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泣道:“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不想见人家?”
“傻丫头!”单疏影刮了一下韩宁芷秀挺的鼻梁,娇声笑道:“你哥哥正在闭关参悟长生决的奥义,若是心有旁骛,很容易走火入魔”
“早不闭晚不闭,偏偏在人家进京的时候闭关,他一定是不愿意见我?所以才想法子躲着我。”韩宁芷小嘴噘的老高,眨巴了几下眼帘,眼泪说流就流,让人措手不及。
“好啦,别把自己哭成小花猫,这样可不漂亮了。”单疏影轻轻拭干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不漂亮哥哥就不喜欢了。”
“真的吗?”这招果然有奇效,韩宁芷乍闻这样会讨张霈不喜,立时止住哭声。“咯咯当然是真的”一声冰脆的娇笑声自身后传来,声音仿佛黄莺出谷,只见不远处缓缓行出一个女子。
缎黄的衫子长裙,身段婀娜浮凹,眉黛轻舒似远山,双目盈盈如秋水,身上更有一种天生的出尘气质,美绝了人寰。
萧雅兰轻摇莲步,蛮腰扭摆,袅袅的走到韩宁芷身旁,伸手在她滑不溜手的玉颊上轻轻拍了拍,神情妩媚道:“你哥哥啊!最爱美人了,宁儿这么俏的小美人他哪有不爱的道理”
“哪哪有”韩宁芷小手紧紧捂住羞红发烫的面颊,喃喃道:“姐姐们才生的好看。”“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哥哥什么现在闭关是不能有人打扰的,可不是单单不见你一个人,你瞧他不是也没见我们吗?”
单疏影嗔怪的白了萧雅兰一眼,暗忖你到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教坏小孩子。若是韩宁芷知道单疏影称自己是小孩子,肯定会反驳其实自己已经不小了。
见韩宁芷羞怯的样子,萧雅兰心里升起阵阵怜惜,忙拉住她的柔荑将她揽入怀中,微笑着柔声安慰道:“宁儿,昨日又没睡好么,来姐姐带你下去休息一下。”
韩宁芷“嗯”两声,臻首在萧雅兰丰耸的硕乳上挤了挤,却是没有答话。单疏影看着萧雅兰,收敛笑容,一脸正色的问道:“秦姐姐怎么样了?”
萧雅兰秀眉浅蹙,轻叹一声,娇音微沉道:“烈老施针替她稳住了伤势,但情形不容乐观。”两人沉默了一阵,默默无言。“宁儿,你要再占姐姐的便宜,姐姐可要打你屁股了。”萧雅兰为了缓和压抑的气氛,转而调侃韩宁芷。
“她已经睡着了。”单疏影微微一笑,玉容解冰,春归大地。韩宁芷来首理城已经三日了,不过自得知张霈再闭关练功,便日日在他闭关的独院前苦候他出关,吃也不吃好(没胃口)睡也没睡好(失眠)如今心神放松之下,身子一软,依偎在萧雅兰怀里,双眸微微闭合,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君消得人憔悴。望着安详的靠在萧雅兰酥胸上俏脸带着甜甜笑容的韩宁芷,倾长微卷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单疏影无声的轻摇臻首,这样可人的小姑娘,恁得是我见犹怜,遑论自己那天生多情地好老公了。
当萧韩二女渐去渐远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时,单疏影也收回目光,玉容转沉,恢复冷艳高傲的东溟派小公主姿态,转身离去,今日要忙的事情可不少,张霈闭关前曾言,当他出关之后将起身返回中原。所以,在张霈闭关期间,单婉儿已经调令“飘香号”进京,着手准备返回中原的事宜,随船的还有大批剑手,以应付沿途种种,虽然东溟派和萧南天此时正处在蜜月期,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些总不是坏事。
张霈坐在盘腿坐在榻上,手中摆弄着长生决半晌后颓然叹了口气,大声骂道:“他奶奶的,本指望弄出点门道,好救治柔儿身上顽疾,怎破书竟是打都打不开?”
天魔策是魔门的东西,这不用说,剑典是属于慈航静斋的,战神图录来历神秘,最初传自战神殿,归属无从考证,长生决是四大奇书中流传在外却没有谁自称有其归属权的,虽然被寇仲徐子陵练出了门道,但这么多年世间变幻,沧海桑田,现在既然落到他张某人手中,自然是他张某人的。
奈何这鬼书,张霈用尽办法却是打都打不开,若是利器不毁,水火不浸,张霈肯定以为这是本假书。
长生决的真假毋庸置疑,若非仗着它的神效,尚野也不可能在莫意闲和谈应手联手之下,图为脱身,后又重创莫意闲,不过这些张霈显然并不知情。
张霈对长生决内的武功没有什么觊觎,但它贵为道家宝典,治病疗伤却有奇效,若能参悟练成“长生气”柔儿的伤可就不药儿愈了,这才是张霈所看重的。接连三日,都没有摸出什么门道,张霈失去了耐性,当日正午,破门出关。
烈日当空,一点也看不出已经入秋。张霈刚刚从独院中踏出,就远远瞧见单婉儿正一脸喜色,美眸含笑的迎了上来。轻风徐徐拂在脸上,张霈精神为之一爽,瞥了一眼四周,幽静清雅,连个人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