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乱,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终于,张霈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恋恋不舍放开了秦柔,轻声笑道:“我饿了,柔儿陪我一起吃饭还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说要和我那个啥的嘿嘿嘿”张霈望着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秦柔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两人进到屋中,相邻而坐,不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张霈当仁不让的享受着秦柔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檀炉焚香,薰醺袅袅,满室旖旎无限。本不擅饮的张霈如今却是相当的海量,不过仗着神功盖世,些许酒水自是无法伤身,不管喝多少倒也无妨。
几杯陈年佳酿下肚,张霈满腔欲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人,美赛天仙。佳人娇羞,风情万种。娇艳绝伦,秀色可餐。张霈看的禁不住欲火大动,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纤细,如美玉似青葱的柔荑,细细摩挲,笑道:“柔儿,你真似天上神女,谪尘仙子我张霈今生能有你为伴,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秦柔想抽回玉手,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两朵娇艳欲滴的粉晕,含羞带笑,万种风情的微嗔道:“相公,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可真甜,对其他女孩子怕也是这般说的吧?”
美人娇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风情,端是风情撩人,美不胜收。张霈仿佛被瘙到心头痒处,嘴角绽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柔声软语道:“柔儿,相公的心你还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坏蛋,你又想趁机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当呢!”秦柔粉脸羞红,轻啐一口,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问道:“真的?”
张霈闻言,险些将正一饮而尽的美酒喷了出来,女人是听觉动物,恋爱中的女人比较痴钝,感觉频频出错,但是听觉却异常敏锐。爱听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这是女人的软肋之伤。尤其是文艺女青年,没有一个不为烟花般绚丽情话所打动。
女人喜欢的无非是爱、永远、今生、来世、唯一诸如此类不确定又无法追究的字眼。男人的情话可信吗?犹如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是有的。女人只为这份绚丽与虚假,丝毫不考虑这浸水海绵有多少水份。
即使知道这水份,仍然得到小小的满足与得意,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掂量出了自己的分量。一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即使是一个拙劣的比喻,也让女人心花怒放。
张霈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听着你已臻化境的声音,时而碧水泻珠、时而弦繁管急。
或喁喁细雨,如湍湍清流。或梵音呓语,如粼粼逝波,仿佛把人带到了草香透帏的十里画廊,一步一景、一步一奇
你清脆而又极具磁性的嗓音入心入耳,表情也无比丰富。我想象得出,此时的你双目含笑,顾盼流眄,不时地皱一皱眉头,耸一耸鼻子,一波战栗、一闪惊疑,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女人啊,就是这样耳朵软的人,禁不起几句好话,大脑发热到不考虑这豆腐一样虚弱的言语禁不禁得起敲打。秦柔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欢喜的“嗯”了一声,声音轻如蚊蚋,玉颊娇艳欲滴,艳霞诱人,头脑中忽地一阵晕眩,如饮醇酒,如入云端,浑然忘却了周遭万事万物。
张霈见她玉露双腮,嫣红瑰丽,凤仪无双,妩媚动人的诱人模样儿,忍不住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温香入怀,软玉在抱。
“啊!”秦柔娇呼一声,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气如兰,娇喘吁吁,轻轻挣拒道:“相相公,放开人家,若被姐妹看见成什么样子!”“宝贝别怕,谁敢笑话你,相公打她屁股。”
张霈闻嗅着佳人体香,三魂悠悠,七魄荡荡,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钟天地灵秀的胴体,仿佛身飘云端,不想人间之事。
人体的气味远远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诱惑力。“已有性生活体验的人当然已不必解释,就是少男少女,在他们的初次交往中,也会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
而且,造物主的这种造化,无意中给性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红楼梦中有一段关于嗅觉与性爱觉醒的精彩描写。
贾宝玉每每闻到薛宝钗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讨来吃。情窦已开的薛宝钗比贾宝玉早熟,于是用话骗了宝玉,说自己吃的是一种药,叫冷香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