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单疏影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张霈的手指头已经接触到了她隆起的花瓣,即使隔着粉红色亵裤,张霈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张霈一上下其手,仿佛催眠大师一样令人心神迷醉。单疏影不仅感觉到张霈的话语在善意地敲打着她的心扉,而且他源源不断地真气运转在按摩炙烤熨贴着她的穴位,仿佛他的打手在按摩穴位一样,暖洋洋的十分舒适。
无波古井开始泛起涟漪,一潭死水开始泛起微波,单疏影微微闭合着美丽的眼睛,轻轻柔柔的鼻息,一种麻酥酥的美妙感觉开始侵袭着空虚寂寞的心扉,深厚的坚冰开始消融,久违的春心开始萌动,她情不自禁地微微翕合着猩红润泽的樱桃小口,发自内心的感觉五脏六腑都热乎乎的温暖舒服惬意爽快。
而单疏影尽管被摸得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能够并拢。
她的反应正如张霈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这位端庄秀美的少女,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自己,让自己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想到这里,张霈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单疏影睡衣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张霈便看到了那副令他魂不守舍的姣美胴体,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肚兜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乳罩下摇荡。
张霈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单疏影的乳肉,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吮吸的樱桃,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单疏影肚兜的暗扣。
而这时已然浑身颤抖的单疏影,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一边伸手推拒着张霈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张霈不行不要我是雪梅的舅妈你不能这样唉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但已经淫兴勃发的张霈怎么可能就此打住?
他完全不理单疏影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粉红色性感内裤里、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睡衣一把扯落在床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单疏影雪白柔润的酥乳里猛钻。
这么一来,单疏影因为双腕还套着睡衣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想要保护住自己的樱桃,但终究还是被张霈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肚兜内,急促而灵活地舔弄和袭卷着,而且张霈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
可怜的单疏影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愿意迎合,她知道自己的樱桃已经硬凸而起了,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暂时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为失贞荡妇的现实。
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后一丝儿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拚命地想要推开张霈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后面仰跌而下,尽管张霈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但他们两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床铺上。
压在单疏影身上的张霈,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呼吸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端诱人品尝的模样,叫张霈这色中老手一时之间也目瞪口呆了!
他屏气凝神地欣赏着单疏影的模样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娘子,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单疏影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单疏影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张霈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
然后,张霈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单疏影臂膀上的乳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
“娘子,你不是一直想谢我吗?这样就是最好的报答方式哦!”张霈先是把手伸入肚兜内,轻轻爱抚着单疏影丰满浑圆的乳房,随着单疏影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单疏影白皙柔嫩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娘子,我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舒服的!乖,娘子,不要怕。”
单疏影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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