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张霈闷哼一声,把单疏影象牙般洁白的躯体,牢牢按在一旁的平滑墙壁上,扳开单疏影的双腿,用力的将巨龙抵着美穴,在其间猛烈的抽chā起来。
单疏影只觉巨龙粗长坚挺,虽然是在丈夫柳云飞面前插入,却也挺动的她好不舒服,而且更加禁忌刺激,芳心一阵迷失,幽谷甬道随即喷出一股爱液,她轻住咬香唇,双腿紧夹,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了张霈的脊背之中。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颠鸾倒凤,一会儿站在柳云飞的头前,一会儿站在柳云飞的身旁,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双颊红嫣嫣的单疏影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啊,爽啊,娘子干死你啊”张霈粗声道。单疏影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时不时的还配合着张霈迎送,上下蠕动,让巨龙能够更加深入紧贴,寻求快感,两个人的下身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啊要射了娘子,我来了”
“恩,不要,哦,别射在里面”单疏影放纵的大声喊道。张霈将单疏影丰满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自己腿根,低吼一声,身躯一震,火山轰然爆发,将一股火热的岩浆精华射在单疏影幽谷甬道之中,巨龙在美穴之中兀自一抽一抽剧烈抖动。
单疏影如遭重击,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如脱力般,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了张霈,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浓浓的岩浆灌满了幽谷甬道,全身痉挛般的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好宝贝,舒服吗?”
张霈搂着单疏影软语温存道。“小坏蛋,就知道玩弄人家?”单疏影难为情地娇嗔道。“却被张霈一口含住,然后将她那甜美滑腻的香舌整个地吸了过来湿吻吮吸纠缠起来。单疏影嘤咛一声,在大男孩怀里再度浑身酥软,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地吞咽着他渡过来的口水和唾液。
单疏影娇喘吁吁情难自已之时,张霈却已经松开了激烈的搂抱缠绵。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他品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年轻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的艳丽婢女。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中之物。”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发抖。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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