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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资尽四百万,汗颜汗颜啊!所以单婉儿和单疏影对张霈来说,意义却是不同,她们不但让他真正体会到男女性爱的乐趣,更让他享受到了爱情的甜美快乐,眼前的二女无疑已经成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张霈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自己前后两世记忆中最值得珍藏的回忆大多都被单婉儿和单疏影的身影填满,从第一次看到她们时的惊艳,再到在东溟山庄后院花海中单疏影娇艳绽放的落红,最后到那个欲望的夜晚单婉儿母女欲仙欲死的呻吟,刹那间,张霈觉得只要有眼前佳人为伴,逍遥快乐,生命就是无憾的。
重新转过头来,张霈的魔手轻车熟路地轻轻解开单婉儿华美的睡衣,再将紧紧包裹着双峰于乳的柔软亵衣除去,坚挺腻滑的硕乳像玉兔般弹跳而出,沉甸甸,微颤颤,漾出大片乳波肉浪。
虽然单婉儿年近三十,又生育过一个女儿,但修练素女玄心功有成,驻颜有术,皮肤身材保养得非常好,圆滚滚的双峰秀挺丰硕,饱满柔腻,并不比单疏影这般花季少女差多少,其隆挺丰满更是后者高山仰止,长吁短叹,难忘其项背。
微微闭着美眸,单婉儿惬意地享受着张霈温柔而极富技巧的爱抚摩挲,身体逐渐无力软绵,在好色男人的调引下,异常敏感的身体迅速分泌出粘稠润湿,如汁似蜜地爱液,贴身短裤整个变成了薄薄地透明布料,充血后有些肿胀的红豆隔着短裤微微突起。
从身后紧紧搂着张霈熊腰的单疏影对好色男人的偏心举动非常着恼,松开纤臂,绕到张霈身前,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羞意伸出微颤的玉手将他下裳解开,早已苏醒的凶兽将贴身内衫撑起一个鼓鼓的帐篷。
单疏影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在娇艳的唇瓣咬出一排浅浅的印痕,她轻轻蹲下身子,做了一个平日里不曾有的举动。
只见美人儿羞红着粉脸,粉舌慢慢向下蜿蜒,滑过胸膛,腰际,小腹,小小的脐圆处感到她的舌尖向里探索,最后跪俯在张霈双腿之间,素手轻轻将他的内衫褪拉下去,尝试着将火热玉柱含进自己的丰润的香唇。
除了正常的交欢外,单疏影只用手替张霈弄过,如今这种羞人的方式那是想都没有想过,但看着张霈和母亲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她竟微微有些“妒忌”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终于让她迈出了三个床上重要运动中又一关键的一步。
张霈双手正一上一下,专心逗弄单婉儿,她湿透的贴身短裤早被好色男人扯落,浑圆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男人的手指轻轻在穴口那里划圈打转,慢慢拨开寻处的褶皱,轻怜蜜爱重峦叠嶂,蜜径如箍。对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躯了若指掌的张霈正在刺激她最敏感的兴奋点,忽然被单疏影温润的檀口主动纳入口中,由于湿滑温腻的热度和心理征服感,张霈身体激颤,一颗心“噗通”狂跳,周围压抑地呻吟却象是万马奔腾一样雷霆霹雳。
单疏影美眸半睁半闭,斜斜向他看一眼,既娇媚又淫荡。张霈身子一震,情难自以的呻吟逸出喉咙,好象全身的每根神经瞬间被紧紧扯绷至极限,全身十万八千的毛孔一同扩张开来,感觉到她的舌尖细细挑弄欲望尖端,温润如丝的口腔内壁将他全部包裹
一种极舒爽的强烈快感从张霈的小腹下急速扩散至全身,酥麻酸痒,所到之处无不软化,他觉得自己从一块坚冰融化成了一滩水与身体的“软”相对的是的“硬”他感觉到那里迅速的充血鼓胀,敏感得象是要炸开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当脑海中一片空白,万籁俱寂,四大皆空,无法思考的时候,却突然想起那句诗来:销魂当此际,此景最欢愉。
啊不,不行了受不了,受不了我,我要投诉,怎么,怎么上帝怎么会给人这么魔鬼的感觉?张霈的大手无意识的在单疏影的乌丝中滑进穿出,不知道是要将她推开,还是拉得更近,她的发很滑润,自指间滑过,象是一把春水。前戏本来是男人的工作,查现代汉语词典对“前戏”没有解释,但望文生义,所谓前戏,应该是指上床后对女性爱抚等行为,就像游泳之前需要暖身一样。
丹麦有位性学者,把有关女性的性需求这一点与男性比较,有以下的心得:“女性不像男性那样的充满情欲。女性也不像男性一样的对性爱充满兴趣,像男人一样关心性爱的女人实在很少。”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女性对性完全没兴趣呢?实际上,女性也有兴趣,只不过不像男性那般的立刻进入亢奋。
为了要促使亢奋较慢的女方进入状态,事前的准备工夫真是必要。而这些事前的准备工夫就称之为“前前戏”和“前戏”对女性来讲,有前戏的性行为和没有前戏的性行为比较,前者要比后者好过几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