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过多久,当萧雅兰便幽幽转醒过来,不是自然的苏醒,而是惊叫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醒。
陡然坐起身来的萧雅兰,额间全是冷汗,娇喘吁吁,美眸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真切。“囡囡,你这么了?”耳边传来一个极富磁性的男儿嗓音,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的人,除了她的爱人,世间上再也没有第二个。
伤心、羞愤、悲苦、委屈、绝望,花瓣般碎落的心随着心爱男人一句关切的话终于寻着了港湾,觅到了依靠,萧雅兰猛的扑入张霈怀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向下淌,湿润清冷的晶莹滑过苍白的玉颊。
“囡囡,囡囡”张霈伸手轻柔地环抱着她,声音焦急的问道:“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着张霈的声音,泪流满面的萧雅兰不能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半晌后才呜咽着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下一刻,萧峰的名字已经被张霈划入了必杀的名单,看着萧雅兰哀婉欲绝的样子,张霈只觉心中压抑异常,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千言万语却堵在心间,一句也说不出口。
这件事同时引起了张霈的深思,若是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么办?这次是上天保佑,那下次呢?张霈不敢再想下去,那结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其实他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爱一个人,就要有保护她的能力,否则爱她就是害她。人要正视自己的弱点,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强的办法,真正的勇者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淋漓的鲜血
变强,一定要变得比谁都强,张霈第一次有了震慑天下之心,只要能像庞斑那样天下无人敢惹,或是浪翻云那样朋友敬敌人畏,誓问谁又敢来寻衅滋事,不要脑袋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张霈轻轻地拍着萧雅兰的玉背,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变成啜啜轻泣,才缓慢而坚定用手按住她纤盈柔弱的双肩,情深款款道:“囡囡,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答应我,忘记这些不愉快的记忆。”
萧雅兰粉肩微颤,臻首轻轻靠在张霈的肩上,满腔屈辱和羞愤不甘随着默默垂落的泪珠化去无痕,直哭到喉咙沙哑,秀目红肿,泪湿了张霈衣襟才停下来。
轻轻抬起臻首,红肿星眸的萧雅兰望着一脸愧色,暗自责怪自己没能好好保护自己心爱女子的张霈,柔声道:“霈郎,兰儿好累,真的好累,我十六岁起就为了萧家的利益,周璇在各种势力之间,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是那个禽兽对我的侮辱”
张霈轻轻捧起玉人皓首,凝望着她朦胧的美眸中深深的倦怠和冷意,深情无限道:“囡囡,一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欺侮你,我发誓,用我的生命发誓。”
“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份喜悦,因为兰儿为你守住了清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真正喜欢的男人,兰儿可以为你生为你死”臻首紧靠在张霈肩上的萧雅兰突然仰头吻住了张霈冷冰冰的唇,湿腻柔滑的三寸丁香主动探入他口中。
张霈温柔的嗅吸着萧雅兰身上如麝似麋的清香,含挑着她香甜的软润灵舌,吮吸着浓郁芬芳的津液,如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萧雅兰微仰玉颈,如痴如醉的亲吻着张霈逐渐变得火热的唇,似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通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对方。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紧紧胶合缠绵在一起的唇才被迫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尽的连着一条透明亮涎。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萧雅兰,芳唇微翕,娇喘连连,高耸玉峰剧烈的起伏着,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是腻在张霈身上。萧雅兰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呵气如兰,轻咬着张霈耳垂喃呢道:“霈郎,我要你,现在就要。”
软玉温香,美人情动。好色男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顿时彻底土崩瓦解,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凝视着萧雅兰柔跑情似水的眸子,张霈低下寻着她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了下去。
张霈双手也不慢,紧跟着动做起来,熟门熟路的解开萧雅兰纱裙的绳结,入眼的是一件粉红色锦绣亵衣,淫糜的颜色刺激的好色男人新潮澎湃,热血沸腾。
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饱实美乳不甘的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看的张霈心痒难耐。
温柔的把手绕到萧雅兰背后,拉住绳头轻轻一扯,亵衣滑落,一对世间难求的美硕豪乳在解除武装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微颤颤,晃悠悠,不愧是“胸狠”的女人。
乳形完美,白娇耀目,张霈瞳孔猛然放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暗自赞叹道:“本少爷就是喜欢胸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