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香,由衷赞叹道:“婉儿、柔儿,你们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听着爱郎发自内心的称赞,二女芳心甜蜜,妙目媚光流转,单婉儿俏脸上那抹仍未完全消退的,高潮时生出的娇艳红霞似乎更红了,她伸出纤纤玉指在张霈额间轻轻一点,微嗔道:“油嘴滑舌,真不知还要骗多少女孩子?”
“油嘴滑舌?”张霈心中一荡,戏虐道:“嘿嘿,那婉儿一定是爱不释口吧?”张霈光调侃还不闲过瘾,把血盆大口凑到单婉儿娇艳欲滴的柔唇旁,作势欲吻,惹得她娇笑连连,羞嗔撒娇,自从和张霈突破男女大防之后,单婉儿温柔尽显,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往昔高贵矜持的样子,有的只是怀春少女般的小女儿情态。
秦柔娇声浅笑,玉体轻颤,横了张霈风情万种的一眼,柔声道:“老公就是喜欢欺负妾身们,占姐妹的便宜。”
“欺负?不是你们自愿的么!刚才一个个都还让我压得更重一些。”张霈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一副得意洋洋,欠扁欠揍的样子“我是你们相公,你们是我娘子,闺房之乐不算占便宜吧?我可是出工又出力,雨露均沾,从未偏袒过谁。”
两女知道张霈的性格,这种羞死人的话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大言不惭的宣之于口,她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在这个张霈最擅长的问题上面多做纠缠,继续发展下去,指不定还有什么羞煞人的淫言浪语要问世。
她们很有默契的同时转过臻首不理会张霈的高谈论括,美人不搭腔,没过多久,他自然就觉无趣了。
“你们两个小妖精,相公都快被你们给迷死了,哪里还有闲暇去理那些小丫头?”张霈自知失言,故作沉思摆出非常懊恼的样子感叹道。两女均知他口是心非,但心爱男人的甜言蜜语谁不爱听?
纷纷又转过头来,三人很快又笑闹在一块。秦柔看着单婉儿似乎感觉她和刚才进屋时有些不一样,美眸中荡起一层笑意,敛了敛眼帘,娇声笑道:“婉儿姐姐,妹子的衣裳可还合身?”
单婉儿粉脸微红,噘着红艳艳地樱唇,狠狠瞪了张霈一眼,嗔道:“都怪你。”张霈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正色道:“婉儿,你说世上什么生意最赚钱?”
东冥派在中原毕竟有基有业,本身又是贩卖军械起家,单婉儿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武器和战马。”
张霈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大明朝对武器的管制及其严密,大规模的贩卖根本不可能,燕王朱棣造反时倒是可以狠狠捞一笔,不过他可是要做皇帝的人,若是你挣了他的钱,到头来怕是他会要了你的命。
战马也是一本万利,但东冥派既没有收购来源,又缺乏销售渠道,这条路也走不通。张霈见单婉儿投来相询的目光,微微一笑,将心中所想一一道与她听。
军火、石油还有毒品是后世最赚钱的三大暴力产业,但是在古代,这个暴力市场似乎还没能成熟起来,张霈眉头微蹙旋又展开,笑道:“相公想开服装店,你们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不等两女开口搭腔,张霈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世上最好赚的就是孩子和女人的钱,孩子自不用说,谁家大人就是自个儿穷点累点,也要省吃俭给孩子添衣置裳,买房娶妻。
女人天生爱美爱洁,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金银珍宝,哪一样不是利润丰厚。”也算半个生意人的单婉儿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个娇俏的弧度,含笑柔声道:“相公的话却有几分道理。”
秦柔也是听的连连点头,美眸异彩熠熠,轻声道:“话是有道理,但是别人不早就在这样做了吗?除非能做出别人没有见过的衣裳,否则哪能成事?”
“两位娘子可会女红针线?”张霈笑而不答。虽然有些不适应张霈跳跃性的思维,不过两女还是很快的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在过去多半是指女子的针线活方面的工作,像是纺织、编织、缝纫、刺绣、拼布、贴布绣、剪花、浆染等等,举凡妇女以手工制作出的传统技艺,就称为“女红”中国女红艺术的特点是讲究天时、地利、材美与巧手的一项艺术,而这项女红技巧从过去到现在都是由母女、婆媳世代传袭而来,因此又可称为“母亲的艺术”古代大户人家的女子一门不出二门不迈,针线女红可以是和三从四德一样的必备课程,也是打发时光的一种重要消遣方式,就连出身武林世界的女子也不例外,张霈问两女会不会女红就像问后世人会不会上网一样可笑。
“这就好。”张霈伸手在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相公设计了一件绝对没人见过的衣裳,你们看能不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