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身体的四肢犹如两只八爪鱼般地卷缠住对方。眼前绝色的美景,佳人轻喘、波涛汹涌。不禁双眼冒出浓浓的欲火,恨不得一鼓作气地冲进去将她们一举征服,来一场一王双后的袛死缠绵。
可惜他没忘了这个双后不是简单正常版的女性。“啊疏影又顶到了”单婉儿双眉频蹙、媚眼如丝、贝齿紧咬朱唇,却是不自觉地加快动作。
“啊娘我也被顶到了要来了”倏地,单疏影一阵抽续,温热的爱液决堤而出。单婉儿也情不自禁的大声吟哦,像是一阵阵高潮突然袭来了,她全身都沉浸在湿热的愉悦中,这份愉悦几乎淹没了她“好疏影我也不行了我死了”
随着单婉儿一声长长的呻吟,她们顿时无力的瘫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躺着在一起,胸口两对玲珑丰满娇挺的玉乳剧烈的起伏着,秀美的红脸上写满了说不尽的淫靡之色,带着她们心满意足的神情,甜甜睡去。
母女俩口中同出发出无意识的喊叫,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如潮快感所摧灭,欲望完全支配了身心。终于,两具赤条条的雪白娇躯一阵震痉挛,母女俩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峰
特高潮带来的身体快感逐渐平息之后,单蜿儿的神智自欲望的汪洋中上得岸来,看着两人一片狼狈,顿时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虽然被张霈异种天魔气催情鼓欲,错不在己,但单蜿儿却仍为自己适才的亢奋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
此时,单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极而眠,甜睡不醒,粉艳的玉颊上显出高潮后的绊红,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翘优美的弧线,好像在睡梦中也正经历着那欲仙欲死的畅美感觉。
单蜿儿臻首轻摇,暗忖明显女儿比自己更容易满足,虽然母女俩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但自已却没有魂飘天外那种满足。
“明明方才泄了身子,体内的欲火为何仍是腾烧不休,自己的身体为何还是那般空虚酥麻,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浪不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
单蜿儿无声的苦笑了一下,她哪里知道女儿刚刚才被张霈喂饱,陪她逛御花园那时才刚刚离床下榻,正是身娇体弱,无力应战,当然不堪一击,容易满足。单蜿儿轻轻自女儿缠绞的双腿间挣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热依旧。
刚才泄身虽然暂缓了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哪里比得上真个销魂那般滋味动人,就连昨晚那场无痕春梦也比这个不上不下的感觉强多了,想到昨晚女儿那妩媚浪荡的呻吟,单疏影不禁又想到了张霈,想着想着,美人儿只觉得好像又湿润起来,愈发觉得寂寞难耐
自古红颜多薄命,福薄如纸的佳人更是不胜枚举,单蜿儿思及自己一生凄苦,不禁流下泪来。
张霈窥见了一滴顺着她滑润脸颊滑落的泪水,心中一动,欲潮倏然消退,同时涌起了将她抱在怀中冷%呵护的强烈冲动,不过他不知道单蜿儿会不会接受,特别是在这个令人尴尬的时候。
“什么人个”单蜿儿一声娇叱,原来张霈看到佳人垂泪,一时忘了隐藏气息,身形败露。轻轻移开了三片琉璃瓦,无声无响,没有一丝惊动,张霈身形一跃而入,稳稳落在单蜿儿身侧,柔声依依道:“蜿儿,你别伤心,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会陪在你身边,永远陪在你身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宛如誓言烙印一般,深深的蚀刻在了单蜿儿心里,永远永远语毕,张霈袁臂轻舒,伸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单蜿儿惊羞的望着从天而降的男子,娇躯微动,轻轻挣拒起来。
张霈不顾她的挣扎,用力将她搂入怀中,胸乳相贴,轻轻覆在她玲珑的粉耳旁,轻声道:“你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我有说错吗个”说完,张霈在她红润润的耳根处轻轻吻了一下,单蜿儿浑身一颤,粉脸涨红如血,越发用力的挣扎起来。
她想要挣开张霈的怀抱,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息,怕惊醒熟睡的女儿,这情形若被单疏影看见,单蜿儿怕是羞都羞死了。
作为一个贞洁的女人,她的身和心都不容许任何男人站污,单蜿儿根本不能相信自己会有像眼前这样被一个异性抱在怀里心里却并无羞脑的一天。
单蜿儿暗恨自己为何那般不争气,当张霈的粗重的鼻息喷吐在她耳旁时,她忍不住全身轻m,听了张霈情深款款的甜言蜜语,她虽然没有回答,其实心中却是清楚的知道,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喜欢上张霈这个明明是自己女婿的人宁但毋庸质疑的是她就是爱上了。
首理城远郊,一众体性彪悍的骑士策马疾速前行,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辆华丽车驾,车旁车后均被十来个劲装武士保护的泼水不进,显然车驾中不是达官显贵就是稀罕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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