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张霈色言色语,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软揉掐了一记,出手之准,用力之大,疼的龇牙咧嘴的张霈几以为自个儿遇见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秦柔羞涩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里呢”
张霈突然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正义形象,脸色肃然,正色道:“柔儿,搁在那里没事吧!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贝的东西,难道搁伤你,要不要相公替你擦点药?”
“不听,不听”秦柔捂着耳朵,嗔怒道:“你这坏人,没个正经。”“柔儿宝贝乖,大舅子睡着了,听不间我们那个啥的声音”
张霈见美人儿发怒,自己好言相抚,轻语劝慰,柔情蜜意,好不温柔。“听不见也不行。”秦柔脸嫩,一把推开张霈,玉颊绯红的整理好衣裙,唤来侍女,将秦羽扶到房间。
栖凤宫中,此时站在单婉儿面前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曲线玲珑,身着粉白花色相见和服的妙龄少女。北川绘美身材颀长,明眸皓齿,丰胸细腰,肥臀长腿,一头柔顺亮丽的黑色秀发,气质更是淡雅清丽,脱俗绝尘,美到极处,艳至巅毫。
她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大,但举手投足风情尽展,妩媚诱人,无疑是一个让人一间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冲动的女人。
北川绘美背后斜插着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着小纹和服,领口拉的很大,露出大半个乳房,和服的带子系得很松,玉腿轻迈间,下身的裙摆随风高高扬起,露出光洁粉腿嫩嫩的肌肤,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区到尚仁德身旁,轻轻跪坐在他脚边,一副楚楚动人,乖巧可人的娇俏模样。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自己身旁的东瀛美女,虽然不是第一见她,甚至她的身体自己也是无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头欲火狂烧,生理反应大作。
特别是北川绘美胸前那对丰满挺耸的玉乳,好似沉甸甸颤硕硕的水密瓜一般成熟诱人,修长光滑的粉颈和晶莹雪白的乳肌尽在尚仁德的眼中,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高高翘起。
尚仁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渴的喉咙,全身炽的好似燃烧着沸腾的火焰,一双眼睛更是色眯眯地望着北川绘美那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仿佛要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北川绘美当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她恰到好处地涩涩一笑,在尚仁德灼热的目光逼视下,妩媚的松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撒娇不依似的“嗯嘤”一声,含羞带怯地垂下臻首。
意筹志满的尚仁德将色眼从北川绘美身上移开,看向单婉儿,也不拐弯抹角,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如果你不识抬举,嘿嘿,在本王享受过之后就将你送到东瀛,到时候
王嫂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东瀛人的手段,女人到了他们手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说什么了吧?”
“你以为这移嫁之计真能骗过所有人吗?”单婉儿红晕晕的俏脸在听见“东瀛”二字时,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似古井无波,流水无痕。
尚仁德阴险笑道:“这个王嫂大可放心,只要东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人觉察到事有蹊跷,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罢了,只要他们拿不出真凭实据,能奈我何?”
“你竟然勾结东瀛倭人?”单婉儿眼中满是不屑,面色平静,声冷如冰:“东瀛狼子野心,亡我琉球之心不死,你枉为琉球中山之主,竟不顾百姓安危,不顾江山社稷,做出此等动摇我琉球根基国本的畜生事来?”
面对单婉儿愤恨的语诛言伐,尚仁德却不为己甚,眼泛色光淫芒,笑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成王败寇,各取所需罢了”
洋洋洒洒地发表完一篇政治哲学见解,见单婉儿闭口不言,恍若未闻,尚仁德完全没有自说自话的自觉,继续道:“寡人虽未真正上过战场,也没有指挥过军队杀敌灭寇,但‘兵法有云:兵者,诡变也’的道理却比谁都明白,王嫂聪慧过人,如今不也落入孤的算计了么?”
“你是谁的手下?”单婉儿袍袖轻泄,露出的一段藕臂粉白透红,玉指指向北川绘美,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跳狗,冷声道:“服部家?伊贺流?柳生门?”
北川绘美端端跪坐在尚仁德身边,闻言轻轻抬头看了单婉儿一眼,旋又迅速低下臻首,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
“王上深明‘诡变之道’,但孙子兵法不用在战阵之上而用于内斗,你这种卑鄙无耻的诡变之计,妾身实在是不敢恭维。”
单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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