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张霈猛然刹住急驰的身形,身子标枪般笔直的钉在属于自己的厢房门外,思绪电转chance(机会)张霈脑中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个单词,至于为何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张霈向前身子略声略一倾,猛然发力,脚下生风,过门而不入,辨准方位,向着单疏影的香闺掠去。外面几乎喧翻了天,这里却雅静得紧,心急如焚的张霈连门都顾不上敲,直接运功震断门栓,推门抢身窜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一个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张霈见屋中的单疏影正对镜梳妆,趁她闻声扭头望过来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闪到她身旁,一手捂着她的小嘴。
“谁”眼前一花,香唇一紧,单疏影骇然往他望来,认清来人,提到半空的芳心终于放下,旋又看见,张霈全身上下竟是白条条,赤裸裸,身无寸缕。
“相公”单疏影俏脸霞飞,猛力一挣,挣开张霈压在她唇上的手。张霈的外衣在刚才的打斗中损毁了,现在当然是最自然的状态裸体。
但他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相反,这厮觉得特有意思,不是说天体运动(裸奔)有益健康吗?年月,一位大学生在山东省体育中心脱光上衣“裸奔”虽然不够彻底,但是毫无疑问他成为了中国裸奔第一人。
不过因为张霈的关系,他第一的头衔被剥夺了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知羞,单疏影心中虽千肯万肯,可湿润的小嘴里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愕然羞媚间突然发现心爱男人的怀中竟还搂着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原本熟悉的清艳俏颜绯红如霞,表情十分怪异,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而从脸上的晕红来看,不用抚也能知晓温度肯定高得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仁德先后宣相公和母亲觐见,难道是喝醉了细看之下,更令单疏影惊异的是单婉儿微虚眯眨的美眸,竟充满了殷红血丝。
“啊娘,你怎么了娘”单疏影猛地抓住母亲柔弱无骨的香肩,而单婉儿却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抱住张霈的纤手依然紧扣,不肯撒手。单婉儿被女儿一摇一拽,身子反而在张霈的怀中不停的扭动颤抖,嘴里逸出梦呓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单疏影无暇细分辨,张霈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三明白:“啊霈儿哦,哦霈儿,啊我要霈儿”
单婉儿此时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内里一丝不挂,而单疏影根本拽不开她紧缠张霈虎颈的纤臂,她丰满的身体在他怀中揉来扭去,尤其是胸前一对浑圆坚挺乳房,由于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色泽微深的蓓蕾已经胀大硬突。
张霈的胸部隔着披风仍然可以感受到单婉儿那丰满而又弹性的玉乳是那么的温暖有力,她此时的表情和动作都富含极度的挑逗和诱惑,那种梦呓般的呻吟,让他心弛荡漾。单疏影注意到单婉儿的异状,娇声问道:“相公,娘,娘怎么了?”
尽管心中急切,但佳人声音仍是冰脆悦耳,檀口香润,闻之欲醉,张霈略一沉凝,一脸严肃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药’,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当大,而且现在好象药效还在发生作用,必须连续的达到高潮才能将药力释放,反之,药性将在体内爆发,令服药者血脉贲张而亡”
单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脸坚决地说道:“不管了,要将春药的毒性发泄出来才行。”“嗯!”张霈点了点头,沉声道:“影儿,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点为她解毒吧!”“相公,我我怎么行呢?”单疏影说完,似乎想到了,俏脸上的红晕很快晕红了耳根。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张霈心中好笑,嘴里却自言自语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谁呢?”
“谁?当然是你。”单疏影脱口而出,语出惊人“再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别人”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公,张霈装出一副小生怕怕,这样不好的样子,低声道:“我不好吧?若是这事传了出去,恐怕于姑姑名声有碍”
“相公,你就别磨蹭磨蹭了,你没听见娘一直在叫你名字么,现在看来娘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这种情况下,她连我这女儿她都不理,却还认识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来小妮子早听见了张霈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那你”好色男人压抑住心中那翻腾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亲生母亲啊这我们”
单疏影微微犹豫了一下,看着母亲春情盈盈,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双眸,咬了咬红唇说道:“相公,没关系的,影儿知道你爱我,但你不用顾虑我,现在这情况,我不会介意你和娘
否则人家也不会提提出来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母女”“好,相公答应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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