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缠缠绵绵,如泣如诉,听起来更像是娇喘呻吟,当靠上张霈背后的瞬间,她的整个娇躯便软了下来。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午饭吃什么好呢?”张霈嬉笑着顾左右而言他,总之就是不肯向三女老实坦白。
秦柔拿张霈没有办法,银牙暗咬,媚眸含春,挺直粉背,让胸前的丰满更紧密的接触张霈散发着强大阳刚气息的后背。
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如雪似玉,而又弹跳绵软的傲人双峰因为秦柔纤细腰身地轻轻扭动,缓缓厮磨而不断变幻着其形状,从酥肉嫩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张霈浑身如被过电一般,一阵又一阵快感窜起,让张霈和秦柔都为之痴迷。
“娘子,就算你色诱为夫也不行,我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信念者,为了和谐社会,战风雪,炼红心,斗天地,铸铁骨,面对糖衣炮弹”张霈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喘了口气,艰难道:“糖衣留下,炮弹回去。”
女人就是这样,你真心想要告诉她的时候,她往往不愿意听,即使是听了也是敷衍了事。而一旦你象这样吞吞吐吐,半遮半掩,她反而兴趣极浓。这种好奇宝宝你只能满足她,你越是不告诉她,她的好奇心越重,死缠烂打,不屈不挠。
三女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张霈,死缠着他,通过撒娇、耍赖、生气等等女人惯用的小伎俩,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手段,直到他愿意说出洞窟内的情形才肯罢休。
张霈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天下无敌的,三个女人一台戏,嘿嘿,那场面可真是壮观的紧,不过计策却是成功的,想到得以处,他忍不住想要仰天狂笑。面对三女狂轰滥炸的凌厉攻击,张霈最终还是“妥协”了,答应带她们进洞窟去,一看究竟。
于是,强忍着笑的张霈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三个好奇心泛滥的女子,四人一起进入洞窟,洞里的一切保持着他刚才离开时的状态,堂皇奢华,装饰金贵。
张霈轻车熟路地带着她们来到石室,用石桌上的火折子点燃油灯,火光微亮,噼里啪啦轻响不停。
“诸位夫人,你们都累了半晌了,这里正好有屋有床有枕有被”他眼珠缓缓移动,从三女身上一一掠过,心猿意马一阵,嘿嘿淫笑了几声道:“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歇息一下,你们看怎么样?”
不知是否因为经历了刚才的销魂,张霈蓦然惊觉,诸女各自的不同风姿丽质却是同样的动人心魄:萧雅兰丰腴,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娇美得近乎妖魅,一双丽目彷佛能勾魂慑魄。
单疏影窈窕高挑,清丽冷艳,顾盼神飞,与生俱来一种脱俗气质。秦柔婀娜,温柔绰约,高贵娇媚,灵气逼人,桃腮雪肌肤色奇美。
“还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坏人”秦柔话没说完已接不下去,看那娇美玉颊绯红一片,自是想起了方才自己羞煞人儿的模样。
张霈心里乐开了花,嘴里不正经道:“为夫为了几位夫人,可谓夜夜操劳,不有余力,鞠躬尽瘁,拼命三郎,不息本钱,不顾身体,瘦体受精”三女听的耳红心跳,芳心娇羞,真是没见过老公这样的人儿,这般下流的吹嘘他也说的出口。
“相公,这里根本没什么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单疏影四下看了看,不明白为何张霈先前就是不愿意明言直说。张霈嘴角溢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坏笑,伸手指了石室内一扇做工精巧的门扉。三女不疑有他,走到门前,伸手推去,里面灰灰蒙蒙的耸立着一些事物,让人看不真切。
单疏影和萧雅兰提神聚气,借着石室内的微光,适应里间暗无天日的光线,她们两人内力今非昔比,凝聚功力后,暗中见物已非难事,要不是方才张霈在石室内点燃的油灯,现在却又由明堂转暗室,她俩早就看得到了。
不过有时候,事情往往总是和想象的不一样,嗯,准确来说,是有很大差距。这不看到并不一定是坏事,相反,看得到却是一件大大的坏事,俩女乍然看清室内之物,单疏影和萧雅兰顿时不禁羞又气怯又错愕,原本冷冰如雪,凝霜赛玉,就算是炎炎烈日之下也不见半点嫣红的脸儿整个胀红如血。
只见不大房室内摆设了许多栩栩如生的木制雕刻,木雕分立于房间各处,既有一男一女的,又有数男一女的,还有数女一男的
各个雕刻木人姿势虽然都不一样,可做的事情都是一样让人不堪入目,他们竟是全表现的男女在交合缠绵时的淫姿浪态。尤其是雕刻者技艺精湛,表现“欲”极强,他的每个“作品”好似都是为了故意要让人脸红心跳,血脉喷张。
张霈在最初看的时候,脑中只有三个字人才啊!这样天才般才华横溢的人物如果去混日本色情圈的话绝对是教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