两人已经回到床上翻滚折腾,张霈抱住左诗翻过身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左诗的脸更是红如蔻丹艳若红霞,可是由秘洞内传来的那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春情荡漾。
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巨龙深入,左诗只觉情郎的一根巨龙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顶住秘洞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小蛮腰,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左诗玉体感到无限的快活,仿佛感觉四十多年都白活了,心里却想起来今天彻底背叛了自己端庄文静保守传统的贤妻良母形象,无论如何都是红杏出墙,失去贞节,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开始慢慢的上下套弄。
内心的羞赧和身体的放荡集中起来,愈发刺激得左诗快感连连,不能自制。左诗虽然心里自我安慰地说着:“老公对不起了”可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情不自禁地渐渐的加快了动作。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巨龙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左诗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娇喘吁吁,口中的嘤咛呻吟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也顾不上丈夫周文兴和女儿周芳冰了,那里还想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