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让我来吧!”张霈挺动着硬邦邦的巨龙在单疏影沟壑幽谷之间肆意研磨,但偏偏不让她如愿,故意退后了少许,诱得单疏影不由娇呼:“快快点给我吧!”话儿出口才知自己已忘了形,竟主动向这野兽要求,不由羞意满胸,但那贲张的情欲反更为高涨,令她再也不能抗拒地索求着情欲的满足。张霈故意逗她:“好我,你要什么?”
单疏影脸颊羞红,忍不住一阵娇嗔:“死东西,坏东西,这么整治人家,还要卖乖。”张霈依然诈作不知:“你不说我怎明白!”单疏影气鼓鼓不发一言,张霈见状缓缓把巨龙抽走。
单疏影不禁大急,若他这样离开,自己怎能满足?天晓得下次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向他恳求那巨龙的攻陷?“不要!”张霈坏笑着问道:“不要什么?”
单疏影在他凌厉目光注视下不由屈服:“人家向你投降了,不要把那宝贝抽出,快点,人家需要它!”说罢羞愧地把脸藏于张霈的胸膛。
见这圣女如此娇媚驯服,张霈得意万分地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已令她完全臣服于肉欲之下,接下来以他强悍无比的性能力,破瓜之后必能令她身心彻底臣服。
越是冰清玉洁,越是清高冷傲,一旦身心沦陷,越是食髓知味,越是不能自拔。天啊!真的爽死人了!当沉坐下去之后,单疏影整个人坐在张霈腿间,给张霈双手撑着单疏影巧翘的丰臀,轻抬少许之后重重放下,爽得单疏影差点哭出声来。
她的娇躯加上他的力气,令那巨龙一气挺进最深处,产生一股股惊心动魄的快感,电击着单疏影每一寸的神经,比刚才更强烈、更刺激,令单疏影忍不住伸臂圈住张霈的脖颈,一边索吻一边却又不敢放掉镜中承欢的自己,娇躯随着张霈双手的动作不住上抛下坐,一面娇吟不休一面全身抽搐,眼睛里像有闪光爆炸,不一会儿全身都给那强烈的高潮吞没了
迷茫在美妙的高潮之中,单疏影突然疼醒了过来,只觉发热的面目正贴在柔软的草地之上,摩挲滑擦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充盈全身。
但这畅美的来源,并不是因为滑若凝脂的脸蛋儿正和草地摩挲,而是因为伏在草地上的单疏影那高高挺起的美臀传来的感觉,一股强烈至无可遏抑的快感,正从那儿不断刺激着周身,令单疏影人都还没清醒,已本能地挺腰扭臀,不住向后挺送。
猛一抬头,单疏影的脸蛋儿立时满是红晕:在昏晕之中她已被转过了身子,现在的她面朝着草地,自己上半身无力地倒在草地上,纤腰却被高高地捧起,一双玉腿早被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已是身后人的囊中之物。
而自己的身后正跪着一个强壮的身躯,一双大手扣住了她纤若细柳的小蛮腰,令单疏影那迷人的腰臀曲线迎合着他的冲击,不住旋转扭动,泼洒出一波波的汗水。
那看不到的地方,正是单疏影的快感来源,此刻单疏影虽无法看清,芳心之中却忍不住遐想起来:她的桃源胜境当中正被那巨挺的巨龙步步开垦,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穴心,那饱满胀鼓的滋味,令她无比欢快,却又感觉到穴心当中有着无限的空虚,正等待着那巨龙的占有。
只是这绝色娇娆,天下人人敬慕崇羡的轩辕圣女首席单疏影终非常人,初醒时的朦胧感一过,立时就想起了这种种的遭遇:自己先是着了张霈的道儿,又为了救助张霈,被迫献身予他,红丸被夺之后,娇羞怯怯的单疏影在张霈那野兽般的体力、技巧和爆发力下,竟没感觉到贞操被夺的苦痛,反而在无比强烈的欲火之下没顶,顺着本能的欲火颠狂欢乱
只是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本来为了保护和救助张霈,单疏影便无法抗拒张霈的要求,光看四周单疏影原本整齐茵茵芳草翻乱,早被蹂躏的不成模样,加上草地之上尽是层层艳渍,显见不只方才清醒时被他淫辱得心花怒放,自己昏晕的这段期间里头,更不知已被他摆布奸淫了几次。
偏偏云雨滋味不尝则已,一旦尝到了那当真是美不可言,单疏影的圣女芳心慌乱如麻,却不是因为惨遭淫辱,而是因为她的芳心深处隐隐地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对于床笫之事竟是又喜又怕、又羞又想,我和侄子的伦理道德早给她丢到了九霄云外,随着张霈那巨伟的巨龙一次次攻陷单疏影的肉体,令单疏影娇弱不胜地承受,她的芳心娇羞万般却又是暗暗欢喜,那淫荡的需要充塞着这绝美圣女初破的小嫩穴,那粗伟巨大使的她好充实、好舒服。
紧紧咬着牙,不让喉间那欢快的呻吟奔出口来,单疏影闭上了美目,眼角滑出了两滴清泪,却不是因为痛楚或不适,而是因为极度欢快下的自然反应。
从夺去了这天下万千男子人人梦寐以求的美女单疏影珍贵的贞操后,张霈也耐不住体内欲火的冲击,连玩了两回令这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单疏影爽到当场晕厥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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