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静庵不在言语,默默拾回飞翼剑负在身后,清丽如昔的美眸蒙上一层淡淡异彩,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注意,要矜持,矜持啊!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拉住一个成年男子,成何体统,虽然握是顶天立地,坐怀不乱的好男儿,但这冰不表示我不会告你性骚扰了”
张霈提醒杜玉妍女人要矜持的时候,却忘了男人也应该有风度,他又惊又怒,气急败坏道:“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姐姐这样拉拉扯扯,我回家可没法向老婆孩子交代”
不管是什么人,面对言静庵这样超绝的剑手,若还有时间旁顾其他,那他一定是活腻味了,即使强如“魔师”庞斑也不行,何况杜玉妍。
杜玉妍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言静庵身上,对张霈的话充耳不闻,或是闻而未答。于是,某个在女人面前特别喜欢斤斤计较的人生气了,张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张霈陡然微哼一声,平地起惊雷,体内气旋转速猛的快了一倍,意到气到。功聚左臂,出指如风。
“天魔指”快如闪电,迅若奔雷,在杜玉妍毫无防备之下,张霈突袭得手,不过锐能洞金穿铁的天魔指却仅仅似有意若无意的擦过她覆面的白纱,没有造成丝毫实质性的伤害。
“啊嘤”一声娇呼,随着杜玉妍的面纱被天魔指击落,张霈终于有幸目睹了这位阴后的真容。张霈眼前一亮,其实是眼睛一亮,射出“猥亵”和“下流”交替出现的绿光,他本人的解释是“欣赏”和“赞美”张霈不得不再一次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只为眼前的美丽。
为什么是再一次?嗯,因为在言静庵身上他已经惊叹过一次了。张霈呆瞪着她,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了,只觉一阵目眩神迷,以他的见惯美人尤物,心中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
面纱之下是一张令人呼吸屏止的的俏脸,张霈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若是今生错过了她,那他定会抱憾终身。
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她的肤色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之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容颜秀美,仙姿出尘。
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着毫无瑕疵的美态,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她的神态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仿似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张霈看罢,对人世间尤物一说更是深信不疑。
杜玉妍看向张霈的眼中满是惊疑,刚才张霈一击比之最初躲避自己攻击的速度快乐三倍不止,她的眼神逐渐平静下去,微含娇嗔,脸泛媚色,只是平静中却有一丝难明的东西深藏其中。
一瞬不瞬地望着张霈,杜玉妍轻启樱唇,似有情,若无情地娇声问道:“姐姐长的好不好看?”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敲震金玉,令人不自觉地深陷在万千情丝之中,同时,余韵中,含有引诱挑逗的意味。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并不好答。
“姐姐,你的美让我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不行,这样的回答有卖弄文采,装清高才子的嫌疑。
“姐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用这八个字来形容你的美丽应该没人有异议?谁有我抽谁?”也不行,这么直接容易让人反感。
“姐姐,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头公路,它一直跑一跑,你猜怎么着,它就变成了告诉公路。”唉,讲冷笑话不知道行不行,不过张霈并不打算试。现在有个迫切而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到底应该怎么办?
上述想法看似繁冗拖沓,实则只是张霈脑中电光火石,心念电转。张霈摆出我本将心向明月的深情姿态,却后脸无耻的反问道:“我长的帅不帅?”
美女即使失态仍然风情万种,看着杜玉妍露出小女儿般夹杂娇憨的情态,张霈纯洁的目光微微下视,映入眼帘的一双玉兔由于其主娇喘吁吁而几乎破衣而出,鼓胀的双乳叫嚣一样的挺立着,微颤颤荡出层层乳浪。
杜玉妍令人神魂颠倒玉容微寒,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张霈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脸上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调淡淡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但是我却不得不毁了你,你不要怪姐姐。”说完,杜玉妍白裙仿佛碰上了迎面袭来的狂风,紧贴她绝世的身段,情景怪异,恐惊万状,而一道强猛的劲气从扣住张霈脉门的纤纤玉指冲入他体内,封住了他全身几大要穴。
张霈知道杜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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