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反拱着,而沟壑幽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张霈笑问道:“影儿,美不美?”
单疏影双手紧紧搂抱住坏蛋的虎躯,娇喘吁吁,羞赧妩媚地呢喃道:“美上天了!”张霈坏笑道:“好影儿,那还要不要?”单疏影娇羞无比地嘤咛道:“要嘛!”张霈调笑道:“影儿,好影儿,想要就叫我哥哥啊!”单疏影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突然挺起在张霈的身下象条蛇般扭动着,喘息着呢喃道:“好相公,不要折磨人家了,好哥哥你一定要让我死去活来才对得起单疏影对你的一片深情啊!”“影儿,我绝对让你爽个够!”张霈听了血液更是沸腾了,贪婪的亲着她的粉乳,将小巧红嫩的含在嘴里使劲吸允,粗硬的玉茎在玉门关里大力拉动。
“好相公,好哥哥,尽情地欺负单疏影吧!人家是你的!”单疏影喘息着呻吟着娇笑着,娇柔婉转的承受着张霈近乎暴力的爱抚,雪白平坦的小腹下萋萋芳草将张霈撩拨的痒痒的。
“好秀枚,我爱死你了!”张霈抬起单疏影的玉腿就向她胸上压去,决定直接用最猛烈的方式让她达到高潮。
单疏影柔嫩的肢体似乎很习惯这样的姿式,婉娈可人地任凭爱郎摆布,她红润的花瓣在眼前跃动着媚惑的吸引力,张霈亢奋的喘息着,这迷人的少妇胴体将他血液里最狂乱的欲望彻底引燃了。
跪在单疏影的胯间,张霈挺起小腹,猛烈地再度往前冲去,单疏影不禁发出一声哀叫:“好痛”虽然她对庞然大物的粗大早有了承受能力,但这样的姿势产生的效果还是出乎她的意料,庞然大物越发显得硕大无朋,也越发势不可当深入到底。
随着庞然大物突入她的肉缝,幽谷甬道里开始剧烈的收缩,让张霈的身体紧紧插入一半就无法进入了。
看着单疏影疼痛的表情,张霈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骄傲,用力的压着她的腿,她雪白柔软的玉乳被压得微微变型,丰满浑圆的美臀翘得翻了过来,张霈很轻易就能直接攻击她的幽谷甬道,玉茎象钉子般戳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开始疯狂的抽送。
单疏影被抽得浪起来了,狠狠搂住张霈婉娈浪叫道:“好相公,这样干死人家了”张霈见单疏影开始美目迷离,娇喘呻吟,就改成三下重重的插到穴心上、两下短短的只顶到穴口,这样重三到底轻两下在穴口。这样,单疏影虽然很舒服,却总没有抓到最痒的地方。张霈故意要逗她的欲火大发,总是又重几下又轻几下。
单疏影实在是忍不住了,娇喘吁吁地哀求道:“好相公好老公使劲啊单疏影痒死了”
“哈哈,好戏在后头,保证你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张霈搂住单疏影的娇躯,由浅而深、深入浅出抽送了几十下,然后用九浅一深,耸动屁股一起一落,轻灵巧快的如蜻蜓点水,似狂蜂戏蕊一样一沾即起。
直到第十下才屁股一沉,重重的撞击花心,一直冲到底直抵子宫口,这种战术是最容易引发女人性欲,尤其引发端庄贤惠女人的欲望饥渴最为有效,欲擒故纵然后重拳出击最能使优雅淑女变成淫娃荡妇。
张霈抱住单疏影反复插送数百下,把她插得春水如注滑润异常,他又轻怜蜜爱的在她耳边说道:“秀枚单疏影,这样玩你痛快吗?够不够刺激?够不够舒服?”
单疏影这时尝出美味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她点点头娇声呢喃道:“嗯好相公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干死人家了”
张霈见平日里羞怯端庄娴雅文静的单疏影露了娇媚放浪声色,立即猛一提劲,一根丈八蛇矛猛刺猛戮狠抽猛插,他像一头疯狂的野兽一味的奔驰纵跃,驰过了平原跃上了高山。
单疏影这时也快慰无比的娇滴滴地主动得扭腰摆臀用力迎凑,看她一脸的沉醉和知足,笑得好娇好媚,那婉娈的娇态和淫浪的媚态几乎使他疯狂。
“哦好相公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人家太美了美得快上天了今天真的没有白来干死人家了再用力噢”单疏影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不能自已。“影儿,好秀枚,我要干死你,射死你,让你早点怀上我的孩子!”张霈的动作越来越疯狂越激烈,像饥饿的猛兽发狂的撕裂着食物,象凶猛的狮虎吞吃着娇嫩的羔羊。
提起又硬又涨的庞然大物猛烈抽送,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撞着娇嫩的花心。
单疏影的娇躯轻颤不已,像蛇一样扭动纠缠,以前从没有这么兴奋过,血液在体内狂奔激流,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兴奋的几乎昏过去,嘘嘘娇喘着,同时发出撩人心弦的呻吟,在半昏迷状态下,她娇躯抖得厉害,原始的需要像蛇一样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