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看着娇躯半裸的单疏影,白玉无瑕的藕臂,圆润秀媚的香肩,还有胸前那对高高耸挺的玉峰,是女子最妖艳,最迷人,最吸引男人眼球的美丽风景。
单疏影的美眸中溢出娇羞与春情,绝色的玉颊绽放着幸福的微笑,粉红色的亵衣,紧紧掩藏着那娇人的酥胸,那凹凸起伏的玲珑曲线,使张霈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张霈深情的拥抱着她的身体,心里燃烧着欲火的火焰,目光在单疏影玉体上来回游戈,就像是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艺术品。
看着单疏影美眸中那丝丝缕缕的刻骨相思,缠绵情意,灼热渴望,似乎明白她的身体正在饱受着欲火情焰的灼烧,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目光渐渐向下移去,停在她雪白丰腻的诱人玉峰上。
单疏影玉颊飞起娇艳的红霞,心里又羞又急,这个冤家怎么还还不给人家美人儿胸前那挺翘凸起的傲人曲线,显示出她逐渐由青涩到成熟的柔美娇躯独有的弹性而柔软,张霈的眼光顺着丰满的娇挺继续往下移去,那柔软平坦的玉腹纤腰,却因长久锻炼没有丝毫赘肉,柔柳拂风,不堪一握。
张霈邪邪一笑,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那肌肤柔软滑嫩的蛮腰游抚挑逗,那敏感位置的挑引,使得美人儿娇躯频频颤扭,娇呼喘喘,不多久便香汗淋淋,暧昧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女人香。
闻听那诱人的娇声媚音,张霈眼中欲火大盛,食指大动的好色再也忍耐不住,褪去了单疏影娇躯上仅有的遮羞下裳,美人儿眼眸中羞意一闪而逝,身体无比忠诚的配合着张霈的动作。
桌上朦胧的灯火,挣扎燃窜了几下,倏然熄灭,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中。张霈搂着怀中玉人,节节攀升的欲火已经到了极限,添了添干燥的嘴唇,狠狠吻住了那丰润迷人的唇瓣,双手用力揉搓着单疏影柔媚的娇躯,身体一沉,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单疏影配合着张霈的狂野,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比张霈表现的还要狂野主动,这种情况很反常,但好色男人一心沉溺在男女欢好的美妙性爱中,并未留意,相反心中更多的是溢于言表的欢喜之情。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能够主动出击,不要总是被迫防守,不管那是如何美丽动人的女子,不能充分放开享受夫妻闺房之乐的女人,男人总是觉得遗憾。
香艳的战斗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单疏影终于在第五次高潮中沉沉睡去,嘴角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单疏影长在桃源仙境般的海外孤岛,自幼练功习武,心思玲珑剔透,灵台片尘未染,虽是剑技不错,内力不俗,但终是并未真正接触过世间丑陋之物,而白日里那陌生女子惨被亵渎的尸体却震撼了她的心,世间竟有如此丑恶之事,当真是天理不容。
基于以上种种,所以她今晚的表现才会这般一反常态,当然这些张霈并知情,就连单疏影自己都不知道。翌日清晨,天气和煦。每个月的那几天,都是女性颇为烦恼的日子。有规律、无疼痛地过了还算好,如果碰到不按规律“办事”的时候,更够女性朋友们烦的了。
单疏影的月事却提前一天到来,古代月事又称为月水、月信、入月、葵水、见红,是件相当相当麻烦的事情,特别是对于没有准备的人。张霈早上起来见床上有血,心中大惊,后悔昨日应该注意一些,不该将她逗的那么厉害。
唤醒昏睡中的单疏影,张霈见佳人精神不佳,额头滚烫,竟是体弱神虚的症状,偶感风寒虽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但寒之不寒是无水也,此时巧逢天葵血气,表寒入里热,医治起来甚是麻烦。
想通此节,张霈心中甚是自责,打来热水,小心翼翼替她擦拭了身子,嘱咐她卧床休息。东溟派接旨去琉球首理城的时候,张霈思及长路漫漫,便去烈钧那里找了本药书,路上打发时间,钻研到最后,医术倒是学的比大多数大夫都要高明。
本来以单疏影的内功修为,等闲绝不会生病,但张霈知她昨天赶了一天的路,晚间又由得好色男人肆意征伐,这才玉体有恙。
患病的美人儿甚是惹人怜爱,一副楚楚可人,温柔婉约的样子看的张霈心中不忍,对药材和针灸之术并不陌生的他开了一方调养脉理药,准备亲自给单疏影抓药。
“都怪妾身无用,累相公操心了。”单疏影处处为自己着想,张霈越发感觉是自己不对,太过贪床恋欢了。
张霈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将单疏影的身子搂在怀中,拭去她眼眶中打转的泪珠,一脸正色道:“影儿,夫妇本是一体,现在最要紧是将养你的身子,其他的一切相公都不在意。”
单疏影臻首微垂,温顺乖巧的靠在张霈胸膛,羞闭着美眸,脑中想的仍是他温柔缠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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