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直白大胆的闺房私语(淫词荡调)理所当然地受到了还没有真枪实弹打击的单婉儿激烈热情的反应,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精力那个旺盛足以让大部分男人打退堂鼓,其实男人花心并非真的花心,只是因为不能满足家中“悍”妻,才在年轻姑娘身上找平衡。
这可真是将自己的“快乐”简直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单婉儿紧紧搂着张霈,耳鬓厮磨,挺腹耸臀,张霈翻身覆在她身上,依然坚挺火热的“神枪”摆平层层阻碍,尽根没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深处,重峦叠嶂,故地重游。
虽然刚才分别被张霈手指和舌尖不断逗弄,但身体却一直没有体会到填满的充实感觉,如今花径猛的被粗大的异物贯穿,舒爽的美感几乎瞬间就让她达到了爱欲的巅峰,粘稠润滑的爱液随着张霈狂抽猛送的剧烈动作汩汩流出,浸湿了床单秀榻。
而脸上挂着慵懒满足之色的单疏影正看着张霈充满男性魅力身躯,眼中尽是迷醉之色,玉体横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娇柔无力。
短短盏茶功夫的时间,在窗外流泻进房间的天空之中,两颗异星消散时暴发出的妖魅紫黄色光辉中,张霈脊椎一麻,虎躯一震,达到了人生最幸福的顶点。
全身被汗水湿透的张霈喘着粗气靠在单婉儿软腻的娇躯上,细细体会着生命精华尽泄时的爽美快感。
单婉儿满脸柔情爱怜地伸手拭去张霈耳鬓额头晶莹的汗珠,天空异象消去无踪,月亮女神从临人间,驻足凝望,给了房中三人最轻柔的光华。
简短的休息了一下,其实张霈压根用不着休息,主要担心心爱人儿会受不住,重振旗鼓的好色男人再度扑向单疏影,房中激烈进行性爱运动的男女很快碰撞出爱欲的火花,浑身赤裸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被浪翻涌,春色无边。第二天清晨“操”劳了大半夜的张霈并未向往常一样,睡觉睡到自然醒,而是早早起床去探视秦柔,接着单婉儿诸女也相继到来。
秦柔精神不错,除了脸色略略有些苍白外,风韵妩媚,情态娇怯,正是“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用过早膳,众女纷纷退走,屋中只余张秦二人。秦柔躺靠在软榻上,身上裹着轻薄的粉色单衣,衬得她如玉肌肤更加的白晰,微微扬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种舒展的媚态让人感觉心情愉悦。
张霈一脸温柔的陪在佳人身侧,珠联璧合,一对碧人。“大哥,柔儿好闷,想要出去走走。”秦柔脸上带着恬静温宛的笑,一双清亮的眸子,望向张霈这边。
“嗯。”张霈当然不会拒绝,肯定而坚决地点了点头,爱妻手则第一条,妻子的话必须全部无条件服从,不打折扣。
秦柔心中一喜,掀开被褥,双脚离榻触地,她身着一身薄薄地粉色衣裳,酥胸隆臀,美艳中又透着性感,煞是撩人。
微微抬首侧头,只见一双深邃漆黑,散发着迷人光芒的双瞳正盯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将自己一口吞下去,秦柔倏然感觉心儿猛然跳颤不休。
那双使人沉沦的双眼有若实质一般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秦柔感觉身体正被一根毛羽在自己乳形完美的玉峰上抹过,轻轻地,柔柔地抚弄挑逗那两颗娇艳的粉色蓓蕾,丝丝绵痒的感觉由双峰一直延伸到了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股湿润温暖的热流犹如一条游蛇从下身令人羞耻的地方滑出。
浑身燥热的秦柔情不自禁地抿嘴哼出一声动情呻吟,放浪形骸,没有任何廉耻,完全是被一种原始的欲望所驱使,不能自已。
虽然身上还穿着轻薄的单衣,可是在张霈炯炯有神的双目凝注下,秦柔感觉自己就象什么都没穿一般,竭力抑制住雪白娇躯扭动的冲动,压抑喉间放浪淫荡的颤抖呻吟。好色男人终于收回目光,秦柔只觉得浑身一松,她“嗯嘤”一声,那张光洁的脸庞上浮现出略显羞怯的笑容,低垂着红透的秀首,动作快速的穿好衣裳。
一件显得有点薄的外衣,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衬显出来,张霈虚眯着眼睛,坏笑着将目光“漂移”到了秦柔鼓涨涨的胸脯上,不必藤原拓海差多少。“柔儿,你真美!”
如今的张霈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典范,当之无愧。“你坏死了。”见张霈目光直直盯在自己羞人的地方,秦柔脸染红霞,眉目晕红,妩媚的横了他一眼。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两人打情骂俏一阵,这才出门慢步散心。“晨间风大,你身子又弱,多穿点再出去。”临出门时,张霈停住脚步,从床头挂衣架上取了火红的狐裘,仔细为她披上系好,这才陪着她向外走去。
小中见细,男人的温柔体贴换来美人甜甜一笑。打开屋门,顺着走廊慢行,但见一个美丽的清雅庭院中遍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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