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被浪翻滚。单疏影紧紧“骑”在张霈身上,在一波强似一波的性爱欢愉中,配合着心爱男人做着爱做的事儿云消雨歇,云雨声止。单疏影娇不胜羞地依偎在心爱男人宽阔的怀抱里,雪白的娇躯还残留着过度欢愉后未曾消散的粉色红晕。
将通红的俏脸轻轻贴在张霈的胸膛,身心均无限满足的单疏影情深款款地柔声道:“相公,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影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张霈将单疏影柔若无骨的娇躯往自己怀里挪了挪,任两只丰挺微颤的粉嫩酥乳紧紧挤压着自己健硕的胸膛,微笑着轻声说道:“亲亲宝贝,咱俩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以后啊,相公让你一比一天快乐,一天比一天”性“福。
“单疏影不知张霈话中所指,俏脸上绽开一个温馨甜蜜的笑容,将身体又向他他怀里挤了挤,媚声道:“相公,影儿发现你真的和其他人不同,不管是行事还是说话,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废话,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恩人才耶?怎么说也是读过大学的知识份子,虽然大学本本已经不值钱了,但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坏的没心没肺的张霈心中骚骚暗想道,若是我的行事和说话和古代人一样,怎么泡得到你这么个天仙般的小美人呢!
单疏影俏颜晕红,不笑亦生妍,一对圆挺滑腻的娇胸嫩乳紧紧挤压在一起,中间陷凹出一道能够埋葬男人欲望的沟壑,顶端两颗娇艳的蓓蕾轻轻摩擦着张霈胸膛的肌肤,本已消退的欲火以更猛更烈,凶不可挡之势再次袭来。
单疏影与张霈此时如此亲密无间的状态,自是第一时间感觉到张霈身体方才令她浑然忘我,如飞仙境的某处火热之地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娇呼一声,赶紧将滚烫的俏脸深深埋入他怀里。
张霈向前轻轻挺送了两下,凑到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边,坏笑道:“好宝贝,告诉相公,刚才感觉舒服么?”
单疏影羞赧不堪的“嘤宁”一声,臻首埋的更低,几乎贴着那高耸丰挺的玉峰,声音低若蚊鸣:“相公,你真是坏死了,刚才要人家,要人家那样羞羞死人了”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笑容,伸手在单疏影丰隆硕挺的美臀上轻轻揉搓抚摸着,大言不惭的笑道:“好老婆,不就是换了一个体位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可是为了增进我们夫妻闺房之乐,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嘿嘿,哥哥这是人伦大道,鱼水之欢,乐趣无穷啊!”单疏影见张霈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了,心中却不着恼,只是紧紧抱住他,要张霈正经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床上。按照张霈本来的打算,那是准备“日”上三杆才起床,不过事与愿违,天交五更,天色灰蒙暗沉的时侯,丫鬟就敲门唤他起身了。
丫鬟倒不是诚心打扰张霈好事,而是王命难违?琉球王的圣旨四交更天就到了驿站,宣东溟派一行人入宫。宣旨太监候在大厅,三息一小催,无息一大催,这比瑞士石英表还准点,比高利贷讨债还烦人。
张霈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罗格那么本事,连光明教会都不放在眼里,连女神都敢冒犯,都敢yy,私底下却会有“睡觉睡到自然醒”这么一个看似简单却怎么也满足不了的愿望了。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躲都躲不掉。圣旨是中国古代帝王权力的展示和象征,张霈虽然天塌下来当被盖,不把它当回事,但其他人却不同,既然所有人都起来接旨了,张霈就算再怎么皮肉结实,面部组织比城墙倒拐还厚,也只能一边问候尚仁德上下十八代直系女性的私密部位,一边打着哈欠翻身下榻。
刚刚还在张霈单身下婉转承欢,不堪狂征猛伐的单疏影这会儿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含羞带涩的将长衫罗裙一一系好,坐在梳妆桌前,巧笑倩兮,揽镜而视。
她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仍浸染着两抹淡淡的粉色红晕,眉如远黛,美眸清澈,眼角春欲情潮尚未完全退尽,肤色如玉,神情娴静,缓缓将如云秀发挽了一个髻,盘束起来,背后垂下两条镶着淡黄色变纹的素白绸带。
在张霈不遗余力的精心呵护,不计成本的灌溉勤耕,不虞消耗的精华滋味下,如今的单疏影已退尽青涩,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发生了彻彻底底的改变。
女为悦己者容,办少女的青春纯情中,又添了几分少妇的成熟妩媚,眉目传情,嘴角含羞,单疏影现在的勾人模样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张霈望着单疏影慢慢遮隐在罗裙锦绸里的那玲珑妙曼,凹凸有致的绝美娇躯,玉劲光洁修长,酥胸小巧而秀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蛮腰向下延伸至臀部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玉腿浑圆笔直,皆是昨夜令他流连忘返,魂销魄荡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